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那個誰誰誰的小心肝碎了一片片, 掉了一地地, 激起了廣大網友們的八卦興趣, 那我就繼續八。 誰誰誰那丫頭吧, 讀大學前還真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兒。 話說她現在看《非誠勿擾》聽到人家講理想講抱負就陰笑, 那時候可不這樣。 這丫頭有啥抱負呢, 說來你還真不信。 近期目標是入黨, 順便談一次初戀, 遠期目標是拿諾貝爾物理獎, 順帶搞個諾貝爾化學獎她也不嫌棄。 這丫頭小時候看那個居里夫人的電視劇, 中毒相當深, 現在想想都說大理段家下盅厲害, 原來西域的毒藥也是一樣啊, 弄得人半死不活, 自以為還相當的正常。
入學沒幾天總支部書記和輔導員就找上了她, 入黨吧, 她成了第一人選。 遺憾的是在總支書記和輔導員找她之前, 她就被一高年級男生盯上了。 於是理想變成了先談個戀愛, 順便把黨入了。 那高年級同學吧還真摸准了套路上來, 以學生會領導的面目, 幫助關心低年級同學的學習為目標, 那丫的段位不高, 一頭陷了進去。 後來也不知咋滴, 那學長幾條船沒踩平衡還是怎滴, 就說要和平分手。 分就分了, 那丫頭心高氣傲, 就變得不死不活了, 這也好, 把那西域的毒解了, 不去整那個諾貝爾了。
那學長其實也沒怎麼錯, 自由選擇唄, 他願意和那丫和丫最好的朋友同時談戀愛, 人家激素過剩, 可以想象; 人家和丫分手, 總得說幾句理由吧, 背後說你幾句壞話, 讓好事者傳了過來, 丫你也別生什麼氣啊。 用學長的話來說, 「丫, 不是我太狡猾, 而是丫你太愚蠢。 你那心肝一片片, 一地地, 跟我是沒有一點兒關係。」 丫年輕時一直不承認自己愚蠢, 後來覺得學長是對滴。
丫從此不上課, 不做作業, 但是那入黨的事倒是還牽掛著她。 學生會, 團委活動一次不拉, 做了不少職務。 寢室里的姐妹們想方設法切斷學長和丫的一切聯繫, 對外聲稱丫迫切想招聘男友一名。 於是河東河西, 河南河北, 一年級的新生到研究生畢業班的光棍們, 托姐妹們說媒來了, 有送電影票錄像票戲票的, 有談理想談追求的。 丫她心死, 一概不聞不問, 在小李子拿了其他男生送的第N次的票問丫, 「你去是不去, 你不去我去啦?」 丫明白了, 說到:「這票不是人家送的, 是你去問人家要的吧。」 小李子無辜地呵呵了兩聲。 以前沒有KTV, 看著小李子想把丫推銷出去的決心, 覺得小李子去KTV做媽媽桑一定會非常成功。
丫在一次團委的活動中認識了一個藝術系的長發藝術家, 藝術家認識她幾天後提出要為她畫一幅油畫, 畫完了后領她去了他寢室, 指著一堆臟衣服說, 你知道我們學校有多少女生想為我洗衣服嗎? 丫淡淡地說:「 真好, 能不能告訴她們, 我也有一堆臟衣服想找人洗。」 丫從此不再理他, 不管他吹自己多有才華, 爹是軍區多高的職位。 丫的心波瀾不起。 後來藝術家找了個數學系的美女, 那真是美女, 丫在她面前最多就算霉女。 藝術家以美女為題材的畫得了不少全國大獎。 現在看看藝術家畫的丫, 整個就一劉胡蘭, 看來靈感和激情真是都不夠。 前幾天丫對著畫說, 「不知他的畫趕上陳逸飛的價格了嗎? 我想把畫賣了。」 丫家領導說: 「賣多少?」 「 5百!」 「美金」 「不, 人民幣!」 唉, 人窮志短啊, 丫怎麼都淪落到如此地步了!
很多年後他們偶遇, 藝術家對丫說, 「你知道她(數學系美女)多無趣嗎? 幫我洗了多年的衣服, 打了多年的飯, 現在想要跟我結婚? 豈有此理, 我是栽在她手上了。 你多好啊, 可惜你對我怎麼就沒一點意思呢?! 我們竟然連手都沒拉過啊!」 切, 丫暗想, 如果我幫你洗衣服, 現在你對著數學系美女說我是霉女。 哈哈! 看來還是物理系女生棋高一著。
後來又有個物理系以純情專情的學長出現在丫的周圍, 先是對丫的女朋友發起攻勢, 後來以暮然回首的樣子對丫發起了送烤紅薯的攻勢, 丫不為所動, 但是丫寢室里七個姐妹們吃了人家的嘴軟, 於是開始一致把紅薯哥定為了丫姐夫, 在紅薯哥一年的紅薯攻勢后, 丫終於認可了紅薯哥。 後來丫問紅薯哥, 你前女友漂亮吧, 紅薯哥說, 「天下無雙! 」 「 那我那個女朋友, 那個你沒追上的呢?」 「 天下絕頂。」 「我呢?」 「看著放心。」 丫心碎。 諾貝爾, 入黨統統拜拜!
多年後, 丫那心碎了碎了碎了破罐子破砸, 在收了紅薯哥一擔紅薯的聘禮后, 帶著房帶著車(自行車)嫁了紅薯哥。
把丫的情史曝光娛樂了大眾, 這種品德那裡去找啊, 都是學雷鋒多年的結果。 反正接下去抱著粉身碎骨的可能可以八那好好愛我的一對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