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雜事太多,電話座機一直處於來電轉移,2010年11月起停機以來,隔三差五跟催電信局來人修理地下路段的線路,12月底來過一次,見路邊有雪加上需挖掘的地兒停了輛車,含糊其辭告知上司走人了之。如今又加催他們派人來修理,這是屬於公共段故障,私人拿他們沒轍,除了等還是等。
本來昨天(周一)網路公司答應來人挖掘的,等了一天沒見人影,今天周二又沒口信,來還是不來,老天爺知道。
這事兒心裡一直是個坎,網路慢電話不通,來電轉移孩他爸手機,偶爾熟識的人打入我手機,我屋裡屋外轉,有時自然會有來電未接,有空再打回去吧,或者有心人會再打來。一個包攬所有來電轉移,有事兒又趕緊打回我手機,一般都是孩子預約玩伴兒的,直接與孩子交談好了。一個電話來一個電話去,少了座機還真不方便,所以這有目共睹的德國辦事效率看著就心躁,咋辦呢?
這事兒是持續擱淺,還是那句話:等吧...
第二件事就是還是那折騰人的浴室,使用了它近一年了,摞桃子的泥水工是棄之不理了,這會兒孩他爸聯繫了另一個干這活的人,是附近建新房建築公司的一個泥水工,手藝應該還行,有正規上崗證的,讓他來修補那面斜面牆。這惱人的後繼工作難收場,有幸認識了村裡的一位行家,搞建築的大師,這會兒我得請他去,他很熱心,有問題一定會幫我出謀劃策的。儘管遠水不救近火,但有這位大師指點,哪怕九牛一毛之力也能令紅妹子我茅塞頓開。曾與他探討過此事,關於這面牆怎麼處置,他回復我說:如果是他接手,效果一定會令我滿意。希望如此啊,先討教下他吧。
今早孩他爸交付於我,早九點十分他帶二兒去學校做入學體檢,做完送他回幼兒園,接著還要去不萊梅干工。傍晚,那新約的泥水工會上門看需修補的牆面。老公計劃或說是預計:馬桶無論得拆卸,那面上方收角貼了瓷片的轉角牆,可能在垂直面就新瓷片上動工,砌石膏,向外延伸10厘米,這樣可以掩飾原來不平行的中線,小檯面還可以放小東小西。我聽了:「這樣做又是在瓷片上貼東西,原來就是依陳舊瓷片貼的,如今陳來陳去,你們這德國方式可不可以改進一點,先進一點啊?」「那你還想怎樣?那要看人來了怎麼計劃了?」老公不屑一顧地回答。「我是受不了了,再這樣我可走人了,你單幹吧,」我氣打一處來。「那我也幫不了你,」他固執己見。
這兩口子只要意見不統一,半路揚長。「這事兒是得與泥水工切磋,論實際情況行事,可是,計劃是自己預謀,決定權還是自己說了算,他泥水工的話我自然會聽,只要是合理的,」我們一起在馬桶前比劃著該處理的地方,兩人都是門外漢,只是預測而已。
「再說了,當初你們德國鬼子貼牆時,整個都敲了砸了,偏偏留下牆面瓷片沒撬,這方式啊,我如今依舊耿耿於懷,」我回望當初頗有微詞...
「這樣好貼瓷片啊,」他振振有詞。
「反正啊,你們做的事我一輩子不能苟同,而且換成我們的人沒一個人說好,贊同的,」我有氣無力地爭辯...
「那是你們的事了,這樣也過來了...」他掩門離去...
事到如今,我沒有話里加顏色,比如到嘴邊的話:你固執己見擅自定奪的話,有你好果子吃,我摞桃子了遠走高飛你來清場吧,要咋咋著...之類的話咽了下去。
不過,泥水工傍晚才來,此刻11:38分,離二兒接回還有22分,外行撞外行,兩頭撞暈憨,這事兒還不好枉下評論。我的計劃是:牆垂直面,馬桶壁的三片瓷片拆卸(浴缸面不動),裡面還有舊瓷片想辦法一起拆;斜中線上三塊瓷片最好也拆,這樣工程可以伸入;由於高度問題現可提升,小檯面計劃是砌10厘米寬,這是收角牆;直接在壁面向外延伸總認為這樣只會縮小面積(鬼子不計較),本就不大的浴室,心裡還不樂意。垂直面與斜面是肉眼可見的,我想把中線上部分提升,切斷,中間有個陷入轉角再伸出做檯面,也就是儘可能地挖深,當然這要看那面牆的承受力與膳修成果如何,不知這計劃可行?所以這也是我與孩他爸有分歧的地方。他堅持他的膳后省事儘快了事,我主張我的要做就儘可能做得完美,不要留下太多遺憾。其實還真是中德處事方式不一樣所致,一個遵循簡一個遵循美,這意見怎麼才能達成一致呢?所以說這一生最好不要搭上裝修一事,意見統一齊心合力最欣慰,單身的可以暢所自定,這兩口子合作咋就這麼難呢?
中午12點聽到外邊砰砰砰聲響,起身窗前下眺,路邊人行道正有人在掀石板,一會兒挖土機就開始作業...
出門接二兒時與他倆打聲招呼,原來不用挖掘柵欄內,只用深入人行道上的一塊,這豈不更好。昨晚特意把車駛入門口,空出那塊地兒,這下妙哉,揮揮手心花怒放尾巴冒煙走之...
第一件事兒終於解決在線,輕呼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