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7:30鍾在S餐館吃飯,都快8:00了Wendy還沒出現。來於不來總該來個電話吧,一桌人就等著她呢!
「等下去也不是事兒,我點湯和頭抬,你們一人點一道菜,不夠再加」彭老闆說起話來像打機關槍一般。他不停,任你英雄好漢都難插得進去,更何況人家是老闆,今兒還是他掏銀子。
「來得早不如趕得巧」Wendy那柔軟嬌嫡帶上海口音地普通話總是那麼悅耳。
「等了你大半小時,乍才來呢?沒啥事吧?」朱太太有點不太高興地問。
「邊吃邊講,趁熱,,,,,」彭老闆邊和稀泥邊招呼道,像是對整桌的員工,又好像不是。有誰能捉摸地透老闆的心思。
「本來能準時到,可車位難找呀,兜了好幾圈總算讓我碰上一個車剛離開,說是遲那是快本姑娘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可剛停好,走過來一個七十多歲地老頭,說他在街對面等這車位等了近十分鐘,還說要講先來後到。好不容易才有個車位,能讓嗎?哼,這死老頭」。見老闆和同事如此專心靜聽,Wendy的內心充滿了無比的喜悅。
在說笑之中二小時一晃而過,餐館要打詳,我們也就不得不離開,有家地回家,沒愛人地去KTV酒吧。
周一剛上班,聽Wendy講那晚她的車輪胎被人用利刀戳了個洞,折騰好長時間,還是沒法開,不得以叫了拖車才把車拖到加油站。換了新輪胎,一百多塊錢就這樣出去了,這車位真他媽的貴。
「哼,死老頭,不要讓我碰到你,,,」Wendy滿臉怒氣自言又自語,少了些往日地微笑與自信。從小到大一路都是暢通無阻,怎地這老頭就不買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