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不大的Brokage 公司,在澤西市, NJ,operates as an intermediary in wholesale financial markets,業務是中介公司集團的商品交易。
公司的 trading floor 中,有個能源交易組,發展很快。才幾年,就從開始的3個交易員,發展到1995年的30多個。
我去的部門,名稱叫資料庫小組。我去之前,僅有三人。一個是 Leader ,還有兩個大學畢業兩三年的小年輕,兩個70后。
見工時,三個人輪流和我各談了30分鐘。第二天,通過經紀告訴我,我被錄用。
剛進去時,我還不是圈內人。老廣的話語,「自給友」。

公司旁有個酒吧,名「鐵猴子」。周五下班后,同事們會到那聚聚,喝酒,雪茄,海闊天高。我不能自視清高,也跟著去,藉機認識人,聽真真假假的小消息。
記得第一次去"鐵猴子"酒巴,我和兩個70后一字排開漫步在馬路中間,讓我聯想起"三個火槍手"的電影海報。

我不會喝,兩瓶啤酒是極限,也常紅臉關公般地現眼了。
幾次后,Leader 終於開口說,「You are in"。有些圈內的話,從此不再背著我。
兩個70后,一個叫把店斯基,波蘭裔。另一個,別人告訴我,是 Indian。見他白皮膚,藍眼睛,怎看都不像,不論是東方或西方的 Indian。他自己告訴我,祖上在德國,移民到印度,故有此皮膚。
把店斯基喜歡和女孩子交往。用他自己的話,"Living between catch cold and girl friends."
Indian 言談舉止都有板有眼,衣著整齊,又讓我想起了德國黨衛軍。他的血管里,應還流著德國人辦事嚴謹的血液。
兩個70后都很聰明,喜歡學新技術。有新東東出現,他們會想法搞到,總要說,"play with it"
有一次,把店斯基玩電腦電話,忘記結束,長途通話記錄10多小時,帳單來后,Leader 要找他去個別談話。
兩個70后,都從大學畢業。他們很瞧不起那些交易員。認為那些人都是高中生,憑什麼每年掙7位數?
交易員做買賣雙方的撮合。嘴巴要能說,平時要會拉關係。如送球票,陪打高爾夫等。
我到了后,把能源組的GUI(Graphic User Interface)部分軟體接手,那兩個年輕人就可以騰出手,開發新的軟體應用程式。
他們第一個開發的是電腦能源自動交易系統。呵呵,如果成功了,那伙高中生就會被機器取代了。
剛出校門的年輕人,敢說敢為。每當他們對公司有意見,或看什麼不順眼時,就先向 Leader 反映。而 Leader 總是會說,「I know, I know", 但往往不一定給反映到上層去。
又來了個高個的女生,愛爾蘭裔。看得出 Leader 對她略為照顧,多次讓她去培訓上課。70后漸滋生不滿,要我不要教她。
一年又三個月後,我回到了位於下城的華爾街。沒多久,兩個70后也相繼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