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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再運行李去布魯侖
昨夜我在東河邊公園露宿,早上10:05起床。在行李寄存公司閑坐上網,發現今天是華盛頓的生日,狗屁假日,政府和公共圖書館都不上班,這樣我就沒法去圖書館充電和打飲用水了。
我吃了五個香蕉和一個橙子當早餐。到行李寄存公司的廁所打洗手池的自來水當飲用水。出門撿了三雙鞋和一件睡衣。
然後我去房屋保發局門外的插座充電半個多小時。
然後我去地鐵站台閑坐上網,再去包厘街吃慈善餐。再補吃兩個橙子和一個香蕉。
下午我運三十斤行李去布魯侖行李寄存公司。返回唐人街時誤了包厘街的堂吃時間,只好在它那裡領一個三明治,再去水坑公園領一份慈善餐。
到今天為止,我在唐人街寄存櫃里還有約兩百斤行李,除了三四十斤露宿用的帳篷材料外,其它物品我都有意帶去中國,但我不可能帶一百五十斤,只能從中挑可能四五十斤,其餘需要塞進布魯侖寄存櫃。
我的神秘失蹤的三樣物品,一是兩個拉瓜迪機場客服公司給我發的一個充電寶,加上同事遺棄的一個被我撿的,共兩個,2022年我把它們從拉瓜迪機場更衣櫃帶回唐人街寄存櫃后就沒再動過,也沒用過,從唐人街的寄存櫃神秘失蹤。
二是用一個特殊的錢包裝的人民幣零鈔,總額大約150元人民幣,消失在唐人街的寄存櫃中。
三是我的一副新眼鏡,鏡腿被我改裝過,裝在眼鏡盒裡。最後一次使用是大約在23年12月,具體我是放在唐人街寄存櫃或者是肯尼迪機場客服公司更衣櫃記不清了,神秘失蹤。
能最好解釋這三樣物品失蹤的假說是唐人街寄存公司的黑男清潔工破解了我的寄存櫃的鎖頭,在晚上十點寄存公司關門后,打開我的寄存櫃尋找他感興趣的物品。但我失蹤的這三樣物品的市場價值都極低,他如果拿走這些物品,不能說是圖財,只能說是故意搗亂。
我對曼哈頓行李寄存公司的兩個黑男清潔工不滿,因為他倆其中一個,可能是較老六十歲的那個,在23年八月初扔掉了我放在寄存櫃外頂部的幾十斤行李,其中包括另一副新配的眼鏡。
這次這盒眼鏡的失蹤還可以有另一個可能性很低的假說,也就是客服經理在清空我的更衣櫃時,有物品遺漏在上層架子上,清理物品時眼睛看不見架子上有什麼,只能用手伸上去划拉。已經證實我的烹飪用的攪拌器被他遺漏在上層架子上。我的眼鏡如果放在更衣櫃,會放在靠外側容易拿到的位置,不會太靠里放,而靠外側放置,經理在從上層架子往外划拉物品時,不太容易被遺漏在架子的後部,這是為啥這個假說的可能性較小。
遺失眼鏡還有一個假說是我的背包側面有個破洞,過了很多天之後才縫合,眼鏡盒可能從那個破口掉落。不過我極少帶那盒眼鏡出門。這個假說則比假設寄存公司的清潔工半夜打開我的寄存櫃翻查可信得多,但這個假說不能解釋我的那包人民幣零鈔和拉瓜迪機場發給我的充電寶是怎麼消失的。
這三樣物品顯然不是在同一時間遺失的,互相相隔至少幾個月。
遺失的這三樣物品,對我造成的實際損失不大。我以前極少用充電寶,近兩三個月才開始用,我用的並不是拉瓜迪機場發給我的,而是我另外撿到的三個充電寶。
而遺失的150元人民幣零鈔,我拿回中國花也就值二十幾美元而已。
遺失的眼鏡,我仍然有舊的眼鏡能戴,只不過舊眼鏡不太好看。如果我想配新眼鏡,我這次去西安可以在西安配,一百多元人民幣就可以配一副,並且當天可取。按我的消費習慣,我暫時不會在中國配,我會戴著舊眼鏡再等一年多一點,如果2025年春天我還有medicaid,我再在美國免費配一副,熬一年多,等著拿免費的。我不停地在中美之間跑,在美國短期打幾個星期小工,狀態等同於無業,屆時大概率有medicaid。
我今天開始把唐人街的寄存櫃再加一把鎖。
傍晚在包里街領了一個小三明治,再去水坑公園領了一個三明治,一小盒酸奶,這兩個當場吃掉,還有一個橙子和一小盒果汁。一盒牛奶現場送給一個華人大媽。到行李寄存公司又吃了三個橙子。
今夜最低負三攝氏度,我在東河邊公園搭常規帳篷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