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安省省選將在10月6日舉行投票,本人接到投票通知也有好一陣了,不過把票投給誰呢?
前些天有場電視辯論會,三黨候選人同台亮相,言辭激烈,屢見互相攻擊,政見卻大同小異,這在加拿大這樣風調雨順的國家裡是一種選舉常態,做戲的成分遠大於實際。票給誰,結果都不會有什麼奇迹。這很挫傷曾經用腳投票的新移民眼下用手投票的積極性。再想想,這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了。得意忘言,得魚忘筌,能過太平日子,這種換湯不換藥的民主選舉不參與也罷。
自報家門是拉選票的必殺技。三位候選人背景各異:爭取連任的省長從政前是律師,職業訓練就是讓假話聽起來像真的;新民黨的女候選人強調了自己工人階級的出生,但代表的是新民主黨而不是共產黨,因此不並鼓吹無產階級革命;保守黨候選人則強調自己東歐斯洛伐克移民的家庭背景,並說:「斯洛伐克人的歷史是悲慘的,他們先經納粹,后經蘇聯的統治,這使我懂得了珍惜自由,民主及尊重他人。」其實這家人祖父輩二戰時就來加拿大了,應該是沒被蘇聯人修理過,所謂「后經蘇聯的統治」應該是耳食之言,這段被蘇聯統治「撕羅伐克」經歷的真實性是打了折扣的,也只能當憶苦思甜式的選舉語言聽聽了。
提到蘇聯,如今叫俄國,也民主了,眼下也要選舉了。只是那選舉,怎麼選也是多此一舉,「江山你我輪流坐,梅普兩人過家家。」總統、總理的位子幾年前就被「每得為姐夫捕鯨」兩人預定了,兩人配合默契,修改法律,用民主程序預定個「總統」、「總理」位子比預定生日蛋糕還容易。真讓販賣民主狗皮膏的人灶膛燒王八——窩火又憋氣。
這老毛子玩什麼都有股子霸氣,估計這民族性就與民主精神格格不入。
過去有個老笑話,說是八國聯軍攻佔北京那會兒,八國聯軍進軍到八大胡同,可就都生了病了。上同仁堂抓藥,不會說中文,咋辦呢?數法國佬最機靈,將長了梅花的那話兒朝櫃檯上一擱,邊上放一疊鈔票,那意思就是拿錢抓藥治屌毛病。各國鬼佬心領神會,紛紛仿效。就是俄國佬缺心眼,以為是列強打賭鬥寶比大小。為國爭光的事,俄國佬從不肯吃虧的,掏出傢伙朝櫃檯上一亮,順手把櫃檯各疊鈔票席捲一空,轉身揚長(「揚長」兩字用得畢肖)而去。
與專制制度蛻變而成的官僚資本主義制度不同:藍血的資本主義制度權力更替相對穩定,這是由於真正掌握國家權力的是資本集團,而不是一兩個強勢的大內高手、或先主欽定的接班人。資本家需要一頭拉磨的驢子,資本家化錢選出來,那怕原來是頭獅子,資本家們也能讓它乖乖地吃草拉磨。
奧巴馬上台前高喊「CHANGE」,上台後卻倍受鉗制。因為「CHANGE」一詞,英文聽著是「改變」,中文聽著就是「鉗制」。「說嘴郎中無好葯」,過去中國人知道,美國佬如今也知道,所謂「CHANGE」這就是裹了糖衣的革命迷幻劑,而奧巴馬只是一匹「黑馬」,完成驢子的任務是很容易的。小民們終於認識到他不可能成為獅子,於是,絕望的小民自己上街了。
想當權的人談民主是狂奴故態,民主是最大塊的權力敲門磚。一旦當權,仍唱民主高調者,不是騙子就是傻子。因為權力即管理,管理即暴力。當權者即劊子手,當權者不使用暴力,就如同劊子手不殺人,那算幹什麼吃得呢?民主遍開茉莉花,警察一來爆菊花。所以,民主往往是暴力的前奏,英國大革命、法國大革命、文化大革命、64學運,茉莉花革命,皆以民主為序曲,以暴力作結局。人人想做主想逞強的時代,必然是沒有妥協的時代,必然是最終只能以叢林法則為唯一準則的時代,必然是你死我活暴力血腥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