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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去看望母親
凌晨零點下班,在員工更衣室煮一斤半蘿蔔土豆加少許鹹肉和咸姜。吃一根香蕉兩個蘋果和兩個椰肉巧克力。洗一雙襪子和一個內褲。洗臉簽牙。1:20在地鋪躺下。
六點半起床,走一條新的路線去坐地鐵,認為這條新的路線不合算。
到了曼哈頓,先在地鐵站台椅子閑坐上網,由於我記不清何時護理員培訓班orientation,於是打電話給護理公司辦公室,三個電話號碼都無人接或拒接,我在兩個電話號碼留言,但後來一整天無人回電話。
我去中城郵局查信,黑婦工作人員給我一張無用的手機公司的廣告卡,郵戳8/10。由此可以推測郵戳都比實際信件到達時間晚一個月,其原則是把信壓一個月再給顧客,或者壓了一個月之後也不給。除了嚴重壓信外,該黑婦工作人員也很慢,我給她掐時間,測了我之前的四五個顧客,四至五分鐘接待一個顧客,我認為實際上半分鐘就可以接待一個顧客。我在6/27當選舉站翻譯員的支票信仍然沒拿到。
排我之前一個六十五歲墨婦說她應該有社安金等幾張支票,但黑婦工作人員不給她任何信件。另一個六十五歲白男,等了兩分鐘后黑婦工作人員告訴他沒有他的信,他說他相信應該有四張支票。黑婦於是說進去再看看,兩分鐘后出來給了他一封信,他拆開看,我問他是支票嗎?他說是支票。
然後我去一個慈善機構領了一份午餐。然後我去銀行辦事,櫃員為我開了一頁支票,並在上面用筆寫void,交給我用於給護理公司登記工資直存。
然後我發郵件拍了支票的照片給護理公司的華婦人事部員,她很快回復說照片看不清,讓我在orientation時把原件帶去交給她。我問她什麼時候orientation,她暫時沒有回復。
然後我去法拉盛看望母親。今天當班的護理員是五十歲福建婦,她對我母親召喚沒有其他護理員那麼怠慢,但她上班時用藍牙煲電話粥。不過她煲電話粥貌似沒有影響工作。
親戚回到家,我聽到五十歲福建婦對親戚說,我母親每天夜裡起床三四次小便,嚴重影響護理員睡覺,說如果這樣下去,護理員們就不給我母親幹活兒了。
我心想,一夜小便三四次並不是問題。護理員向我母親施壓試圖讓她夜間不要上廁所以免影響護理員睡覺。我母親不是癱瘓在床,她能自己翻身。按規定每兩個小時必須給病人翻一次身,華人大媽護理員居然想著讓病人睡八個小時一次都不給翻身。
我給我母親捏小腿,並按摩後背,並捏肩膀,她似乎不願意。我是為她提供這種服務的唯一的人,她卻似乎不喜歡。
母親白天在椅子里用同一個姿勢久坐,基本上唯一的活動就是讓護理員扶著去上廁所,我相信她不能保證每個小時去上一次廁所,那麼她的那種固定不變的坐姿就會導致她臀部出現壓瘡。
我臨走時給母親留下紙條,多飲水,多活動,不要用同一個坐姿久坐,否則屁股會生壓瘡。我估計護理員大媽偷看到我留下的這個字條會氣壞,我這樣鼓勵母親多飲水多小便,不是在找護理員們的麻煩嗎?
傍晚我到包厘街吃慈善餐,今夜我在東河邊公園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