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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啥也沒幹
中午一點到下午五點,我在街邊給手機充電,氣溫零攝氏度,充了近四個小時,只充到90%。
期間見一個30歲半黑男在路邊的積雪的車位停車。他的車是十字架牌的跑車,底盤很矮,在20厘米的積雪裡停車比較費勁。他的車只有後輪驅動,他實際上把車停到位了,但又重新把車挪出車位,再重新停,每挪動一次都會使後輪打滑很久,他把他的車當作攪拌機把積雪不停地攪拌,他不是在真的停車,他把他的車當作鐵鍬,反覆地翻動積雪取樂。
他是個警察,沒穿警服,他開的車也不是警車。在他反覆試圖停車的車位後面的一個車位正有一輛車停進去,他就下來走過去,向人家出示他的警察證,對人家說: 這裡的車位是警車專用的。於是人家就開走了。
他說的並不一定對。這幾個車位雖然經常有警車停靠,但也有很多非警車停靠。路邊的招牌說這裡是計費的車位,但沒有任何標識說這裡的車位是警察專用。
他把後面車位的車趕走後,繼續玩他的攪拌積雪的遊戲,如此忙了半個小時。然後他又把車開到相鄰的另一個車位,又反覆把車挪來挪去把積雪攪拌著玩,最後他終於不玩了,下車離開了,但他最後是把車頭向車道方向歪40度,車的左半邊臉露出車位。
總的感覺這個警察是神經病,他把自己的車折騰半個小時,這是他的工作時間嗎?這輛車是他的嗎?或者比如是他老婆的車,他故意磨損這個車?
下午三點多我在公園的公廁大便,見一個30歲八成黑男在廁所里一呆就是一個小時,他假裝大便躲在隔間里,用衣服擋住門縫,在裡面呆很久。我推測他是在裡面給自己注射毒品。可厭的是他佔用一個馬桶極久,妨礙別人上廁所。沒人管。
三四天前我也見一個三十歲黑男佔用廁所極久,他也是用衣服擋住隔間的門縫,我也懷疑他是在裡面自己給自己注射毒品,但那個黑男和今天這個黑男不是同一個人。
我五點多買了盒飯在公園運動場的桌椅上吃飯,又見幾個中年華人在冰雪覆蓋的運動場「跑道」上逆時針走很多圈,至少其中一個婦女是我昨天見她這樣繞圈走的。「跑道」是坑窪打滑的無跑道標識的積雪,所以我覺得他們是傻子。
昨夜被30歲老墨扔在運動場入口處的一箱子菜花仍在原地,但箱子被人打開了,拿走了三四朵菜花,但大部分菜花仍在箱子里。菜花經過昨晚的冷凍,已經凍硬,但不影響食用。今天一整天,應該有幾百個人,主要是華人大媽大叔,路過和目睹了這箱子菜花,但幾乎沒有人撿。這些人都不差錢。
公園旁邊有個很小的餐館,名叫「華豐快餐店」沒有堂吃的桌椅,只有外賣,只有簡單的燒臘盒飯。這個店很神奇的是門外隨時都有5-10個顧客排隊,至少半數是白黑墨洋人。其標價一份小的盒飯4.75元,這個價格在唐人街算不上特別便宜,只是中等水平的價格,其燒臘我旁觀也不認為做的很特別。唐人街的餐館和超市到處都有燒臘,我不相信這家做的比別家好,但是這家的生意就是莫名其妙的爆棚。
在中國也有這樣的現象,一些小餐館或無證攤位的小吃的質量明顯很平庸,顧客卻像中了邪一樣排幾十米長隊搶購。
小義大利的餐館夜裡也都爆棚。在疫情前,唐人街的店鋪八點關門,現在疫情期間六點關門,關門後唐人街就沒人了像宵禁。而隔壁小義大利的餐館則夜間爆棚。
小義大利的餐館至少看起來還是餐館,顧客是來吃飯的,與中下城的酒吧不同,酒吧里擠滿了人,都是站著聊天,不吃不喝。但小義大利的餐館的顧客則都坐著,桌上擺著食品,至少表面上看這些顧客是來吃飯的。我旁觀小義大利餐館桌上的食品,一看就都是不好吃的垃圾西餐,這麼難吃的破玩意,以白人為主的顧客卻蜂蛹來吃。
而且小義大利的餐館,在疫情前或現在,都是以戶外大排檔為主,就是在街上露天擺桌椅吃飯,不存在室內裝修問題,和中國的夜市大排檔類似,沒有任何裝修的簡陋餐館,在街邊露天擺上簡樸的桌椅,生意就可以很火爆。
然後我又來到運河街地鐵站取暖。等一下再去家庭法院門廊露宿。
廣大的混滋傻們即使像我一樣一整天未做一件事,也可以曬一點自己的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