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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撿的電推子壞了
昨夜我在曼哈頓東河邊露宿,最低九攝氏度。早上出現在那的那個55歲華男在晚上並不在那。只有我一個人在那一帶露宿。
起床後到行李寄存公司整理物品。把昨天用於理光頭的電推子拆開,擦掉一些容易擦掉的碎發。然後裝回去,然後插電源試試,發現不能用了。
經查,在不用數據線使用外部電源時,僅使用兩節舊電池,電動機不轉,但電池在升溫。這說明有強電流通過電池。電動機如果燒了,應該是斷路。但電動機不轉,並且表現為短路,這是啥毛病?
如果用數據線接上外部電源,但不斷開電池,電動機不動,電池迅速升溫。我並不記得之前能正常使用時,數據線和電推子連接的正負極,但我反覆多次改變正負接線,電動機都不轉。
我想是否電動機被燒壞了。這個電推子正常使用三伏的電池。我昨天理髮二十分鐘,給手機充電的數據線大約是五伏,加上舊電池可能兩伏,一共是七伏,也許在這七伏下使用了二十分鐘就把電動機燒壞了?
看來昨天我能在街邊順利理完光頭是運氣好。這個電推子至少在數據線供電情況下有問題,昨天原本可能不能用,或者理髮理到一半就壞。昨天能理完全程是因為運氣好。
還有一個小的可能是我拆開剪刀清理頭髮時弄壞,不過這樣的可能性很小。
我上一次理髮是2020年11月5日在成都路邊攤花五元理的光頭。這次理光頭是4月6日,五個月理一次。我預計下次理髮在三個月後。這個撿的電推子壞了,我下次理髮就麻煩了。
然後我帶上兩個蘋果,和一個撿的待洗的窗帘布出發。我想用這個窗帘布搭帳篷。
然後我到東河邊用海水洗窗帘布。用47升海水洗了六道。這張窗帘布是黑色的,洗過的水總是偏黑,不知道是布在掉色,還是窗帘布的灰塵多。
然後我吃了一袋前天撿的烤雞胸肉,227克。然後一看時間,已經是12:20了,錯過了領那個小學的免費餐的時間。
然後因為順路,我去唐人街時仍經過那個小學。見其門外街邊被人遺棄了35罐花生醬,未開包裝的,每罐2.27公斤,大約150斤,貌似都是一個批次的產品。一次扔掉這麼多花生醬,是怎麼回事?是因為過了標籤的保質期?還是因為能吃出黃麴黴素的味道?
不過這個人之所以把這些花生醬扔在這個小學的路邊,說明這個人期望這些花生醬被路人撿走拿去吃。所以不一定是因為已知的嚴重變質。
花生醬在中國用於涼拌面,或者用於紅燒狗肉果子狸等野獸肉,用途不廣。但花生醬在美國的用途很廣,用於做美國人最愛吃的花生醬果醬三明治。這次一次性扔掉這麼多花生醬,說明大概率是洋人扔的,而不是華人的公司扔的。
這個小學日常發免費餐,我推測它也自己製作花生醬果醬三明治。所以這150斤花生醬可能就是這個小學的工作人員扔出來的。
和花生醬一起扔的,還有一輛鐵絲筐的四輪小推車,這個車被用於運輸這些花生醬,運完了就把車也扔掉了。這輛小推車的車輪出了很小的毛病,很容易修復,但被整輛車扔掉。
我不需要這樣的方形鐵筐的小推車。所以我把它的兩個大輪*以及和大輪*搭配的軸拆下來拿走。用於以後我修行李車的備用零件。
然後我經過一個洋人的水果店時,撿了兩根它扔出來任人免費拿的黃瓜。
然後我到中山公園的公廁,用八升自來水把窗帘洗了兩道,並且把我的口罩也洗了。然後我洗吃了兩根黃瓜。
旁邊有幾個主要是黑人的流浪漢在聊天,他們把兩個梨和兩個蘋果送給我。我在旁邊偶爾聽到他們聊的碎片。
聽到一個五十歲黑男流浪漢對另一個黑男流浪漢說,如果別人尊重他,他也尊重別人,如果別人惹他,他就會把別人往死里整。
這使我聯想起不久前在紐約一個地鐵上一個黑男狠揍一個長得像亞裔的老墨。那個老墨用泥哥稱呼老黑,老黑就狠揍他,被旁人拍錄像上了媒體。不過我估計仍然是儀式性的毆打,因為後來那個被打的老墨不露面不配合調查,說明那個老墨基本上沒受傷。
我旁聽這個黑人流浪漢聊天,感覺如果出現那個老墨,直呼他泥哥,又先動手打他,那麼他會像在新聞報道的錄像里那樣,把這個老墨打爆。不過那個新聞錄像里的老黑顯然沒下狠手,被打的老墨昏迷,可能也是老墨在假裝昏迷,打不過就裝死嘛。那個老黑也只是教訓一下,並沒有下重手把老墨打傷,所以那個被打的老墨可能並沒有受傷。
我見到有三個公園的執法員在中山公園巡邏,對於在那扎堆賭博的幾十個華人大叔不管。這說明無論紐約市的法律是怎麼寫的,在紐約市公共場所聚眾賭博都實際上是合法的。
廣大的混滋傻,同性人獸戀者,嫖娼愛好者,外F女,和世故物質女們也可以曬一下自己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