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十年前的我,在非洲蘇丹的工地上,帶雙塔的T恤是馬來監理送的,他們是非常仔細的人,能出手一點點就是說明很恭維我的工作和對他們的幫助了.照片拍攝的場景是幾個死黨在一起暢飲.顯然我頭髮散亂神智尚清醒.回首往事,我能說的只是:美好不是進行式!當時的我們,冒著反政府武裝的破壞和襲擊的危險,在有限的營地里每天重複著,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忍受那樣的單調,特別是我還沒對物質財富有奢求的時候.簡單地快樂,忙碌地打發時間.沒有難捨的離別,也缺乏深刻的懷念.我因為生病(馬來熱)還被男同事調笑:馬來熱只有馬來人能治!雖然想罵人,可人家說的有邏輯啊.我只好解釋:女性的工作只要是和領導或者外國人聯繫上,髒水是潑定你了,何況我還都占上了.問題是:沒那心思也沒那膽啊,道德上說不過去的,天天恭敬接觸的上司真要是發生了什麼,第二天我看他肯定很醜陋,他安排我做什麼我一定是不服的.他要當著別人教訓我我殺他的心都有.當然要是這樣磨練下起,OSCAR我一定拿的到.對那兩年的光輝歲月,除了這個被不斷地冤枉和做談資,真的無悔.承受了現在看來是極限的考驗,對更大的磨難和更多的挫折有了良好的鋪墊.當然,對小人自然就不放心上.奇怪的是,曾經不太情願重溫舊夢,最近每每在入眠前放電影,而且是記錄片,我的解釋是:一是老了,而是精神生活貧乏,需要營養和補充....在人懶志短的加國,只有靠做點舊夢給自己安慰啦.我還是那個我,時光和傷害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