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什麼能暴的東西哈,就是講講一些朋友而已,講來美國后的吧,就更小了哈。
雷比我晚一個學期到我們學校,而且他只在那學校讀了一個學期就轉到好學校去了,他是那種對自己的方向一直很清楚的人,要讀好學校就是他的計劃之一,還有後來畢業找工作及最後回國發展,是我很佩服的一個小鬼。
因為在同一個系裡,我算個老生吧,很多地方能幫就幫幫他,記得他考駕照有兩次沒通過,就開口讓我帶他去考第三次,通過應該算是必然了,不過我一共只帶過兩個人去考,另一個是第二次考,所以我就誇自己是帶來運氣的人。
一次我老闆出去開會,回來讓我去機場接他,開車去機場要兩個小時,而且那邊也值得玩玩,我就請雷陪我去接老闆,他也正好練車,晚上的飛機,我們差不多玩了一整天,挺開心的,拍了不少照片,好象那是我們唯一單獨在一起玩吧,其它就是教會啊什麼的團體活動。
雷到了新學校後有時打電話過來,多數是通通email,那樣直到他畢業。我們是同時離開自己的學校的,都到北加州卻沒有聯繫,他當時學校的email夏天三個月還有效,可是我整個夏天都沒穩定好沒有固定的電話和email(那時只有學校或公司的email),直到過了夏天我才為了身份再混進加州的學校註冊讀書,也沒心情想到要和他保持聯繫,他好象是找到了工作的。
世上巧事就是有,一年後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家不到二百人的新公司,那公司把每月新來的職工的照片都貼在餐廳的牆上,巧在雷當時的女朋友就在那公司,他們一起下班去上什麼課,就在我們公司吃晚飯,就見到我的照片了,他女朋友第二天就問起我哪裡畢業的是否知道雷,真的好高興啊,快點問她要電話,她還沒給我呢,雷就通過總機打電話找到我了,扯了一會亂七八糟的事情,就留了他的兩個電話。後來公司聖誕晚會,他女朋友帶他來的,算有機會聊了不少,就是工作啊綠卡啊什麼的。再後來快到后一年聖誕的時候,我又聯繫上了另幾個同學,大家要聚一聚,我說我們的聖誕晚會我會見到雷(他跟其他幾個同學並不太熟),爭取一起叫來,可是呢,那次晚會時,他跟那個女朋友已經吹了,沒來,我又怕太隱私沒好馬上打電話給他,他也就因此沒有來我們的聚會。
後來有機會跟他的那個女朋友聊過一些,說是他太不安定了,一直要回國,女朋友想在美國安定下來,兩人就分手了。後來他真的回國了,先在北京做網路的什麼軟體的代理商,後來到杭州,跟幾個人上市了一家公司,算是如願以償了吧,最後找了個上海女孩結婚了,家也安在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