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路去上學

4/17

趕路去上學

凌晨兩點下班，在員工更衣室煮兩斤半白蘿蔔，加花生醬吃。煮四兩蚝豉義大利面。洗臉洗口罩，洗襪子，洗內褲。整理行李，3:18在摺疊床上躺下。

7:24起床。坐公交車去上學。

我的新冠今天癥狀有明顯改善，雖然仍然有咳嗽和濃痰。如果提前兩天上課，我在教室里頻繁咳嗽，頻繁地用紙巾整理痰和鼻涕，做為一個外觀可見的活動性新冠患者，會影響別人的觀感。

我在疫情期間已經感染過新冠三十次，一直沒事。這次不知為啥癥狀這麼嚴重，並且貌似是來自中國的刀片嗓版的新冠。

紐約市的樹都長出綠芽了，春天的景色。

我想起我上一次在上課時吭吭地咳嗽，是在初一時，當時我隨身帶著很多片預先撕好的報紙片，用於裝痰和鼻涕。我用紙裝痰時，會把紙簡單地扭成一個小袋子狀，我認為只能這樣做，但貌似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這樣做。

我82-83年上初一時是在錦州十中，當時我的功課成績在全班五十人的排名33名。當時坐我左邊的女生是李俠。坐我前桌的兩個學生，左邊是周曉志，右邊是張松。這倆人都是功課尖子。張松和另一個男生是好友，那個男生也是尖子，名字我忘了。

周曉志在小學五年級升初中時好像是全年級的第一名，進入初中后，她的功課仍然是班上前三名，但有退步。周曉志是大美女，我在初中三年一直暗戀她，後來在高二高三時追求她，她基本上同意了和我談戀愛，但被人攪黃了，周曉志寫了幾十封信給我，寄到我所在高中的收發室，全被人劫走，我一封都沒收到，我也沒有回信。後來我發現我完全沒有女人緣，根本找不到女朋友。周曉志是我唯一一個曾經有可能跟我的女人。但在高三時意外被人攪黃。

周曉志是大美女，在初中時在男女關係方面名聲不特別好，她和校外一些地痞有來往。但那個時代的人保守，只要她顯得和校外男人有往來，就會有彷彿她是蕩婦的傳聞，並不一定她和那些人有性接觸。

周曉志高考成績一般，去了瀋陽的一個醫科大。2007年我去錦州找老同學和前老師，主要是讓他們幫我介紹對象。我的前高中班主任幫我介紹了14個見面，一個也沒成。當時我的處男心態很強，很不願意接受帶有蕩婦標籤的人，但能被介紹對象的女人，要麼是性情很野，隔著幾十米瞟我一眼覺得不順眼，就把我拒了。要麼就是男女關係似乎很亂。我當時自己是處男，找老婆又是要馬上申請移民美國的，一聽說女的男女關係亂，我就極不情願，但我也知道自己找不到老婆，也沒有明確拒絕過哪個女的，只是暫時擱置，我繼續找別人。老師給我介紹的14個女人中，有一個當時最可能嫁給我，二十六七歲，在錦州市某區的經委工作，沒公務員編製的臨時工。她很坦率地告訴我她和無數個男人有過性關係，我就借故離開，表示以後再和她聯繫。半年後我找了一大圈也找不到老婆，又去聯繫她，想把她收下，她拒絕和我聯繫。

據別的老同學轉告，周曉志當時在北京三零幾醫院工作，並正在讀在職博士。她老公在銀行工作，她的第一胎兒子車禍死了，生了第二胎。由於我在高中時期追求過她，她拒絕與我聯繫。

李俠則考上大專，2007年我見到她，她當時在錦州市的一個最大的醫院當護士長。她拒絕幫我介紹對象，我就不再與她聯繫了。

張松的高考成績據說一般，上了一個一般大學，2007年我去錦州找老同學時，大家都沒有他的聯繫方式，他和老同學很少聯繫，有人聽說他在加拿大留學。在我錦州的老同學中，只有兩個人在國外，一個是我移民美國，另一個是張松在加拿大留學。

2007年老師給我介紹14個都沒成，彷彿很離譜。但徵婚女本身就大多數是有問題的女人，而我當時處男心態很強，並且我找對象是馬上要給她填表移民美國的，並不是像中國本地的人，不論是否登記結婚，先試著同居一下看看性生活爽不爽，不行再一拍兩散，所以當時我對於男女關係不清楚的女人比較忌諱。

那個老師當時那麼賣力幫我介紹對象，也是因為我按高考成績，是錦州市的老同學里最高的。但人的幫助都是有限的，既然已經幫過我了，沒有成功，以後就再也不會幫我任何事了。

由於我找不到老婆，近幾年我早已放鬆標準，即使是妓女，只要願意給我生孩子，我就給她辦移民。即使如此，我也找不到，連妓女都找不到，就是這麼慘。

九點到了學校，下著小雨，我吃了自帶的兩個雞蛋和少許花生醬，然後到電腦室複習解剖學，下午解剖學實驗課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