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蕾莎修女的秘密,女人信了基煞斯。。。。。。 諧和 天氣很熱。 公共汽車上見倆年青女孩。一位大約是信清真教的,從頭到腳包得嚴嚴實實,只露 出一張小臉;另一位金髮碧眼手上恰恰握一本聖經小冊子,除了三點若隱若現以外, 通身裸露無遺。 我就在想,這兩位大概信仰完全不同,所獻身的LORD不一樣。不過,作為女人,她 們的作態實質上是一樣的:用身體和性取悅男性。(先不要跳。待我講完德蕾莎修女 的故事,你再跳。) 德蕾莎修女帶著諾貝兒獎金的光環於1997年去世,在世時,西方基督教世界稱她為 MOTHER TERESA。 她本是馬其頓地方的一名普通女子,原名 AGNES BOJAXHIU,19歲時被英國基 督教會弄去英國受訓,以後,又隨同一個英國修道院,被派去英國的殖民地印度, 在加爾各達那個窮人聚集的地方宣傳基煞斯的「福音」。 在原本不是基督教國家的殖民地擴展基督教勢力,就象西方國家曾經對許多亞洲和 非洲國家作過的那樣,這種洋尼姑團,勿容置疑,是西方帝國主義文化侵略的工具。 而那個諾貝兒給她的獎金,也是從這裡開始的。 不過,驚人發現來了:這位以上帝和基煞斯的名義在印度加爾各答「拯救窮人」幾 十年的最狂熱的女基督徒,浸淫在諾貝兒光環里的女聖人,女救世主,卻在她去世 前兩年秘密地哀嘆「我的信仰乾枯了」。最近出版的一本新書「MOTHER TERESA: COME BE MY LIGHT」披露了她生前自1946年以來給教內友人的40多封通信,本來, 在她生前,獲得諾貝爾獎后,她要求毀掉這些信件,卻被教會高層否決了(有許多是 她向梵蒂崗神職人員的懺悔信)。 中年以後,在信中,她長期抱怨自己內心遭受到「黑暗,孤獨和折磨」,象一個被 遺棄的怨婦。這個,和她年青時削髮為尼,興高采烈地把自己交給了基煞斯:「我 是基煞斯的快樂的小新娘」,形成強烈的對比( 1931年,她在英國削髮為尼,在給 朋友的信中寫道:IF YOU COULD KNOW HOW HAPPY I AM, AS JESUS』 LITTLE BRIDE)。 她曾經對基煞斯有過許多幻想,包括她在十字架上和基煞斯的CONVERSE WITH。這 個CONVERSE WITH的英文意義包括:1。保持親密關係 2。性交 3。精神聯繫。我們 姑且認為這三種意義都存在,那就是說,基煞斯的「小新娘」,對她所侍奉的「主」, 有過性幻想。她說過一句很含糊的話「基煞斯把他自己給了我( JESUS GAVE HIMSELF TO ME)」。竟然有點象熱戀中的小婦人在呢語。 這個,並不奇怪。一個有著正常生理功能的尼姑,對她極度崇拜的偶像有著性幻想, 人之常情。就象有些女子在自慰或交媾時把某電影男明星作為幻想對象一樣。看來, 叛依一種宗教的狂熱女信徒,對她那個教主的信仰,往往戴有性愛的成份在裡面。 這和女人對「愛」和「性」的本能有很大關係。 女人的「愛」和「性」和男人的很不一樣,男人往往把這二者分開來干,女人卻不同, 沒有「愛」的「性」,一般是行不通的(當然,這裡說的是正常女人的自然屬性,拿「性」 作錢權交易的女人不在此列)。在狂熱的宗教女信徒裡面,這種「性愛」又包含著對 男性宗教偶像的光榮,偉大,權力的崇拜,由崇拜而愛,由愛而性。在基督教的故 事中,「上帝」就不止一次地讓女人受孕生孩子。首先就是基煞斯的媽媽瑪麗亞, 以後還有亞伯拉罕90歲的老婆撒拉。當然,不用女人上帝也可以造人,那是另外的 話題。 於是,宗教的狂熱女信徒,往往分不清自己是真的信了那個教的教義呢,還是愛了 那個教的教主,崇拜了那個教的偶像。或者,兩者兼有。 幾十年後,這位把自己交給上帝的「小新娘」,修女德蕾莎漸漸發現了她自己被心 中的偶像 - 愛人所冷落。1959年,在侍奉基督教會28年以後,她抱怨道:「我這樣 辛苦,到底是在為什麼?如果上帝不存在,靈魂也就不存在,如果靈魂不存在,那 么基煞斯,你也是假的。」1979年,她更寫道:「基煞斯特別的關愛你們。但是對 於我,卻是巨大的寂寞和空虛 --- 我用眼睛尋找,卻看不見他,我用耳朵傾聽,卻 聽不見他。」 她的愛人不在了,偶像消失了,信仰破滅了。 她懺悔道:「我喃喃地禱告,我盡最大努力說出美好的詞語。 但是,我禱告的對象 已經不在那裡了 --- 我不再禱告。」 沒有比失去愛和真實,令一個女人更痛苦的事情。 1995年,她無奈地說:「我的信仰已經乾枯。」,兩年後,她死了。 我就在想,如果德蕾莎,那個小小的馬其頓女孩AGNES BOJAXHIU,沒有離開家鄉希 臘,長大後作了一個美麗的馬其頓新娘,為人妻為人母,為兒為女操勞一輩子,應 當比作基煞斯的新娘來得更快活吧。作基煞斯的新娘,太累,留下的是無邊無際的 「黑暗,孤獨和折磨」。 至於那個炸藥獎的光環,虛偽的,騙人的東西,讓它滾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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