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人生
三:遺忘歲月(9)少女博士賣卵
作者
若雲
記得剛從XX大學到美國XX大學,接受博士后訓練。每天上課,同桌總是坐著同一女生,後來知道她正讀博士二年級,尚末進入科研階段。有一天下課後,她主動要和筆者到餐廳吃飯,她要付二人的飯費。筆者不肯,原因是她是真窮學生,我是「富博士后」,筆者坦率地告訴她:
「我是帶薪讀書,每月國內發工資、美國有補貼,比你『富』多了。」吃完飯,又要本人陪她到學校書店。這時,我已估計她有事,否則,這麼年輕漂亮白女博士,不會理我這東方老頭。果然,到書店門口的凳子上坐下后,她說:
「下周,我要去賣卵子,大概要九天才能回來上課。想請你把課堂筆記給我看看,可能還要問你一些問題,行嗎?」筆者真有點受寵若驚,十分實在直白地告訴她:
「我能為你這樣一位大美人服務,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不同意呢?不過,我估計你最多二十多一點,可能也沒有結婚······」沒等說完,她笑著反問我:
「這與賣卵子或請你幫點忙有關嗎?」筆者不太好意思地解釋說:
「我沒有想知道你任何隱私的意思,只是想問一個問題,或者說對你的做法有點疑問,能說嗎?」這次她十分坦然,並主動告訴我:
「我今年二十二歲,沒有結婚,你問吧。」不知為什麼,她如此明朗大方,我倒有點內疚似的,過了一會才告訴她:
「在我們國家,女孩子末婚前,是不能去賣卵子的。」她反應很快地問為什麼,我本想說會損壞處女膜,可又說不出口,只好回答她:
「一旦賣完卵子,少女(Girl)就變成女人(Woman)了,以後怎麼找男朋友?」
「噢,你擔心我找不到男朋友?謝謝你,追求我的男生很多。」她沉思一會,有點嚴肅地說:「一般情況下,買卵子要花三千美元;因我長得比較好看,加上博士生,這位買主願意加倍付錢,即六千美元。再說,我需要這筆錢付學費和住宿費······」筆者真有點為她著急,打斷她的話問:
「你爸爸媽媽呢?他們沒有工作?」她答非所問地說:
「我已經二十多歲了。」她邊說邊看著筆者,又沉思了片刻,十分關心地強調說:
「如果你真那麼關心或重視女孩的處女膜破與不破,在美國,我真擔心你會光棒一輩子。」雖然她說得很明白很清楚,那時,我剛到美國三個月不到,所以,當時我還是不太知道其內在含義。在這片陌生國度上,深入生活幾年以後,才深解其意。
筆者完全按她要求,做了她要的筆記,不是讓她看而是送給她,同是很認真地回答了她的所有問題。可能她比較滿意,學期結束分開前,又是她主動要求一起吃飯,交換了雙方姓名和住址,希望以後保持聯繫。由於課程多,雙方都太忙,平時很少有機會見面說話。二人只一起到XX湖和XX 賭場去玩了二天。博士畢業后,她告訴我已直接留在大學工作。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