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在法拉盛夜間旁觀一個烤羊肉串攤位。
由三四五個二十幾歲小伙操作,貌似留學生研究生夜裡來掙錢,外貌不太像偷渡客。
我自己並不懂燒烤,但我旁觀他們,能看出來他們明顯搞錯了,我自己是外行,但我看這幾個小伙是更嚴重的外行。
他們燒烤,只粗略地模仿一下中國街邊燒烤的外形,實際全做錯了。
烤的濃煙滾滾,那是真正的濃煙,像抗議者燒輪胎產生的那麼濃的濃煙。 混滋傻們回憶一下,中國的燒烤攤,烤羊肉串或其它東西,哪會有那麼大的濃煙?
產生濃煙的重要原因,是他們撒調料的方法不對,相當一部分調料被撒進了炭火里。
中國的燒烤攤,烤羊肉串時要把一大把羊肉串排開成扇形,烤一面一會兒,要整體翻轉,並且在翻轉時,保持羊肉串的正反面不變化,而他們翻轉的次數很少,在翻轉時,也會打亂羊肉串的正反面。
中國燒烤攤用刷子往烤串上刷液態調料的做法,他們沒學會。
他們沒有火候的概念,把羊肉串在火上烤的太久太干太老。
我旁邊有一對西班牙情侶,女的堅持要吃羊肉串,她男友就陪她坐著等著吃。 烤串的中國小伙把烤好的幾個羊肉串遞給西班牙女,我在旁邊瞟見,羊肉串烤得太老太幹了。 事實上也是,那個西班牙女吃了吃,表示不好吃,很不好吃,甚至咬不動,總共只點了幾串,都吃不下去了。
我旁觀都覺得替那幾個烤串的中國小伙丟人, 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會做,卻來法拉盛佔個黃金地點擺攤烤串, 破壞中餐的名聲。
能看出來小老闆為這個烤串攤投了不少錢,搞一輛紐約市擺攤專用的餐車,餐車上面還安了個大功率的排風扇,把濃煙從車頂上的風帽抽出去,煙實在太濃,像軍用的化學武器一樣,對周邊形成嚴重的空氣污染。
來美國的華人,偷渡客也罷,留學生也罷,他們在中國時毫無飲食業從業經驗,而且他們很笨,學習進步很慢,把烹飪幾個簡單產品的簡單操作,天天做,連續重複做幾年,都不見有明顯的改進。
就是這些不僅事先沒有從業經驗,而且即使已經從業多年,也十年如一日地沒能力改進自己的工作的笨蛋,在美國從事中餐烹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