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女人如星,而男人的最愛是她,萬年出來的一個仙人--林徽因。 台北出版的《傳記文學》曾載文說:「林徽因魅力之大,實在令人無法思議,徐志摩因她而死,金岳霖因她不娶,毛澤東因她革命……」
在文學方面,她一生著述甚多,其中包括散文、詩歌、小說、劇本、譯文和書信等作品 ,均屬佳作,其中代表作為《
你是人間四月天》,小說《九十九度中》等。此外,1949年以後,林徽因在美術方面曾做過三件大事:第一是參與國徽設計。第二是改造傳統景泰藍。第三是參加天安門人民英雄紀念碑設計,為民族及國家作出莫大的貢獻。只可惜她壯志未酬,在1955年4月1日清晨,經過長達15年與疾病的頑強鬥爭之後,與世長辭,年僅51歲。


徐志摩愛她而離婚,金岳霖為她選擇終身不娶,仃玲因妒忌而發狂。。。。。。。
更有人說她是女人的宗教!徐志摩、沈從文、朱自清、卞之琳、李健吾、蕭乾等文學前輩無不盛讚其美麗博學、才情曠世。就象聞一多先生用繪畫之美刷新了詩歌形式一樣,林徽因用匠人的手腕、詩人的心靈生成了詩畫交輝的小說主頁《九十九度中》。
看看她各個時期的美照: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作者:林徽因
我說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笑音點亮了四面風;
輕靈,在春的光艷中交舞著變。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雲煙,
黃昏吹著風的軟,
星子在無意中閃,細雨點灑在花前。
那輕,那娉婷,你是;
鮮妍百花的冠冕你戴著;你是
天真,莊嚴;你是夜夜的月圓。
雪化後那片鵝黃,你像;
新鮮初放芽的綠,你是;
柔嫩 喜悅水光浮動著你夢中期待的白蓮。
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梁間呢喃;
你是愛,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那一夜》
作者:林徽因
那一晚我的船推出了河心,
澄藍的天上托著密密的星。
那一晚你的手牽著我的手,
迷惘的星夜封鎖起重睢?
那一晚你和我分定了方向,
兩人各認取個生活的模樣。
到如今我的船仍然在海面飄,
細弱的桅杆常在風濤里搖。
到如今太陽只在我背後徘徊,
層層的陰影留守在我周圍。
到如今我還記著那一晚的天,
星光、眼淚、白茫茫的江邊!
到如今我還想念你岸上的耕種:
紅花兒黃花兒朵朵的生動。
那一天我希望要走到了頂層,
蜜一般釀出那記憶的滋潤。
那一天我要跨上帶羽翼的箭,
望著你花園裡射一個滿弦。
那一天你要聽到鳥般的歌唱,
那便是我靜候著你的讚賞。
那一天你要看到零亂的花影,
那便是我私闖入當年的邊境!
《偶然》
作者:徐志摩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雲,
偶然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看看人們對她的說詞:
林徽因向來是一個群體的中心,不管是遠遠嚮往著的群眾,還是登堂入室加入她的沙龍的客人,我們得到的畫像,總是一群男人如壁腳燈一樣地抬頭仰望她,用柔和的光線烘托她,愈發顯得她眼波靈轉,顧盼生姿。
這個中心在讓人神往的同時,也讓人神傷。梁思成說到林徽因因為愛上了金岳霖而痛苦地找他商量的時候,雲淡風清地說了一句"我們都哭了"。哭過痛過,傷痕應該還在,只是出於矜持和自尊而不願意提及。
在林徽因的一生中,穿插著許多矜持的緘默。徐志摩是嗓門最大最不知顧忌的,但是碰到林徽因也頗為委婉,並且在一個關鍵的時刻墜機身亡,永遠沉寂。陸小曼於是也緘默了,素服終身。梁思成也是沉默的,我們只從他第二任妻子林洙那裡,知道一些隻字片語。林洙也是緘默的,提及林徽因的時候,她永遠會想到少女時期去拜見她的情景。金岳霖面對採訪者更是如此明言:"我所有的話,都應該同她自己說,我不能(與別人)說,我沒有機會同她自己說的話,我不願意說,也不願意有這種話。"
但是如今這個時代,或許不允許有什麼緘默,愛情事件中的神秘隱諱,更像是在白猿肚子里的《九陽真經》,大家恨不得扒了出來複印之後人手一冊地傳看。1994年費慰梅所著《中國建築之魂》一書出版,1996年張幼儀的侄孫女張邦梅出版了她口述的自傳,也揭秘了一把。
李健吾曾說:"林徽因的聰明和高傲隔絕了她和一般人的距離……絕頂聰明,又是一副赤熱的心腸,口快,性子直,好強,幾乎婦女全把她當做仇敵。"或許是因為她身邊都是男性朋友的緣故,她的一生才沒有被一堆回憶錄的口水所淹沒。當林徽因這個名字越來越流行,對於她的崇拜和對於她的偉大的消解同時進行,或許女性觀眾/讀者比男性更關注林徽因,更容易崇拜她或者蔑視她,就像她們關注格雷絲。凱利,前者是一個有愛情有婚姻有事業的名媛,後者是有事業有婚姻的明星。說到底還是林徽因更高一籌,融合了亦舒式女性理想和瓊瑤小說的滿天詩句。
別說你寂寞;大樹拱立,
草花爛漫,一個園子永遠
睡著;沒有腳步的走響。
你樹梢盤著飛鳥,每早雲天
吻你額前,每晚你留下對話
正是西山最好的夕陽。
刊於1948年05月<文學雜誌>二卷12期 1946年寫於昆明
梅花你這些殘了后的枝條,
是你無法訴說的哀愁!
今晚這一陣雨點落過以後,
我關上窗子又要同你分手。
但我幻想夜色安慰你傷心,
下弦月照白了你,最是同情,
我睡了,我的詩記下你的溫柔,
你不妨安心放芽去做成綠蔭。
刊於1948年05月<文學雜誌>二卷12期 1946.寫於昆明
我病中,這樣纏住憂慮和煩憂,
好像西北冷風,從沙漠荒原吹起,
逐步吹入黃昏街頭巷尾的垃圾堆;
在霉腐的瑣屑里尋討安慰,
自己在萬物消耗以後的殘骸中驚駭,
又一點一點給別人揚起可怕的塵埃!
吹散記憶正如陳舊的報紙飄在各處彷惶,
破碎支離的記錄中顛倒提示過去的騷亂。
多餘的理性還像一隻飢餓的野狗
那樣追著空罐同肉骨,自己寂寞的追著
咬嚼人類的感傷;生活是什麼都還說不上來, ...
鐘聲
斂住又敲散
一街的荒涼
聽——
那圓的一顆顆聲響,
直沉下時間
靜寂的
咽喉。
像哭泣,
像哀慟,
將這僵黑的
中夜
葬入
那永不見曙星的
空洞——
輕—&mdash...
張大爹臨街的矮樓,①
半藏著, 半挺著, 立在街頭,
瓦覆著它, 窗開一條縫,
夕陽染紅它, 如寫下古遠的夢.
矮檐上長點草, 也結過小瓜,
破石子路在樓前, 無人種花,
是老罈子,瓦罐, 大小的相伴;
塵垢列出許多風趣的零亂.
但張大爹走過, 不吟詠它好;
大爹自己(上年紀了)不相信古老.
他拐著杖常到隔壁去沽酒,
寧願過橋, 土堤去看新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