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在既窮又文盲的環境中長大,所以我從小就被人罵並也學會了罵人,而且不以為恥,後來上了大學很被人尊重,才發覺「罵人是很低級的行為」;文革時罵人又成了「造反派的脾氣」,所以又時興了一陣子。然而終究是「知識分子」了,所以刻意「文雅」了很多,即使是讀了毛澤東的「無需放屁」也覺得欠妥。畢業後到煤礦接受「工農兵再教育」,那可是罵人語境的天下,從「大腦袋」到「大卵子」的外號,到「我X你妹子」的聊天,人們在低級趣味中尋找曖昧的快感。貧窮使人用低級的語言滿足生理需要,貧窮養成了「佔小便宜」的習慣。看看東北農村的二人轉葷得沒法聽,卻依然大受歡迎。即反映了中國大部分老百姓的文化水平。謾罵的語言也是中華文化的一部分,尤其盛行在小市民的低級趣味之中。隨著金錢萬能社會的到來,沉渣浮起,竟也開始佔據大學教授的講台。
儘管狗已經成了越來越多的人的寵物,我還是覺得狗就是狗,除了吠叫,聽不出別的語言,所以拿狗比喻人,還是不折不扣地罵人。孔三媽罵一些港人是狗,於是港人就回贈大陸人是「蝗蟲」我覺得很悲哀,因為都顯露了「奴才」的本性。所不同的是大陸人顯露的是國奴氣質,港人則顯現洋奴的風範。
中國已經崛起成「世界第二」了,可是中國人的素質卻依然難能可貴的後進;這要歸功於專制社會的遺傳和發揚。估計還會有人煽風點火把這種無聊的風波持續下去,我覺得最好的參與就是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