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魚而認識了美加印地安人。帶著對土著民族文化的一片好奇心, 我昨天開車去了加拿大的一個印地安部落做客,就便採風。
我的朋友悉尼,是Cheam Band (部落)的酋長。這個部落座落在加拿大的邊境,沿河而居。大約有1300英畝的面積里住著200多人。部落里有兩個企業:一個叫做landfill.說白了就是讓建築商傾倒垃圾的場地。佔地約有20英畝。用鐵欄桿圈起來。另一個是河岸邊上的砂石場。這兩個企業給部落提供著福利,掙來錢給每家交水,垃圾,及煤氣費。在近三百年的時間裡,他們被殖民者同化了。逐漸忘掉了本民族的語言和文字,自英國殖民者登陸以來,英語成了公共語言。悉尼姓道格拉思,這是一個典型的英國姓氏。悉尼的太太朱迪,與他曾是高中同學。她是愛爾蘭與德國混血的歐裔移民後代。她長得鷹鼻鷂眼,高大壯碩。心地非常善良。悉尼夫婦育有四子一女,現已有6個第三代。可惜沒有歐洲白種人的基因特點,全部是印地安種的遺傳,黃皮膚黑頭髮。大多數人沒有銀行賬號,從來不去存錢。有了錢便去Casino 豪賭一番,或吸毒,酗酒。悉尼有個兒子在21歲時被人謀殺,據估計是欠了黑幫的葯款不還所致。朱迪是政府的教師,她教小學和初中的印地安文化。
他們的房子是典型的印地式建築。從上到下都是原木壘就而成。院子里雜亂無章,沒有一家種植草坪或培植花草樹木。院子里全是破舊的汽車,舊船,或一張張魚網。 他們的主要生計是在河邊打魚。政府對他們很寬大,允許他們開著摩托艇在大河上撒網,有時一網下來就是五十條魚,每一條魚重達20磅。悉尼的侄子一上午就打了150條大魚,可謂收穫一船黃金,價值 $7000. 雖說政府下令這些魚僅僅是為自己吃的。但他們都有賣魚的野路子。悉尼的哥哥開了一個熏魚車間, 每天收購鮮魚上千斤, 宰殺之後把一條條魚肉掛在房樑上,點上松樹枝,撒上紅糖,便開始熏制。大約24小時便製成。包裝好后便可上市。一磅賣12到15加元。(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