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鬼首天龍
互聯網時代信息爆炸,如果是一個國事家事天下事事關心的人,每天一定會被各種信息轟炸得暈頭轉向。不久前有一個朋友對我說:你看全國各地這裡災害那裡災害,這究竟是什麼事兒啊?以前就沒有這麼多災害吧?她說的「以前」我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不過我還是對她說:這塊土地多災多難,自古以來就是如此,在互聯網時代之前,哪裡的人們遭了秧,我們只是看不到信息而已。我們所能看到的各種幸福,都是有人故意讓我們看到的。
每天被各種信息轟炸著,我似乎已經習慣了,誰又不是這樣呢?發生在鄭州的水災已經結束了,鄭州之外地區的水災仍有發生,似乎再也引發不了人們的關注了。2021年能活下來真的不容易,一場災難緊接著另一場,每一場中遇難的人數都是個迷,但這真的不是什麼問題,只要自己還活著就好,絕對不能讓情緒失控,萬一做出來「抹黑」國家,或「遞刀子」給境外勢力的事兒,那就真的不好了,是會被同胞們詬罵的,這種事萬萬做不得。
八月份的天氣還是炎熱的,但是這並不影響人類和類人們的活動內容,據說是為了把課堂以外的時間還給學生們,也是為了減輕學生家長們的經濟負擔,任何學校之外的培訓活動已經被非法了,把老師與學生一對一的的特殊培訓搞得跟賣淫嫖娼一樣。不久前,一個學生在經過老師的私下培訓補課之後,在錄取通知書到手之後就對老師進行了舉報,這舉動讓不少的人們出離地憤怒了。有的寫手還寫文章進行鞭撻和譴責,他們以為一個族群的道德不是不可以墮落,但是不能墮落到這種程度。
看到官方新聞報道說,教育部發布通知,將英語在期末考試中剔除,上海市成為試點城市。看到這條信息我就笑了,教育部里果然還是有些人才的。英語是中國人瞭望世界了解世界的一扇窗戶口,同時也是一些中國人與境外勢力交流溝通的一個工具,上海作為國際大都市的招牌,始終壓得外地人感覺自己像土鱉一樣,上海人看外地人也都是鄉巴佬一樣沒有差異,這讓人非常不爽!剔除英語考試從上海開始試點,我認為這工作做到位了,全國人民的傻*化,必須從上海做起。
「上海人為什麼不做全員核酸檢測?」,這是一篇帖子的標題,朋友轉發給我並徵詢看法,我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如果上海人也特么跟傻*們一樣,排著長隊人擠人地一窩蜂似的去做核酸檢測,那還叫大上海嗎?你們以為上海人喝咖啡是喝著玩的呢?吃大蒜的理解不了喝咖啡的行為,其實是理解不了另一種思維,思維方式決定行為方式,這不是幾條街的差距,是一個時代二個時代的距離。上海人看外地人都是土鱉鄉巴佬,不是沒有道理的!
已經是第五天連續下雨了,白天也下夜裡也下的那種,其中有一天雨水很大,手裡連續接到警報的鈴聲和文字提示,說是由於雨水巨大,警告一些身處危險境地的注意,如果遇到災難發生請到附近的避難場所尋求幫助。我看了一下指定的避難場所,基本上都是學校里的體育場館。以前我就聽說過日本的中小學校建築之結實,是災難發生時候的最好避難所,果然不是虛傳。望著窗外的雨水淅瀝瀝地下著,我感到很安全很欣慰。
日本的雨水是乾淨的,而且街道的地面上是不積水的,這是一種讓人感覺很沒勁的事情。不想在我的祖國我的家鄉,下雨幾個小時就會出現動人心魄的情景,隨時都會有人身臨險境好人好事層出不窮。日本就是這麼一個無聊的國家。瀏覽著手機翻閱朋友圈的內容,發現中國區域網上的暴風驟雨一刻也沒有停止過。任何人都可以被網路暴力蹂躪一番,不管你是誰。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莫言又怎麼樣?看到有人為莫言說話了:放過莫言吧,為這個時代留點體面!
所謂的體面究竟是一種什麼東西?有人解釋說是尊嚴之一種,是人類文明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派生物,但是對於野蠻和愚昧的類人們毫無意義,這個概念是屬於人類的,而不屬於類人。看到一個帖子,可能是在某工廠打工的女工寫的,她在文字里控訴一個月只有2000塊的工資,原來說好的每月5000塊誰也沒有領取過,資本家在騙人啊,這工作是不想再做下去了。看完這個帖子之後我是一言不發,心中暗嘆了一口氣:2000塊的月收入你都嫌少,讓六億月收入不到1000塊的人們好意思說自己是在活著嗎?
