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我的人生經歷(續五)

作者:海外有孤忠  於 2008-4-16 09:54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其它日誌

48、胡錦濤調到貴州當省委書記剛幾個月,我在北京甘家口附近上公共汽車,時間在下午3點左右,車上人很少,我因為暈車通常都是呆在公共汽車的前部,和劉永清發生「不名譽的事」,這事我有責任,但責任肯定不到一半,是劉永清在跟蹤追跡我,而不是偶遇;相比之下,在東風市場買褲子我的責任很小,我因為不明真相而沒有拉下臉堅決拒絕加塞,我的責任只有這麼多。

公共汽車開得比較快,只有一站路,我立即下車了,劉永清喊停公共汽車又追我到車下,我倆的對話大致有:

先問我姓名、老家哪兒的、出生日期、我的家人,說到我三姐,我說我三姐的命很苦,我三姐夫被判刑了,49年;她問我:「咋判刑了?」,我說我也不知道,其實是因為和劉永清母女發生了性關係,而且給她的15歲的女兒弄個大出血。

問起我的養父,我說我養父截肢了,劉永清問我:「會不會有人害?」,我不相信有人害,我聽說是趟黃河水起個瘡,家裡窮,瘡越長越大;

劉永清問我在北京有啥親戚沒有,我說沒有,但我聽說我有個很偏遠的親戚給葉劍英開車,她感慨地說:「葉劍英可把我一家坑害了」,我很吃驚,她竟然認識葉劍英。

她問我:胡耀邦怎麼樣?鄧小平怎麼樣?

我回到學校跟我班的同學講,他們半真半假地感慨:你究竟遇到的是什麼人呀?考察胡耀邦和鄧小平。

她問我聽說過胡錦濤沒有?我說沒怎麼聽說過,她說她倆是一家,剛調到貴州當書記幾個月,她說她倆的感情並不怎麼好;我勸她,全國才有多少省委書記呀?

她提到劉亞樓,她問我聽說過林徽因沒有?我說沒有,我問幹啥的?她說清華建築系教授。我還問男的女的,她說女的,我感慨不簡單呀。

她告訴我她的名字,她想給我留個電話,但我倆都沒帶筆。

基本上就是這些,後來劉永清開始多次找我,我已經記不得曾見過她了,顯然有人暗中給我下過葯,否則我至少會認識她。

501986年五一節前夕,我們班的部分同學去北京上房山雲水洞遊玩,因為需要趕火車,前一天晚上住在了同班同學周嵐家,地點在北京西單,離教育部不遠;我離校前同班同學孔令琛(毛澤東的大女婿孔令華德親弟弟)和陳傳平(鄧小平辦公室主任王瑞林的兒子)在我們宿舍樓下(西北角)逼我吃一粒偉哥,我不知道是啥藥丸,騙我吃下,說是花外匯買的;很快我們班的幾個同學去周嵐家,有楊書慧、王紅雨等人,周嵐本姓胡,是胡喬木的女兒;家裡沒有水喝,周嵐讓我們吃很鹹的茶葉蛋,後來給我們喝能致人昏睡的水;周嵐家屋裡放幾個行軍床,又窄又矮,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後來周嵐對我說:「這裡太窄了,我們把你抬到寬敞的地方行嗎?你不用動」,我答應了,我認為只要能湊合著睡就行了,但我很快又睡著了,她們把我搬哪兒去了、怎麼抬的,我一點不知道;早晨起來明白是間小屋。屋裡沒電,劉永清和周嵐玩我三小時。

這是毛澤東等人玩的神鬼把戲,事後在校園裡,在場的有周鞏、周嵐、王繼波和我;

王繼波連連感慨:「我可相信有神了,真是神雞巴啊」;

周鞏連連說:「不可能,不可能」。

周嵐生氣地說:「我看著表呢!」

我說這些是想讓同胞們明白毛澤東之流多麼邪惡、多麼流氓、多麼欺騙成性,偉哥起的作用,竟然虛構出神來。這件事我的責任何在呢?是名譽的事嗎?

51、一天中午,有人讓我去主樓三層的一個教室去一趟,我去后,原來是讓我參加一個抽查考試,屋裡稀稀拉拉地坐幾個「考生」,一張不白的紙上,有十個題目左右,什麼題目呢?

