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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滋傻們沒有才華的感念,不會把自己和別人對比
我很多年前就說過,廣大的高學歷混滋傻每天和劉翔並肩跑步,連續跑十年,你採訪十個混滋傻,其中八個人完全不認為劉翔比自己跑的快,或者從未注意過劉翔是否跑的比自己快。另外兩個人表示確曾注意到劉翔跑的快,但認為跑的快很不重要,沒啥了不起,跑的再快也只不過是屠龍之技。
我在中美五十個企業打過工,無數同事目睹了我的崗位工作表現,我認為我的崗位工作表現是同事中最好的,或者是最好的幾個之一。包括我1/23被開除之前在肯尼迪機場當客服員。你如果採訪十個熟悉我的同事,問他們我的崗位工作表現,他們會表示茫然。十個同事里是否能有一個人能很明確地說我的工作是否表現最好,並能詳細描述具體好在哪裡,而不是隨口亂讚美,十個同事里也未必能有一個。
我把我的日常生活工作學習都寫日記發表在網上,很多混滋傻仔細讀我寫的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符號,並且很多這樣的負粉絲全心全意地琢磨怎麼給我使壞。問題是,為啥這些讀者,不把我在日記里描述的事情與自己對比。
其實正常地一對比,馬上就能知道,我在日記里描述的每一件事,無論是我怎麼煮飯,或者我怎麼露宿,或者我在機場為旅客答疑解惑,或者我在大學里上統計學,發展心理學,和解剖學課的各個細節,讀者都可以用我發表的記載和自己做的類似的事做對比,對比的結果顯然是,如果我跑百米的耗時是十秒,你的耗時則是15秒,二十秒,並且很多人半途而廢跑不完一百米。
所以混滋傻們對別人的才華都是極為無視和鄙視,和劉翔每天並肩跑步,連續跑了十年,對於劉翔是否跑的比自己快,從來都不知道,或者故意拒絕承認。
我在雪城和大約二十個中國留學生合租過,他們都是拿全獎的博士或碩士生,我和他們合住過過少則半年,多則三年,我每天當著他們的面煮飯吃飯,我無數次在發表的日記中描述我一般都是在十分鐘左右煮好,如果我在中午十二點開門進屋,那麼在12:10我就坐在餐廳的餐桌上開始吃飯了,我基本上都是在餐廳而不是在卧室里吃飯,所以我做飯和吃飯都被我的室友們現場目睹。你如果有機會採訪到我的那些前室友,問他們是否注意到老邱做飯很快,他們會茫然地說沒注意過,或者個別人說注意到了,但表示做飯快慢只不過是屠龍之術而已。作為對比,我的二十個中國留學生前室友,沒有一個人能正常地給自己做飯,其中1/5的人能勉強每天做一次飯,並且操作很粗糙,類似於不會做家務的中學生在瞎搞。
我舉做飯做為例子,混滋傻就說做飯只不過是屠龍之技,或完全不會做飯,或做的亂七八糟,不說明問題。 要知道,我說的這些中國留學生室友,很多是生物專業和化學專業的,旁觀生化博士生怎麼煮飯,可以合理地聯想他們在實驗室里怎麼做生化實驗。生化博士生不會給自己煮飯,或者煮了但操作一塌糊塗,甚至忘關火把鍋燒壞,甚至在灶台,餐桌,水池製造嚴重的衛生問題,這個生化博士生的工作表現絕對成問題。
方舟子是生化博士畢業,顏寧施一公也是生化博士畢業。我推測他們絕對不敢曬怎麼在家做飯,因為我根據常識,他們在家做飯的水平會很差,如果細節被他們同住的親人或室友泄露,會被人懷疑他們在實驗室里怎麼做實驗。一個號稱的生化專家,如果被證實給自己沖個泡麵都做得滑稽,怎麼做生化實驗?泄露貌似與工作無關的生活瑣事,拔出蘿蔔帶出泥,對他們來說後果不堪設想。
閻潤濤是生化專業的,徹底不會做飯,臨死前餓著肚子等老婆回家給他做旮瘩湯。他夫妻倆都是生化專業的資深教授,專業水平可能比顏寧高。夫妻倆幾十年從來不吃午飯。所以你能聯想,顏寧施一公在家怎麼做飯,是否是能擺得上檯面的信息。
在閻潤濤夫婦經營的生化實驗室里工作了幾年的中國留學生說從未見過閻夫婦吃午飯,也基本上沒見過閻潤濤親手做實驗。在華人圈裡傑出的生化學家就是這樣的形象。
我僅最近三年做為機場的極優客服員,我為旅客提供的公共服務,受益者多了去了。可惜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敢曬自己的工作上的事。
其他人不敢曬,因為其他人知道自己工作做得很爛,最多炫耀自己收入多少錢,完全不敢提及自己的工作。當教授的只敢曬自己的收入和灌水論文的篇數,完全不敢曬在工作上為社會做了什麼貢獻,當醫生的只敢曬自己收入多少,不敢曬自己救過幾條命,因為自己知道自己是庸醫,如果醫術真的很高,哪有不敢曬自己的醫術的醫生?當網管的只敢曬自己的收入,不敢曬自己的工作上的事,因為網管的工作,無非是如何混日子,如何借工作之便發呻吟貼,見到別人發的帖子質量高,就把把人家刪帖封號。
醫術好的醫生當然願意炫耀自己的醫術。 比如他可能想說:今天我給五個病人做了心肺復甦,其中兩個人被我救活了,而如果換成其他醫院的同行來做,做五個心肺復甦一般只有一個能成功。律師只要打贏了一個有難度的官司,肯定會到處添油加醋炫耀,一個律師事務所開業幾十年,能用於當招牌宣傳的經典案例,能有一個能拿得出手就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