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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我在疫情期間戴的口罩
我在2020年一月到11月8日期間在中國,戴的口罩主要是一個我在廣西的路邊撿的布口罩,有兩層薄布。還有另一個偶爾戴的也是我在廣西的路邊撿的布口罩,但較厚,我不喜歡戴。我還撿了三四個布口罩,但都不喜歡。所以我在中國期間95%的時間都是戴那個只有兩層薄布的口罩。我睡覺時一般也戴著口罩。
我在中國期間也有一個薄的手術口罩,是我兩年前在香港的海關順的,我從來沒戴過,我把它送給我父親。我父親在西安,他在疫情期間戴的是他的白色紗布口罩,他按我的建議,把我送給他的手術口罩戴在他的紗布口罩外面,也就是他戴兩層口罩出門,但他在室內不戴口罩。
我到美國后,初期仍然戴著那個兩層薄布的口罩,到十二月,它的兩層布,內層破了,我就把它扔了。然後有一個星期我戴的是一個手術口罩,我也全天,包括睡覺時都戴,並不更換,我很快發現手術口罩和臉型不配,幾乎沒法罩住臉,並且手術口罩在被呼吸的冷凝水弄濕后,透氣性差,所以我就改戴一個當時在唐人街路邊撿的布口罩。
在2020年12月我剛戴這個布口罩,第一天睡覺時就喘不過氣,我當時認為是我感染了新冠,導致呼吸困難,於是我把三層的布口罩的最裡層剪掉,只剩兩層布,這樣我呼吸就基本順暢了。我至今仍然認為我當時呼吸困難是因為感染了新冠。但把口罩改薄后,緩解了呼吸困難的癥狀。
我至今4月18日,仍戴著2020年12月在唐人街路邊撿的,被我改造成只有兩層布的口罩。我經常在睡覺時也戴著口罩。但我在戶外大部分時間不戴口罩,因為戴著口罩會使我的眼鏡蒙上水霧。
我憑自己的感覺,我在中國期間大約感染了三四次新冠,都是無癥狀感染者。但我從未測過新冠。
我2020年11月來美國至今,大約感染過十次新冠,都是無癥狀感染者。
我在2020年12月1日左右在紐約市的免費隔離酒店測過一次核酸,結果是陰性。但我認為那個結果是錯的。我確信自己在住隔離酒店期間,感染了一次新冠,是同層的鄰居有新冠,咳嗽的飛沫懸浮在樓道里,再漂進我的卧室。也因為有一次我出房門取餐,不慎把自己鎖在門外,在樓道里等了十分鐘,等工作人員用磁卡為我開門。我在那十分鐘內吸入了較多的樓道里的空氣,感染了新冠。
我在2021年3月2日打輝瑞疫苗第一針,3月23日打第二針。幾乎沒有癥狀。這說明我的身體並不把新冠病毒當回事兒。按我的分析,我之前感染了可能15次新冠,都幾乎沒有癥狀。
但疫苗的第二針似乎給我造成了輕微的癥狀,我認為那些輕微的癥狀是血栓的癥狀。在我3月23日打完第二針后的兩三個星期,我的血液里出現了輕微的血栓,導致了一些輕微的不適。
廣大的混滋傻們也可以曬一下自己在疫情期間戴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