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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頭微痛,疲倦
今天頭微痛,喉嚨微痛,少量的痰,全身微倦。推測是前天晚上牙痛頭疼的延續。可能是感染了類似於新冠的病毒。雖然我是從用手指摳牙,導致牙齦痛,再導致頭痛,屬於接觸傳染,但這種病可能也能空氣傳播,畢竟看見街上有一些人有感冒咳嗽的癥狀。
中午避難所安排的體檢時,應該向醫生索要感冒藥,我腦子沒能轉的那麼快,錯過了最方便的索取感冒藥的機會。中午體檢時的癥狀還很輕,下午癥狀加重。如果明後天癥狀持續,我就去唐人街找家庭醫生開藥。
上午去體檢時,避難所安排三個人去,我和兩個黑男。但一個黑男拒絕上車,說害怕打針,和工作人員大吵。我和一個三十歲黑男上優步去一個小的社區醫院體檢。在路上我用手機拍路邊的樹,並是楓樹,主要是橡樹,秋葉的顏色不好看。在醫院填二十頁表格。見了醫生,我說避難所要求做的肺結核篩查,和一些驗血項目,我都做過了,因為我有自己的家庭醫生。
同行的黑男,大致印象智商低,但也屬於正常人的範圍,但他每隔五分鐘十分鐘會莫名其妙地傻笑幾聲,說明他的大腦有異常。也許是先天的不可治療。他填二十頁表格,雖然比我慢很多,但也二十分鐘填完了,沒怎麼拖我後腿。他說那些肺結核驗血項目,他以前也在某個大醫院做過了,不需要再做。
他可能沒在避難所吃早餐,體檢時他向醫院的文員索要了一個三明治和一包薯片類零食。他說有免費三明治,我說我不要。他說讓我幫他要,於是我就向文員索要了一個三明治給他,相當於把我的份額給他。他讓我再向文員索要零食,我拒絕。我說十二點回到避難所就可以吃午飯了。我和他坐優步迴避難所,12:10回到避難所,吃午飯。
下午我去唐人街那個藥店花兩美元向勞動廳傳真了兩頁。這個避難所的社工沒有傳真機,不能幫我傳真。
由民事法院介紹的那個幫窮人打勞資糾紛官司的女律師,我先是問她我向肯尼迪機場的前僱主索要工資支票根,經理不回復,說明經理不想給我。我問她應該上哪拿支票根,她說不知道。
她說我昨天寫的聲明,由於那個聲明翻供,她說肯定會被拒。她讓我向勞動局取第二次聽證會的記錄,她研究一下看看能做什麼。於是我給勞動廳傳真兩頁,讓勞動廳把上次聽證會的記錄用電子郵件發給我,同時我申請延期以便那個女律師能有時間幫我研究材料。
下午我在圖書館上網,想查怎麼能向前僱主索要支票根。網上說在加州,如果僱主拒絕給僱員支票根,向加州勞動廳投訴,則罰僱主四千美元。但紐約州似乎沒這個規定。並且我查看紐約州勞動廳網頁,完全沒有能通過它向僱主強索支票根的渠道。
然後我在電腦上看俄烏打仗小視頻,然後去包厘街吃晚飯。一個大雞腿。我吃慈善餐導致高血脂。然後迴避難所。按那個女律師的要求,找出我第一次聽證被拒絕失業金的信拍照發給她。
我懷疑她並不實際了解勞動廳處理這種拒絕失業金的上訴的流程。她可能太局限於文件上寫的語句,而不知道實際上會怎麼處理。我推測勞動廳對我這樣反覆上訴的人,最終大多會給失業金,否則會引發嚴重的犯罪。
已知很多被僱主開除的人,本來就有暴力傾向,心理精神不穩定,如果人家反覆上訴堅決索要失業金,勞動廳就必須給人家,否則會把人家逼得大開殺戒。雖然失業金是工資之外的東西,但給人的實際感覺是工資的組成部分,不給失業金,至少給一些人的心理效果相當於中國的老闆炒人不給工資。
晚上洗腳洗襪子,貌似簡單的生活小事,其實很少人洗腳洗襪子,一百個人只有我一個人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