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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次行李寄存公司的人扔掉我的寄存櫃頂上物品的情景推測
這件事最可能的情節是某一個黑男清潔工早已盯上我放在寄存櫃頂上的物品,一年前我就注意到櫃旁的移動式梯子的位置狀態,說明有人時不時爬上梯子仔細查看我在寄存櫃頂上的物品,但沒丟失。
我的物品放在寄存櫃頂上,站在地面是看不見的,必須找梯子爬上去,站在梯子上才能看見。我推測某個清潔工很關注我放在那的物品,一年到頭會時不時爬梯子上去看。清潔工打掃本職衛生並不積極,為啥那麼關切地時不時爬梯子上去觀看我的物品?最大可能的動機是他想偷走。他有名義上的職權偷走,但他沒偷,估計他也向經理報告過,但經理對清理櫃頂上物品的執法並不熱衷,也就是不鼓勵清潔工去清除顧客放在柜子頂上的物品。
但他放著自己本職的清掃任務懶得做,卻可能一年幾十次爬梯子上去看我的物品,這種異常的關注,並不太可能是強迫症神經病,而可能是想偷東西。我放在那裡的物品,三輛行李車估計他沒興趣,兩個背包可能有少許興趣,我推測他可能對我那個電飯煲有興趣。
8月26日他去清除我的物品,可能有兩個導火線,一個是我新撿了四件衣服和兩個很大的空瓶子,每個容積可能12升,放在上面,這樣就顯得我放在那裡的物品突然增多,尤其是兩個很大的空瓶子,這顯得我在那放東西的違規行為變得加重,可能激活對我的處罰。
二是我周六26日上午十點去上班時,用的是幾個梯子中最高的一個,站在這個梯子上,頭可以碰到天花板,寄存櫃頂上有什麼物品一覽無餘。他見我的寄存櫃旁恰好有這個梯子,就爬上去查看,看到我放在那裡的物品大增,認為可以是一個機會執法清除我的違規物品。那個最高的梯子擺在那兒,是重要因素。我平時用梯子,經常是很矮的梯子,站在梯子上,我的頭頂仍然低於寄存櫃頂,只能斜著看到寄存櫃頂上有東西,但看不清,手也基本上夠不著。他要看清我在那裡放了什麼東西,必須用最高的某兩個梯子,如果高梯不在現場,他不大可能專程去找一個高梯子推到我的寄存櫃處去查看我的物品。
他清走我的物品,大概率沒有請示辦公室里的管理員,他可能主要是想通過清走我的物品,偷走那個電飯鍋。
他清走我放在夾縫裡的很多很小的物品,不太可能是因為他想要那些物品,可能是想通過這麼做增大我的損失。他清走我的物品,一個動機可能是順便偷那個電飯鍋,二個動機可能是通過這種執法給我製造損失。有些人是這樣的心態。
做為對比,我在機場上班,辦公樓的員工更衣室,一個55歲白墨婦清潔工,打掃衛生極其懶,員工更衣室本應每天打掃一次,她一個星期打掃一次。而她在三個月前向客服公司辦公室舉報我在更衣室里睡覺,說我妨礙她搞衛生。她搞了屁衛生,一個星期只打掃一次,每次三分鐘掃完,我何時妨礙過她搞衛生?她的那次舉報本身就是莫名其妙的尋釁滋事,我和她從無瓜葛,她卻這樣找我麻煩。客服經理對她的投訴完全不理。
一個月前,大概率是那個白墨婦清潔工,顯然是把玩我的衣柜上的小掛鎖,我那個鎖頭是壞的,輕輕一拉就能拉開,她把玩導致拉開鎖,並且大概率打開了櫃門查看我櫃里有什麼。看到我的柜子里有電熱杯,使她聯想到我在員工更衣室里煮飯,出於什麼原因她很生氣,去隔壁的電工房手動拉下了我用於煮飯用的插座對應的斷路器。並且還拉下了我在男廁里用於理髮用的插座的斷路器。我每兩三個月在凌晨一點兩點在男廁里給自己理一次光頭,居然被她注意到了。能這樣做的人電路知識還真不少,估計她家裡的斷路器常跳閘,她很熟悉斷路器和插座的關係。那兩個插座對應的斷路器顯然是被人手動拉下的,在那裡只有我一個人使用電水壺,沒有其他同事使用除了微波爐之外的電器,不存在有同事使用自帶的極高功率電器導致跳閘的可能。
一個與我素不相識的白墨大媽清潔工能對我這麼橫,損人不利己地給我使壞。那麼行李寄存公司的一個黑男清潔工,貌似也與我素不相識且無瓜葛,也可能對我作怪。
美國的洋人偷東西搞破壞很猛,看看路邊的自行車,多少被盜被破壞,即使不想偷,也時而上去幾腳把輪圈踹歪。我在雪城大學校園有三輛自行車被盜,一度以為是黑人乾的,幾個月後,我在市中心見到一個外貌岸然的六十歲白男在騎我丟失的自行車,我推測他是雪城大學的僱員,由他自己親手剪斷鏈鎖偷了我的車。他不一定是雪城大學的教師,也許在雪城大學當清潔工或開剪草機掃雪機或通下水道或者是電工。
所以我推測這次扔我物品的行李寄存公司員工大概率是某個黑男清潔工,亦或某個辦公室管理員也參與了,所謂參與,就是清潔工向他請示是否可以清走我放在寄存櫃頂上的物品,他點頭了。但大部分其他辦公室管理員對於清除顧客的寄存櫃頂上的物品不感興趣,並且整個寄存公司,也許只有我一個人在櫃頂上放了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