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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風很大
昨夜我在曼哈頓東河邊露宿,負一攝氏度,很強的北風。我從九點半睡到今早八點半。
昨夜八點半多我從布魯侖橋下經過,看了一眼在那露宿的幾個人。兩隻天鵝在橋下水邊散步,不怕人。一隻看似能有八斤重,我想像著逮一隻宰了燉了一定很好吃。
因為下雨,橋下的胸牆后的地面有少許積水,這也是為啥我認為在這胸牆后打地鋪不會是好地方。能看見在胸牆后仍有三個窩棚,最南邊有一個紙板搭的窩棚。中間一個是搭在一個木板架子上的地鋪,不是帳篷,也就是那個扎著馬尾辮的白婦的地鋪,但看似地鋪里沒有躺著人,只是鋪蓋擺在那裡。最北面是個小的野營帳篷。都被胸牆擋著視線看不到細節,但我懷疑都沒有人,當時僅八點半,他們不一定這麼早睡。
前兩次見在河邊欄桿邊的長椅上睡的40歲白男這時剛騎自行車抵達,他似乎今晚仍然在這長椅上露宿。我心說在這長椅上睡實在不好,尤其今晚下雨,八點半時雨基本停了,空氣中飄著少許雨星,但夜間還要下雨。欄桿邊的長椅位於高架橋能遮擋的邊沿,雨量會比較大。他睡的長椅的墊屁股的面是拱形的,並且傾斜,並且中間有個扶手妨礙,並且對於躺卧來說太窄。他做為一個多年的老露宿者,我不理解他為啥總是在這樣的長椅上睡。而且他的鋪蓋主要是普通的毯子,沒有防水功能。
我去行李寄存公司換了鞋襪,因為腳上這雙40歲老墨送給我的鞋的底漏水,今天全天下雨,我在街上走導致鞋襪都濕了,所以去寄存公司換上乾淨的鞋襪。然後去曼哈頓橋附近的河邊露宿。
夜間的風很大,把我用於包裹行李車的塑料袋吹的很響,影響我睡覺。但我又懶得起來整理,所以一夜都在忍受著風吹塑料袋的很大的噪音。以後我打算用繩子把這塑料袋紮緊,以免它在風裡產生巨大的呼啦聲。
這幾天40歲老墨都沒有來,但昨夜凌晨一兩點他來這裡打地鋪。我不理解他為啥這時侯還來。他的鋪蓋和帳篷很充足,他可以在任何地方打地鋪,為啥都凌晨了還跑到這來。我早上八點半起床時他還沒起床。
起床后我到行李寄存公司,用我撿的重型水果刀和尖嘴鉗開了一罐水煮的黑豆罐頭吃。並取出兩個蘋果。
然後我去唐人街的一個學校領了一份學生餐,照例取出裡面的兩盒牛奶遺棄在路邊的水泥台上。
然後我去中山公園附近的一個公廁,洗吃兩個蘋果。
廣大的混滋傻,同性人獸戀者,嫖娼愛好者,外F女,和世故物質女們也來曬一下自己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