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風的女子耐心地生長著翅膀
天空有無數的滑翔
輕輕淡淡搖曳著嚮往
心 亦在此時蒸發 掠過北極
然後 下降成寒冰 漂流至赤熱融化
秋稻 沉思默想著前生來世
哪一滴的晶瑩讓它匍伏低頭 結相思成粒
最終的相遇必是在了無痕的春夢前
結合於無知無覺的農家
於是了悟 一切都是註定
這是去年十月詩社的作業,因為詩社的命題是《家》,所以起名「農家」。結果讓當時擔任評委的某某同學驚艷莫名,不敢相信出自我手。由此之後,該同學最終長嘆,蘇蘇的巔峰之作,不過如此了。
一年過去了,該笑話居然還在那日去某花家品其自釀的葡萄酒米酒,大啖冰兒的香辣蟹之時提起,並讓者名的名嘴阿唐現場朗誦。
結果可想而知,悲憤。。。
世上的事沒有最,只有更,某花竟然寫了篇促狹小文,在傷口撒鹽。。。
《抽煙的女子》
瘦弱的女子默默地站在陽台,昏暗的燈火,模糊著一臉憂傷。
中秋的夜,沒有月光,如果有月光,那憂傷必定隨著月光流淌。
女子輕輕埝出一隻香煙,輕彎小臂叼在了嘴上,慘白的憂傷稍稍地長(Zhang)長(chang)。
Zippo的打火機,小巧玲瓏,點燃的煙頭,在黑暗中閃光。
「等風的女子,不是等待飛翔的翅膀,而是等待,吹亮煙頭的希望。」
他默默地聽著,難道我就沒有希望?
一陣風吹來,煙頭一亮,他的心也一亮。
只可惜這亮光只是一瞬,斜斜漂進來的雨滴,澆滅了這一瞬的希望。
甚至那漂亮的Zippo,也再也找不回昔日的輝煌。
他,終於掏出了寒磣的煙斗,像西部牛仔一樣從兜里摸出了一根火柴,瀟灑地在屁股上一蹭,
「摩擦生熱,讓我點亮你的生活......」
等風的女子在等待。
換了一半屁股再一蹭,還是沒著。
等風的女子在殷切地等待。
又換了一半屁股再一蹭,還是沒著。
等風的女子熱烈地等待。
他尷尬地笑笑,「你知道,生活也是這樣,有時候會被一個及時的屁打滅。」
再一蹭,「砰」地一聲巨響,一團火光耀眼,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室內的朋友驚呼:「冰冰,你家瓦斯罐爆炸了???」
最後一朵毒玫瑰的刺讓等風的女子一口氣喘不過來,差點常睡不起。。。。。。
還有某花的小小說<<抽煙的女子>>」,我注意到他用詞的變化,由「殷切」到「熱烈」,他語言的幽默,「磨擦生火,讓我來點亮你的生活。。。」「瀟灑地在屁股上一蹭,。。」「一陣風吹來,煙頭一亮,他的心也一亮。」我想女人是很喜歡這種詼諧風趣的描述的,我好像看到他們倆就在我家樓台上那樣,女人是那樣的優傷,男人是那樣的幽默與可愛,不過更像在等待的卻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