你認為誰能當國務院總理?選擇答案:李鵬、喬石、田紀雲、胡啟立等;

你認為誰能當委員長?選擇答案:……

……

我答完后交卷,又遞給我一張考卷,而且和剛才的考卷完全一樣,意思是讓我再答一遍,但不與我說話。

我再次交卷之後,沒有人願意和我說話,我想問問怎麼回事,但人人迴避;我看到一個比我年齡大幾歲的人出來了,就問他:「你怎麼答的呀?」,嚇得他跑得更快了,連連說:「咱倆的試卷不一樣!」;後來我並沒有給我的同班同學講,估計又喝失去記憶的藥水了,把這次經歷忘了。

52、在我們宿舍(306)房間門口,周鞏(周秉德的兒子)逼我同意讓李鵬當總理,我不敢摻乎這麼大的事,周鞏質問我:「國家的事你支持不支持吧?」,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等了一會,我小聲說:「支持」;但國家的啥事,周鞏並沒有給我說清楚,他立即走人,達到目的;走時給我說一句:「你的老鄉最近有可能找你」,他指的是趙紫陽。中國的重大人事安排過去常常是提前五年敲定。

我該不該為李鵬當總理承擔歷史責任?李鵬當了總理其個人或家人還利用李鵬的大權坑害我,什麼道理?缺德玩藝!

53、在陳蘇平的宿舍(303),郭紅衛(大寨黨支部書記郭鳳蓮的兒子)在場;問我鄧小平和陳雲哪個更強?我不想說啥,非讓我說不可,我完全不知道我的話能起作用,我也不知道他倆的真實身份,我說了「陳雲不如鄧小平」,之後我需要為我的這句話承受痛苦,我冤不冤?

陳雲、鄧小平是多大的官?我不過是一所比較差的大學的一名比較差的學生。

54、一天中午,我的同胞同學馬曉琴讓我給一位陌生女士改名字,原姓李,原來是江澤民夫人,江澤民要到上海當市長;我改成:王冶平(萍)。馬曉琴讓我改成我媽的名字,我堅決不同意。我說她有福氣,她對我說:「我們家冤枉,只是參加了會議,被粘連上了」,還問起我媽,說:「我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根據這些話,很可能李先念曾救了我媽一命,我媽很想見我,但李先念沒法再幫忙了。

1978420到如今,差一個月10天就是整整30年,近30年不許我媽和我見面,搞成我媽早上吊自殺了;這就是毛澤東、華國鋒等中共大人物乾的事,他們哪個人沒有母親而是野孩子?!惡透了!

55、王震的親女兒王姬很快學江澤民的夫人讓我給她的親人起個名,給我提供一句詩:「映日荷花別樣紅」,讓我根據這句詩起名字,人姓王,我取第一字和最後一個字,叫王映紅;19965月之後,王映紅和我一個科上班,直到我離開中國移民加拿大。

王姬建議我起成王日荷,我感到要和我扯上,我不同意。

5619877月分到唐山鋼鐵公司,我先到唐鋼報到,然後回河南老家了,在家住20天左右會唐鋼上班,我家東隔牆鄰居於天俊讓我給他的一個在唐山市鍋爐廠質檢科上班的表弟楊作敬捎封信,我上班沒幾天就找到了楊作敬,我在唐山舉目無親,這下認識個老鄉;這事是情報頭子喬石安排的,楊作敬的妻子宋麗君是粟裕的親人;我到唐鋼報到,唐鋼人事處把握分配到唐鋼計控管理處,我接著到計控管理處報到,負責人問我想去哪個科?一個是計算機研究室,另一個是計算機中心站,我了解到前者是搞工業控制,需要經常下現場;後者是搞管理項目,軟體編程;我說我想去中心站,一個女士告訴我,中心站有個女的很厲害,不好惹;指的是高崗的女兒高蘭琦,屬於林彪派系,我沒在乎,還是想去中心站。中心站並不在計控管理處大樓,而是在唐鋼大院內鋼鐵研究所樓的二層,我走出計控處的樓,就碰到一個很熱心的女士石玉芬,她說她來辦事來了,剛好碰到我,她也在中心站上班,石玉芬是粟裕的親人;她給我介紹中心站的情況,說站長徐永貴是個複員軍人,人很好,很愛才;支部書記蘇靜也是複員軍人,高蘭琦很好,很能幹,別看是個女的;從計控處樓到鋼研所樓只有200300遠;我後來的感受是:徐永貴善待我,蘇敬待我很惡劣,高蘭琦很不是東西,徐永貴本性善良,為人講道理,蘇靜乃一黨棍,很呆板、很僵化,毛人鳳之類的傢伙;高蘭琦是一惡棍,很霸道,高蘭琦的勁來自計控處處長張文政,而張文政是林彪的鐵桿將,張文政和高蘭琦指望的、依靠的都是林彪,一手遮天;毛澤東的親人使勁拍馬高蘭琦,這是表面現象,真實的東西,我不知道。