剛剛過去的「七夕」已經被演繹為中國的情人節了,你們都過得好嗎?沒出什麼意外吧?就在「七夕」的那天晚上,我注意到了有人在群里自言自語:今年的情人節有點奇怪了,一整天的時間裡,也沒有看見有人在朋友圈裡曬轉賬的,1314沒了,520也沒了,看起來經濟是有問題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啊!並沒有人接這個人的話茬,我想這話茬是沒法接下去的,大家有各自的感受,心知肚明就好了。最讓我忍無可忍的是有人居然大放厥詞,把「七夕」這麼美麗的傳說詆毀為是牛郎對七仙女的一次耍流氓!
流氓是一個惡詞惡語,流氓行為都是有具體行為的,小時候的認為對女生吹口哨就是耍流氓,做一個流氓是令人顏面掃地的,流氓行為是堅決不能做的事情,回家之後是會被我爸爸給打死的。長大之後我才發現,流氓行為不是不可以耍,要看在哪個層面上了,在政治上耍流氓,如果耍的高明,別人再無可奈何,有可能被稱為政治家。在文化上耍流氓,如果耍的倜儻,一坐懷就能亂那種,這就叫風流人物了。耍流氓這種事,一定要高端大氣上檔次,否則就淪落為狗男狗女了。做人不可以這麼失敗。
在日本東京舉辦的奧運會結束了,我心中抱著一個強烈的期待和幻想,那就是希望在奧運會之後的日本,肆虐全世界的新冠病毒疫情並沒有更加嚴重,然後直到年底的時候逐漸的平息下來,再然後我就可以快快樂樂地回家了,或者能夠登上飛機隨便去哪裡飛一會兒也行,哥是一個鳥人,身上的每一根羽毛都閃耀著自由的光輝。如今魚翔淺底龍卧沙灘虎落平川,難啊,我真的太難了!二大爺對我說:你真會拿動物形容你自己,你考慮過那些動物的感受了嗎?
就在昨天和今天,有兩件事刷爆了朋友圈,一個是張文宏先生遭到了劇烈網暴,二是塔利班在阿富汗獲得勝利。有人說張文宏先生的博士論文是抄襲剽竊之作,並建議授予他學位的復旦大學剝奪他的博士學位,一時間烏合之眾在網上狂歡。我留意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發現是方肘子恰到其時地打出了一記橫炮。張文宏先生的博士論文是否涉嫌抄襲和剽竊,有人已經在為他做辯護,我就不多贅言了。對於那些因此而狂歡的傻*們,我只能說:好自為之,自求多福吧!
今天,看到了張文宏先生表態了:該退網了,保持沉默才能無災無難。看到這信息我甚感安慰,似乎終於鬆了一口氣。實迷途其未遠,覺今是而昨非。恭喜張文宏先生漸徹漸悟,是到了與壞逼和傻*們做個了斷的時候了,有些心血的付出,不值得!索多瑪城,上帝是決意要毀滅掉的,因為在這座城裡,連一個義人也找不出來。上帝是否真的存在,誰也證明不了,既不能證明他存在,也證明不了他虛無。但是我知道,上帝的意義不完全是拯救,還有毀滅!
塔利班在阿富汗取得了勝利,許許多多的人在倉惶撤離,阿富汗成了解放區,阿富汗的人民好喜歡。有不少人指責美國和西方世界軟弱無能,坐看阿富汗淪陷在這麼一恐怖和邪惡至極的組織手裡。其實,大可不必。對於阿富汗,我想美國人已經儘力了。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族群的緣起,也是它的終結。一個人的命運也大致如此,在奔跑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原來的起點。民族文化是血液,是族群的遺傳基因,隔壁老王的雞巴,改變不了。
二大娘問二大爺:為什麼二鬼子說塔利班是人類文明毒瘤,八成卻說塔利班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二大爺說:你支持塔利班的政治理念嗎?你願意在塔利班的統治下生活嗎?二大娘說:傻*才支持他們同意他們呢!二大爺說:這不就得了嘛,八成不僅是個傻*,而且還是個壞逼!二大娘說:他為了嘛啊?二大爺說:狼狽為奸!二大娘說:這一個外甥一個侄子,怎麼就不一樣呢?二大爺說:二鬼子是我侄子,八成是你外甥,遺傳基因不一樣!二大娘說:你少胡說八道!
昨天晚上,臨睡前看了一個帖子,標題是「告別的年代」,點擊進去看了一下,這又是一片懷舊的內容。文字寫得很好,有些段落令人動容,我彷彿看到曾經的我們,年輕、真誠而單純;焦躁、激情和憤怒;還有所謂的情懷、理想和志向。如今,這一切都好像已經變得遙遠起來,模糊而記不清楚了。八十年代的中國人,是在向一個舊時代告別,告別曾經的貧窮和困苦,告別曾經的仇恨和鬥爭,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陽光和希望。
今天,我們又一次到了告別的時候,向曾經改革和開放的時代,我想有些人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一年前,當日本政府幫助日本人的企業撤出中國的時候,我知道一個時代結束了。曾經在中國工作三十年之久的日本人們,他們也差不多到了應該退休的年齡,一代人的使命,完成或未完成,都劃了終止符。等下一次再讓日本人熱情洋溢地到中國進行投資,我想,應該至少在20年之後了,那是下一代人的事情了。演出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