塗先生是死於兩個環境的交叉點上了,大環境是社會的腐敗,小環境是心理的脆弱;有句歌詞是:我把黨來比母親,其實這是一廂情願的表白;鄧總也說:我是中國人民的兒子,也是自封的頭銜。不光浙大,全中國的大學沒有不往臉上貼金的,你信了,你選了,就得為自己的選擇負責。至於受不受得了那實際的待遇,就看你的承受能力了。孩子的脆弱主要是被自己的父母慣出來的,到了社會還拿自己當驕子,那就錯了。他們不了解,甚至不知道「社會上的父母官」是會拿坦克車對付那些,他們認為不聽話的孩子的。社會是什麼?是刀光劍影廝殺的戰場,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所以,看「杜十娘怒沉百寶箱」時別光怪李甲太無情,杜十娘也得檢討自己太天真,太痴情。當然,我們都不敢冷漠的責備杜十娘的自殺,畢竟憐香惜玉也是人之常情,但是,說不定自己的「多情」里也有李甲的基因,利益面前很少有不屈服的,唏噓塗先生之死的人去當浙大的書記,肯定也阻擋不了塗的跳樓。
歸根結底,有良知的人要做的就是兩件事情:一培養孩子打死也不死的韌性和剛性;二用法制改造大環境的腐敗。這兩件事都不容易,尤其是後者,耗時費力還有被「自殺」的隱患,所以隔岸觀火,只發點飯後茶餘的感嘆就好,既凸現自己的人性化,也不得罪那些惹不起的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