喬石的女兒於秋敏在計算機研究室上班,胡耀邦的兒子朱雷也在那個科上班,還有陳雲夫人于若木的親人於子慶,林彪的親人楊俊1988年大學畢業後去了那個科;

我剛上班時,計算機中心站有姚曉燕(姚文元的女兒)、劉英薇(鄧小平的親侄女,鄧墾的女兒)、劉建新(文革期間長期擔任河南一把手的劉建勛的親人)、王建平(華國鋒的親兒子)、曹翠芬(葉劍英的親孫女)、王玉明(毛澤東的大女婿孔令華的妹妹)、孫東琴(林彪的親人)、童滿芹(來路不小,真實身份我不知道)、馬傑(不知其真實背景)、王玉娟(不知)、寧祥(朱德的孫子)、劉智傑(大約是劉華清的親人)等,陸陸續續加人,幾個月後張繼德(張春橋的兒子),年年加人或換人,基本都是唐山核試驗的親人。

57、我上班后別人先後給我介紹過幾個對象。

1)唐鋼高速線材廠的廣播員趙麗?,真實身份是趙紫陽的親人,大約是趙紫陽的一個兒媳婦的妹妹。

2)石玉芬領我到她家認識一個畢業於天津紡織工學院而在唐山棉紡廠上班的女子,其實石玉芬的真正用心是讓我追我的19789月到197811月的一個高中同班(六班)同學楊芳,楊芳19807月考上西北紡織工學院,楊芳乃粟裕的直系親人,不是親女兒就是親孫女。19799月我留級,繼續上高一(二班),我記得是秋天,我在教學樓三層班級門口附近,整個樓層只有三個人,我還有兩個人,楊芳從西南方向的宿舍往教學樓走,上身穿軍衣,讓我拿意見,和楊芳將來結婚;我說我感到楊芳的家庭條件肯定比我的家庭條件好多了,我不想讓楊芳跟著我受苦,這就是我的意見。問我的話很委婉、很策略。我當時認為楊芳是淮陽縣王店公社附近的人,根本沒往淮陽縣以外想,因為我認為淮陽中學的學生都來自淮陽。

3)唐鋼生活處(或其它單位)的郭文成,領我去他家,給我介紹唐鋼汽運處的一個女士,高中畢業,但人很精明,那次郭文成的主要用心是讓我同意讓鄧小平的一個女兒到我們科上班。

4)寧祥領我去他家,讓我看到羅乾的女兒,我感到人很好,但比較黑,還比較胖;我倆只是打個照面,根本沒坐下來說話。

5)我搬到唐鋼小集體宿舍住后,和賈學軍(我判斷是賈慶林的親人)、李毅平(我判斷與李鐵映有關係)同一個宿舍住,賈學軍的女朋友侯志英給我介紹她同宿舍的鄧玉平,我倆見了三次面之後,她把我甩了,一次下班后她聲音哽咽地跑到我們科,把我的英語書還給我,說句「我走不進你的世界」、「自從認識你我老作惡夢」,我搞不懂那真那假,肯定有假話。我判斷鄧玉平還是和鄧小平的家人有關係,她給很輕微地提及劉英薇,我倒沒想到劉英薇和她認識。

還有幾個,接觸只有一兩次,就散夥了。

其實曹翠芬對我有好感,她曾領我到唐山百貨大樓買上衣,我身邊一個女士問我和她談戀愛成家行不行?我沒說行,她生氣地說:因為你,她爺爺就死了,你還不領情?我沒明白啥意思。那個女士有可能是曹翠芬的親人,曹翠芬長得有點和她相像,因此有可能是葉劍英的女兒,當然也不排除是曹翠芬的媽媽,年齡有60歲;沒說幾句話。

