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63+1 的錯哦(3)-- 和耗子有沒有關係??。。。
揣著護照和機票, 一步一回頭地和老媽在火車站告別。進了京, 惠阿姨讓人準備了一大桌好吃的, 泉伯伯拉著我的手一直不放。 我說,好像中有人盯著我。
小剛哥哥倜儻地說, 小樣, 就這膽,還想當我媳婦。一句話, 翻起了我幾個月來的壓抑, 大哭起來。
飯後,小剛哥哥帶我去他的朋友家,說他的朋友在加州讀博, 會到機場接我。
見到了阿姨, 托我帶話給在加州的大哥, 家裡一切都好。
隔日, 告別泉伯伯惠阿姨,小剛哥哥和幾個哥們送我到機場。
昏昏沉沉, 不知接下來的十幾個小時是怎麼過來的。 至今也回想不起來,和什麼樣的人坐在一起,好像是在東京倒的飛機, 卻不記得是怎樣的情形。好像是夢遊一般。
到了加州,大哥和一個四川留學生孟老弟來接我。 正趕上什麼什麼第一屆全美大會在斯坦福召開, 幸運的我, 剛剛離開一批精英, 有混入另一批精英,當時黑名單上的人物能到的都到了。
大哥也是黑名單上的人物, 好幾年都無法回國去看阿姨。後來聽說是寫了什麼「書」才得以回家看老娘。
會後,和孟老弟來到我要去的學校。 以後的一段時間,精英來精英去,有意無意之間,卻看到了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一面,眾人面前,精英們慷慨陳詞, 轉過身,卻能為了一箱募捐來的錢大打出手;為了錢,為了中飽私囊,精英們不惜撕下最後一點顏面。 讓人不得不想起那「血饅頭」。
捫心自問, 父輩老爺子們打下來的天下, 怎麼可能讓這些人糟蹋。
待後來孟老弟來找我,去他新買的房子參加他和台灣新娘的婚禮時, 我卻為他拋棄在四川大學的妻子而氣憤, 轉而,更是遠離這些精英們。
多少年來, 無論誰為這些精英唱讚歌抱不平, 我都是無言。
人, 有其高尚的一面,卻往往在最不起眼的時候暴露其最卑鄙的一面。
耗子可為食而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