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媽媽咪寫的一篇關於身體或智力有缺陷的文章.讓我回想起以前上學的時候的往事和現在看見的一些事情.
我上大學的時候,放學以後我們都是在同一車站坐電車.經常在同車站看見很多長的一模一樣的男孩女孩還有大人.只有我們國人覺的很有意思,我北京的一個同學說他們是國際兒童.我也不懂是什麼意思.也不懂他們為什麼長的一樣的臉.但是他們看起來很開心,在車裡因為同伴說了什麼而偷偷的笑.但是我們就是覺的他們好像那裡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那裡不對.第二年我選擇了一門公共社會課,沒有什麼特別的.上課就是看紀錄片的錄像,看完以後寫感想交給老師.那個和我上藝術課天天看世界舞台劇的片子差遠了.我們看莎士比亞的作品的時候國人就在下面說,哪個時候應該叫燕京吧.怎麼叫北平呢,服裝的時代不一樣呀.看蝶蝶夫人的時候,我們在下面說哪個外國人扮演的蝶蝶太像人妖了,估計哪個時候的日本女人還沒見過舞台劇吧,然後我們就笑的不行.
上公共社會課的時候我們從頭到尾沒有笑過,看著他們對著鏡頭用平靜的眼光說出自己小時候內心的痛苦和現在對生活的熱情.我們連氣都忘了喘... 後來我知道長一樣的臉的孩子是因為染色體少一個或多一個,而且只有這種缺陷是懷孕的時候無法檢查出來的,只有在孩子出生一個月以後才能檢查出來.父母不能把他們扔水桶里呀,只能面對現實.那個學期我們看了很多關於基因異變的片子.我覺的從來沒有像那個學期那樣有知識.面對有缺陷的人的時候心情是那樣的平靜.沒有了以前的偷偷嘲笑.
後來上班以後在去上班的中途經常看見小兒麻痹的上班族,還有個子非常小的上班族.還有各種不同的人.他們和我們一樣,西裝和公文包. 只要忽略走路的時候的樣子和他們的外型.和我們沒有分別.日本有規定,只要是大企業,專業對口,每個企業必須要有一個或兩個.但是前提是如果他們願意進來就不能因為其它因素拒絕.這些是我進了公司以後聽年齡大的說的.這是行業里不提名的規定.
我知道在日本他們的福利待遇是不錯的,坐電車下台階的時候已經有工作人員等在那裡了,輪椅上車的時候已經有人拿著板放在站台與車廂之間.
殘疾人最多的是我們國家.不知道他們的生活狀況如何,現在只記得10年前在北京的隆福廣場那裡有個女的抱著一個頭很大的孩子坐在那裡向逛街的人乞討.感覺是問話的人多,給錢的少.孩子的頭給我的衝擊現在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