6)我到唐鋼工作不久就認識了畢業於北京工業學院(北京理工大學)管理系而在唐鋼供銷處上班的陳江珊,她下班后找計算機研究室的劉曉悅打牌,我倆認識的,後來她到我們科打牌,和我下跳棋,她的真實身份是毛澤東的親外孫女,毛澤東的二女兒李納的女兒;我感到她比較大氣,我給她寫過情書;後來研究的結果沒批,林彪肯定反對,我聽到的理由是:毛澤東和他再合夥整我怎麼辦呀?其實不過是滑稽的借口。

陳江珊曾給我玩一手,我星期天下午到計控管理處的會議室看電視,她找我去了;看的是交響樂,我很喜歡,她讓我在屋裡別動,她在門口的走廊里(給中央電視台)打電話,讓再播送一次,我納悶了,怎麼電視又播一遍呀,也不是錄像呀,是電視節目呀;她說她剛才在打電話,我跑到門口找電話,沒有電話線呀,當時她用手機打的,我當時根本沒有手機的概念,我以為電話肯定要有電話線,會議室也沒有電話,她在門口剛才跟誰說話呢?鬧鬼了。後來把鑰匙要走了,不許我看電視了,不許我在計控處五層住了。陳江珊違反內部紀律了。她還說我土老冒。我確實不明白。

71988年春我回老家,在我小姑家(西華縣清河驛鄉肖庄)東南的東西土路上,我小姑的三兒子肖長虹幫林立果的忙,肖長虹說:「這是林立果,你倆好好談談吧」,我笑著問他:「你真的是林立果嗎?你找我有啥事呀?隨便說,只要我能做到,沒說的」,林立果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他提醒我:「東亞」,我納悶,東亞咋了?他也不說了。一會兩個年青女子走過來,我沒好意思看,是林彪的親孫女楊瀾和親外孫女(林慧慧),肖長虹問我看上哪一個了?我感到怎麼這麼問話呢?不能見個年青女子就這麼想,顯得我是個流氓似的;這麼安排確實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啥時候看到陌生年青女子就想要了?說過笑話,沒有當真過,人家有沒有男朋友或丈夫一點不知道,肖長虹看到達不到目的了,就開始大罵,罵空,怎麼罵的呢?你一個光桿司令有啥了不起?你在北京耍流氓!我感到不象罵我的,肖長虹是我親姑的親兒子呀,而且比我小好幾歲呢;但他罵誰呢?他又沒有面對著我罵,我當時要是知道肖長虹在罵我,我會立即打他,上去就是一耳光。這是林彪家的為人或行事風格。沒達到目的不好好找原因,上去就是痛擊別人;我為啥在網上一五一十地講述「不名譽的事」與東風市場買褲子的經歷呢,因為我明白不知道葉群和劉永清背後如何歪曲真相和誣衊我呢,我連申辯的權力或機會就沒有,完全聽任她們肆意歪曲,因為我不明白嘛,我也不知道私下怎麼流傳的嘛。

我說的如果有任何虛假,她們可以打官司。其實不算很大的事,但若純心藉機誣衊人就未免太不是東西了;東風市場買褲子究竟誰才是真正的流氓?葉群在長安街里對我說,她家豁出去一個,要搞個試驗,問我讓親孫女去還是讓親外孫女去,還要求我配合;事發之前就說這話,搞這樣的試驗,誰才真正是流氓呀?我判斷加拿大的中下層白人就不會幹如此低劣的事。

上流人物竟然如此下流,還罵我流氓,救你們的命了吧?什麼狗東西?!

58198710月國慶節我到北戴河唐鋼療養院住五天,我們科的申長寶不去了,把機會讓給了我,我在鴿子窩公園裡見到毛澤東,他就坐在刻有毛澤東詩詞的石碑邊,公園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就我仨;他對我說:「知道你來了,我還弄這些幹啥呢?」,聽起來像夢話,我理解毛澤東的意思是我倆都是神,但我比他的級別高;我不是神,真的不是神,我說不清神咋回事。

我在北戴河那幾天,四處轉悠,感到大興土木建樓堂館所太浪費,應該停建、關閉或取消,沒差兩天,新聞聯播就播新聞檢查樓堂館所,停建或緩建。也許是巧合,我說話大人物怎麼聽到的呢?

