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乾的滄桑鋪滿河床,昨日背影漸行漸遠,多少念想,丟在日月更迭的山間小路。星辰化作流年的鋒芒,掛在門前與我常在的老樹上,臨風處,傾聽歲月的凄涼,終不見青春的模樣,誰縫合了記憶,讓時光穿上花季的衣裳。低下頭,錶針嘀嗒著淡淡的憂傷……記憶中仍舊小溪、青草、山包、麥田,往事如煙並不如煙!也許,歲月將往事塵封。
各色混雜的煙花拖著白色的煙霧,帶著尖利的呼哨聲,身不由己的從地面射向天空。鉛灰色的天空頓開一道道煙火,雲端處朵朵白花,騰空而起,又悄然絕然的轉瞬即逝。本來屬於暗夜的煙火,陽光下毫無光彩,只有喧囂和蒼白,瀰漫著窒息著……
沉寂的夜,群星閃爍,皎皎濯濯,廣袤無垠的銀河系,流星閃過,有死亡有新生……生活在原始森林覆蓋的大自然還是大都市的水泥森林,結局絕無差別。世間哪有什麼歲月靜好,有的只是不斷的失守……
螞蟻成群集隊忙忙碌碌,吃喝拉撒,相對某些人或物來講,人族蟻群有何區別呢。人類總想企圖探索世界改變世界,說不定我們發現的每一樣東西,如螞蟻發現的麵包屑一樣,是被遺落的,甚至是故意放置讓其發現的。感慨蟻生之餘,人生不過爾爾,世事難料造化弄人。探討人生意義?鬼知道天知道,抑或自以為是的人類騙自己假裝全知道胡編亂造。而現實是絕對統一的,交配、繁衍、生與滅。春日,發情的季節來了……
縱有廣廈萬間,睡覺僅需六尺,諾大土地,可有你我半分。忙碌碌碎銀幾兩,一縷白煙,幾塊枯骨、一個小盒,望斷斜陽,過客終究過客,自然仍是自然……
一向年光有限身——
(東一句西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胡亂抄襲 感謝諸位看我瞎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