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貌似豬玀,其實卻很精,他估計是察覺出我對他的蘭蘭心懷不軌。我邊說再見邊想,小胖子,有道是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本人雖然如今落魄點,可除了家世,這娃娃哪點比得過本人?再說我和人家蘭蘭同學三年,雖然沒親過嘴打過炮,摸摸小手碰碰胸脯這樣的小便宜倒是佔了不少,前有鋪墊,後面再加把努力,非得讓這死胖子戴個大帽子不可。
目送柯蘭被王公子親昵地挽著走向不遠處的電影院,我心裡鬼火鬼火的,用趙某人的話來詮釋,那叫滿懷惆悵啊。
趙家強讀大學的時候,喜歡幹些揮文舞墨的勾當,經常在他那台松下筆記本上寫些亂七八糟的男歡女愛之事,且起一筆名曰「水中望月」。某次我偷摸地觀摩學習了一番,那些故事情節空洞的像生了九個孩子的女人的下體。趙某人對我的批評嗤之以鼻,他說:「你小子知道個P,老子是以華麗的辭藻、流水般的行文取勝。」
水中望月的大作雖然從沒出現在雜誌和報紙上,但是這些你儂我儂的文字卻幫助他從警校的鏗鏘玫瑰日到對面的藝術學校的若花美女。著實另本人嫉妒不已,趙家強得意地說:「小子,本公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聽說過書中自有顏如玉嗎?」我說日,然後兩眼直勾勾地看著他新泡上的那個姑娘的玉照意淫。趙某人懂本人的心思,他說淫賊,要是喜歡,兄弟讓給你日。
趙家強就是這樣,他從不缺女人,缺的只是時間而已。所以當我打電話給他將事情原本闡述清楚,讓他明天準備一妞假裝女朋友過生日來騙柯蘭的時候。他很是不肖:「◎◎!本公子何必要找個女的來假裝本公子的女友?」有求於人,我只好低聲下氣地恭維他,說那是那是,趙公子女朋友那叫數也數不清。
趙淫賊很是受用:「這事包本公子身上,明天晚上7點半,碧沙酒樓的幹活!」
我連聲道謝,趙家強說不用不用,「但是有一個問題,柯蘭你所欲,那老子的表姐怎麼辦?」我楞了楞,腦海里浮現出那位衣著光鮮、恥高氣昂的女人。
趙家強果真講信用,大二五一長假,他請我南下海南去玩,隨身還帶了兩個漂亮妞。「藝術學院的,」趙某在機場偷偷給我介紹,「本作家的崇拜者,你看上哪個,隨便日。」我打量了那兩位美女,身材高挑、膚白貌美,很是撩人啊。
到海口已是下午六點多,找好酒店吃過飯後趙某嚷嚷要休養生息。兩位美女抿嘴一笑,大概料到暴風雨已來臨。
那晚是我第一次和女人發生關係,我努力效仿歐美「大片」里男主角的動作,並在實踐中不斷提高自己。可那位斯文秀氣的美女還是看穿了我對這事並不內行,一番雲雨後她說你是處男吧?真看不出來。羞得本人是面紅耳赤,狼狽不堪。
趙某人事後告訴我,那位美女對你很有點意思,提議要與你發展長期合作,沒想到你小子真正的深藏不露啊。我說日,原來本人對女人還是有那麼一點吸引力嘛。
由於初戰告捷,從那以後,我一發不可收拾,和趙家強聯袂合作到處勾女。在某次卧談會上,寢室的同學們認真聽取了我和趙某人最近的戰績后,個個羨慕不已,紛紛表示這年頭泡妞才是王道。只有老實巴交的王東對我們的罪行嗤之以鼻:「你們這些爛人,簡直是禽獸,知道**為什麼叫**嗎?因為有愛才能做,你們的行為只能稱之為『交合』。」我聽了,久久不語,腦海里浮現出柯蘭的影子。
既然我與家強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底細,他為什麼又要撮合我和他表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