591988年冬我收到電報「父病危,速歸」,立即趕回老家,我們科的薛振林和我們處的馬義輝送我到唐山火車站(老火車站),馬義輝特夠意思,開個三輪車;我回到家得知我父親晚上找我伯父(養父)說話去了,被絆倒在地,骨折。現在我認為這是假的。我第二天趕到淮陽縣醫院看望我父親,就在我媽曾經看過病的地方,我在門口遇到我的兩個姐夫張玉海和張寶林,還有一個陌生人;張寶林說:「這是林彪,老家黃岡的,離咱們這裡哪有多遠呀?」,我和林彪握手,林彪心情很好;張玉海立即接話說:「哎,屋裡還躺著一個更大的呢!快進屋吧。」,我就進屋了,走進屋我就說,「想不到現在的人真膽大啊」,在我父親身邊坐著的陌生人(粟裕)溫和地問我:「咋了?」,我說:「剛才門口有個人叫林彪」,我只顧看我父親,突然發現身後有個老太,我問:「姨媽你是哪的呀?」,她指指我父親,「我過去跟他一家」,這時候我還沒明白她是我媽,我接著問陌生人(粟裕),「叔叔你是哪的呀?」,他說:「湖南的,我的傷是輕傷」,他只是胳膊上拖個繃帶,我感嘆地說:「沒想到淮陽縣醫院還這麼出名,湖南的人也跑到這看病」;這時候我父親開始說氣話,對我說:「那個人的病更重,汽車壓著了,腰裡下了好幾塊鋼板,活不長」,我沒敢看房間東北角躺著的重病號,那個是毛澤東。

說心裡話,我至今對毛主席很有感情,但沒說到毛澤東的壞,毫不客氣!我能理解毛澤東的心情或想法,我也能理解我父親的感情;但毛澤東純心坑人害人的一面是難以接受的,毛澤東為了國家和人民的一面是應該給予堅決肯定的。

很快讓我出去(出屋),我的兩個姐夫讓我到東邊南北街道的小飯館吃頓飯去;他倆坐個什麼車先走了,我步行跟他倆去。

在小飯館里,我遇到陌生老人(陳雲),張玉海在門口,陳雲面對著我看我吃飯,陳雲對我說:「現在是回到家了,否則沒法說,鄧小平偷你的東西」,我不高興地問:「啥東西耶?」,他說:「一國兩制」;我不知道他是誰,我認為在淮陽縣北關一個小飯館里看我吃飯的人不可能是啥大不了的人物,連縣長就不可能!鄧小平是國家領導人,我是唐鋼的一個小兵子,我當然完全誤解了陳雲。我很快吃完一碗麵條,到門口找張玉海說話,張玉海問我:「剛才那個老大爺能不能當中國的一把手?」,這話我感到更荒唐。中國的一把手是多大的官呀?要承擔多大的責任呀?能讓在淮陽小飯館看我吃飯的人幹嗎?你張玉海是文盲,你懂什麼國家大事?我的意見很明確;不行!我心裡想:開玩笑吧?你張玉海!況且我說話管什麼事呀?

陳雲聽到我的話后,生氣地說:「你要是相信我,就把這小杯水喝了」,我立即一飲而下。大腦立即發作,象氣球膨脹了一樣。我認為全是誤解!

陳雲哭著說:「中國人的命真苦!」,我走出屋,張玉海對我說:「剛才那位老大爺說咱們國家很快會出大事」,我接話說:「他唯恐天下不亂!」,粟裕在門口問結果,張玉海告訴他之後,粟裕立即說:「上天有眼!」;張玉海立即問我:「我們將來到底是跟誰(一夥)呢?」,我沒明白,他問是跟屋裡老大爺一夥還是跟屋外的叔叔一夥?我感到屋裡的老大爺辦事穩妥,屋外的叔叔不夠冷靜,就說跟屋裡老大爺一夥。張玉海然後對我說:「你知道他(指粟裕)幹什麼了嗎?我一個人就能收拾他!」,張玉海不到一個半小時得罪了林彪和粟裕,張玉海是個大文盲,對國家大事一竅不通,197610月張玉海竟然把打倒「四人幫」喊成「打倒華國鋒」,把大家嚇一跳,其實張玉海也有心眼,是愚忠,他是跟毛主席親,喊「打倒華國鋒」也不是他一時衝動,暗中受人指使,事後啥事沒有。

