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有移男的哎~(說有一男的),晚生和剁了(晚上喝多了),馬路喪哎~,攔冊,一攔哎,警冊---要要零(110),冊意停哎~,銀警嚓下來了:
「泥趕罵?!」
「趕罵?泥縮趕罵?達冊回架。」
「泥知道我介四罵冊嘛?泥印字兒嗎?看看,看看!」警察指著冊喪「110」標誌給他看,「印四嗎?」
「印四~!」
「至道介四罵意思嗎?」
「至道!」
「罵意思?!」
「意共里儀塊義。」(一公里1塊1)
「……?!」」
2,早年間的四川伙子的情書:
「親愛的幺啊~妹啊:彈豁子想你得很嘛!!!(真的是三個感嘆號哈)
那天趕場(趕集)瞄倒背起背兜的你--幺妹兒,我一哈子就瓜了,原來幺妹兒你長得來那麼萬惡嗦(漂亮),把我的魂都扯去了,你說你是不是萬惡?你的臉就象 後山上盛開的紅苕花,開得那麼的膩人,看到你就啥子都吃不下去了。你肥胴胴的身材就像是架上的葫蘆,是那麼的哦喲~~~(請意會),你長長的毛根兒(辮 子)那麼黑又那麼油光水滑,就像生產隊長家的水牛尾巴。你的聲音好象唱歌的雞婆,是那麼響亮悅耳。說穿了,你的啥子都是那麼的哦喲,都是那麼的哎呀,都是 那麼的那個!
啊~~幺啊妹兒啊~~!你是天上的月亮,我是月邊的寒星,不管你是圓是扁,我都不停地對你眨眼;你是山上的青棡樹,我是樹上的枯藤,到死都纏到你,就是不 下來;你是天上的安琪兒,我是地上的推屎爬兒(屎殼郎),你在天上翻筋斗兒,我在屎里打醚頭兒(扎猛子);你是堰塘(池塘)里的荷葉,我就是站在上面的丁 丁貓兒(蜻蜓);你是一盞煤油燈兒,我就是撲燈的蛾蛾兒;你是一本書,我就是書籤兒;你是苞谷(玉米),我就是苞谷尖尖上的鬚鬚兒!!!(真的三個感嘆 號)
啊~~幺啊妹兒啊~~!
我相信我們的愛情一定跟陰丹藍(丹士林布)一樣永不褪色,象蓮花白(洋白菜)一樣越裹越緊,象泡蘿蔔下飯一樣那麼順吞。
我相信我們的感情跟門前的水井一樣深,跟藤藤菜(空心菜)一樣長。
我相信,我們二天的日子肯定跟烤的葩紅苕一樣的甜,跟你擦的百雀靈一樣的香,跟吃回鍋肉一樣的幸福----。
我的哦~喲!我在等你的回信。
迷情中的彈豁子
那年那月那日深夜(其實是下午)
下面兩則是中英文交叉的「困惑」
這個還是在大學時聽同窗講 的,,後來好像在姜昆的相聲里出現過。
小明(絕對經典的國產故事裡的人物名字)在外地大學上學。一年後, 給家裡寫信報平安。信文如下:
親愛的 Mother 和 Father,
I 在 學校讀 布克兒,
門 門成績都 Good-er,
就是 English 不及格兒。*************************************************************************************
十多年前網上流傳的笑話:
久住美加兩地的華人一般都有話中加英文單詞的習慣。用得好加分不少, 用的不是地方,那也是永恆的笑料。
說某地夫婦倆家裡來了一位從祖國來訪的多年未見的老同學。為示誠意,遂不辭勞苦設家宴以饗老友。時鮮蔬菜炒肉絲乃席上必備。老婆買回了甜豆莢,英文=pea。 話說來訪的老友正坐在客廳里有心無意地看著電視里的美式肥皂劇。耳邊傳來這夫婦倆在廚房裡的爭論:男的:」我來炒肉絲「,女的:」那你要多放點P啊, 很新鮮「。男的:」知道,這小炒不放P就難吃。女的:「上次你放的P不夠多,就不好吃。這次多放一些P」男的:「夠了夠了, 放那麼多P了」。女的:「再放一些, P放得越多吃起來越香。」老友滿頭霧水,但是為表示不見外,就沖裡面嚷嚷道:「你們就別費勁放P啦, 有啥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