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對淺黑色皮膚的夫婦按響我家門鈴,原來他們想看看房子。我明白一定是找錯門牌,指點他們找鄰居的房東老先生。
鄰居傑瑞黑人夫婦這幾天在搬家,他和一位幫手搬運著簡單的傢具,有雙人摺疊床、床墊、桌子。傑瑞似乎是從外州來這裡發展的,他有一輛二手深藍色旅行車,有一陣那車的水箱不停地漏水,堅持幾個月後,傑瑞終於換車——當然還是二手車。他和他太太每天一起離開,有時一起回來。更多的時候,傑瑞早上回家,一副疲倦不堪的樣子。
每次見到我們都高興地打招呼,如果見到我先生,還會握手,說說天氣什麼的。有一天中午,他好像是下班回來,我不由地問他:你下班了?他笑著並且頗有些自豪地回答:我是老闆。噢!我很為他高興。從他背著的沉重黒包看,我猜測也許做計算機維護生意?
在美國,特別是當年的美國南部(哥倫比亞特區包含的馬里蘭州、弗吉尼亞州都是南北戰爭中的美國南部,支持蓄奴。)對黑人的歧視表面看不出來,但融入骨子裡的東西是難以克服的。正如奧巴馬所說,黑人最大問題是教育問題。黑人只佔美國總人口的12%,但是,在200多萬美國囚犯中,有約一半是黑人。據觀察,低層次的工種:超市收銀員、商場售貨員、咖啡店、餐館服務員幾乎都是黑色人種。他們有的高中都沒畢業,無法從事技術和專業工作,當然無法提高自己的收入和社會地位。所以,教育決定民族的興亡發達,這是顛之不破的真理。
鄰居居住的大多是學生,來自不同的國家和人種,像流水一樣,搬來了,走了,走了,又搬來了。曾經有對年輕情侶,男孩黑人女孩是白人,男孩健碩,女孩苗條清純,每天他倆親密地出行,購物。有時就坐在我家門前的台階上聊天,似乎憧憬著什麼?——未來是什麼樣的呢?美國的、中國的、世界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