林彪和粟裕策劃和促成911事件,選的拉登原形就是張玉海,可見二人多麼痛恨我的這個大姐夫張玉海,拉登的長相類似張玉海。

我回到我父親住院的房間,空無一人!張寶林說全撤了,我很想和我父親說說話,但不知道我父親去哪兒了。這時張寶林勸我到對面的太昊陵看看去,回來一趟不容易;我來到賣票的窗口,裡面有個女士說:「聽說毛主席來了」。我不相信,但我很想看到,驚喜。

買了票就往裡走,看不到人,地面掃得很乾凈,就是看不到人;我一直走到太昊陵的最裡面,在伏羲墓的前面,這時我碰到一個婦女,其實就是剛才我在病房裡見到的婦女,可陳雲給我喝的水已經讓我完全記不得剛才見過她了,她說:「別說話,讓他幫著解決咱們家的問題」;毛澤東立即走過來了,他就是剛才趟在病床上的重病號,我父親說他腰裡下了好幾塊鋼板,現在啥事沒有;我沒相信他是毛主席,但我清楚地看到他下巴上的瘊子,我立即說:「唉,這位老大爺下巴上長的瘊子跟毛主席的一個樣」,我想讓大家都看看,我可沒有瞎說,周圍沒啥人;老大爺說:「提他幹嗎?還不如一個孩子呢」,我生氣地說:「不許誣衊偉大領袖!」,毛澤東一直走到伏羲墓下,那裡有個墊子,他跪下磕頭;我說:「他沒必要為一個婦女弄那個」,我當時沒想到那位婦女是我媽,我是同情老人;有啥大不了的錯呀,是這個意思。很快傳遞給那位婦女的信號是否定,她立即嚎啕大哭,很快有人錄像;我身邊的陌生中年男子讓我去勸勸去,我不好意思去,我問啥事?他說:「她兒子丟了」,我問:「她兒子多大了?」,他說:「和你年齡差不多」,還問是不是我;我很困惑,我問:那麼大的孩子怎麼會丟呢?咋丟的呢?

陌生男子對我說,你要是勸就快去,要是不勸,就快走;我迅速離開了;我認為完全是陳雲給我喝的水起了作用,記憶被刷掉了,頭脹;沒走多遠,碰到陌生人(林彪),我完全不認識他了,我急忙問他:「聽說毛主席來了,我特想看看」,林彪不屑地說:「看他幹啥呀?有啥好看的?」,我開始對林彪沒有好感;林彪給我比劃捲袖子抓江青的動作,是我197610月的表現;林彪問我:「剛才那個婦女是你媽嗎?」,我說:「不是,我媽早就死了」,林彪問:「怎麼死的?」,我說:「上吊自殺」。

我笑著對林彪說:「剛才我在小飯館吃飯,一個老頭想當咱們國家的一把手」,我的意思是:你想不到吧,還有這樣的人呢。林彪問我:「你是啥意見呢?你咋回答的呀?」,我感到這個陌生人也不正常,不跟他說這麼多了,我就客氣地和他告別了。

我認為陳雲應該把自己的主要情況讓我了解,然後找個比較有知識、有文化的人詢問我,這樣我會當真,會當回事;張玉海是個文盲、在淮陽北關一個小飯館里,問的問題是一個人能否當十幾億人的一把手;這才是真正的悲劇,都是誤解。如果我有足夠的了解,現在若要我說出對每個主要國家領導人的看法,我能說出幾條,正確性及重要性沒有很大的保證,但能說個大概,有參考價值。

這次經歷發生在1988年冬,1989年春就開始出事了,還是毛澤東、陳雲、林彪、鄧小平等人惡鬥造成的。


高興

感動

同情

搞笑

難過

拍磚

支持

鮮花

評論 (0 個評論)

facelist doodle 塗鴉板

您需要登錄后才可以評論 登錄 | 註冊

關於本站 | 隱私權政策 | 免責條款 | 版權聲明 | 聯絡我們

Copyright © 2001-2013 海外華人中文門戶:倍可親 (http://big5.backchina.com) All Rights Reserved.

程序系統基於 Discuz! X3.1 商業版 優化 Discuz! © 2001-2013 Comsenz Inc.

本站時間採用京港台時間 GMT+8, 2025-4-24 15:51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