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我所聽說的拉拉——

作者:量子在  於 2017-9-23 06:58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俚曲亂彈|通用分類:家庭新聞|已有1評論

關鍵詞:拉拉


拉拉,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這個並不陌生的詞兒。

這不是拉拉手那麼簡單。

儘管在電影裡面已經有不少片子,甚至於是以此拉拉題材為主體以拉拉為第一主角的片子在大陸已經很不少包括最新出台的雪花,但是在舞台上公開地面對面地表演那就是憐香伴。

李漁的憐香伴是一出別緻的獨特的大戲。其實不是北昆首演,京劇早就有張君秋的版本。這次紀念張大師也把這齣戲的唱搬出來展示了。

電影雖然看來細膩真實,但那實在是水月鏡花。不像舞台上是大活人,當面在演繹。拍電影還可以清場可以用替身,當不了真。

可是,說這些也都是鏡花水月並非真的都是在演。

現在就來說說我所聽說的拉拉-----絕對和任何電影戲劇無關。

很小的時候,常去玩的地方親戚家有一個亭子間里住著一對母女。

說是母女,那是從年齡上來看的。

第一次看到那位母親,是在打麻將的時候。我當然不會上台,就是坐著小板凳獨自玩。我是屬於那種悶皮的小孩子。有時候也幫著大人看牌,提醒別出錯。

那四個牌搭子里就有那位母親。

印象很深的是她的頭髮服飾——她梳一個男人的短髮型,沒有通常女人的髮髻;那種短髮也不是後來文革里流行的女紅衛兵那種。非常顯眼的就是一看那頭髮就是非女人!好像一看頭勢就知道是周立波一樣子的感覺。

服飾是穿長衫,男人的長衫式樣。那時候女人旗袍的斜襟和男人長衫斜襟是相反的方向,一看就知道不一樣。

有時候也不穿長衫是短打,那就是男式的對襟衫。坐下來時大大咧咧岔開腿,沒有那種小家碧玉或者半老徐娘的姿態和風韻可言。

我雖然年紀小,什麼是女性美還是很分辨得出的。

總而言之,那是一個不像女人的女人。

後來就看到女兒了。偶然是來送茶端水,也有時候來叫她母親下場,有事就不再奉陪了。

女兒低眉順眼,不算好看也不算不好看。但是是一種有點兒,怎麼說呢-----天生楚楚可憐的樣子。或者說就像網友文兄評論湯唯的王佳芝時候說的,那天生就是做妾的料子。

也不知道這一對母女靠什麼過日子,家裡是沒有男人的。好像也不出去上班,究竟如何不得了之。畢竟是小孩子么。再後來她們就搬走了。

再後來,我終於朦朦朧朧地感覺到蹊蹺的觸發點是大人們在說她們母女是君子黨。

小孩子家口沒遮攔,我衝口而出:什麼是君子黨啊。好奇是我性格天生的。那時候我只知道鏡花緣上有一個君子國。

大人們哄堂大笑,不予回答。

直到,直到後來----我看到聽說了第二對拉拉時這才恍然大悟。

也就把君子黨寫進了中篇小說《妙玉活冤孽》里去了。

自然,由此而來的舞台劇本《妙玉和寶玉》就完全刪除了拉拉情節。



因為擬寫中篇小說《妙玉活冤孽》,塵封的往事從新翻開。

姑且把她們仨稱作趙錢孫。

我見到趙的時候,她還是個姑娘家。剪一頭女紅衛兵似的短髮齊耳,身上總是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軍裝。後來偶然也有見到別的服飾,可大體上始終保持著中性打扮。猛一看,就是個假小子樣兒。放在現在就是李宇春式標準樣。

趙女士人很直率,聰明,富有辯才。未婚夫也是赫赫有名聲----這裡當然就不必提及他的出身。連一個假名字都不需要。據說後來就更加有名聲的了。確實是一個很有前途的非常有能力的小夥子,還跟周總理打過直接的交道。自然,連得革命老前輩都很欣賞他,更不用說我們這種芸芸眾生出身又不好的黑五類子弟。

趙姑娘出嫁就變成了趙女士。夫妻是兩地分居的,那年頭誰都能理解——調動不是那麼容易的何況牽涉到種種因素。

艱苦樸素就是趙女士趙姑娘一貫的本色。在一份評語上還特地強調了這一點----消息來源絕對可靠,組織上的人員透露給我所以沒錯!這評價也恰如其分,就不知道到了現在的趙女士會怎麼樣子打扮。

趙女士有一個崇拜對象:錢女士。我也是因為趙女士這才認識了錢女士。錢女士不僅丈夫掌有一定權柄,自己也擔任某部門副職。寫得一手好字,那製圖的水平真沒話說!

記得我自己上製圖課,那線條就不咋地。而我妻子就是一級棒的機械專業就得吃製圖飯畫一手好圖紙----還好我不是那個專業。

字和畫製圖都一流水準,可錢女士本身的賣相和線條就不敢恭維了。風風火火的性格,很有男子漢氣概。這一點也讓我很佩服。總之,不是那種發嗲的女人。

她的老公人也不錯,挺受人待見的。那時候還不流行以權謀私,後來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因為這一家人走出了我的視線所及範圍。有一件事至今不會忘記的是他們的兒子,中學生最多是初中年齡吧,因為偷看女職工浴室被保衛科抓到過一次。因為中層要職的父母也就不了了之。

趙錢很談得來,即使不是一個專業也找機會在上班的時候盡量談業務談到一塊。這些都沒啥可說的。直到有一天來了一個錢女士的閨蜜孫姑娘。

閨蜜是近年來的叫法。那當口根本沒這個詞!可是詭秘和閨蜜是諧音,那麼巧哦-----這就難免有些詭秘。

孫姑娘長得更加拿不出手。有趙女士從中拉線,想要把她介紹給我的同室同事好友。立馬這位小夥子告訴我這個動向,算是徵求我意見吧。我的意見是很標準的—— 我學不來我好好婆的始終中性的表態——就是:如果是我,就不考慮。但是,槍杆子在你自己手裡,你自己最後拍板要不要去相親開始啟動第一步。結果,後來那策劃中的相親就夭折了。

很快,詭秘傳出來了。

那秘聞就是孫姑娘來訪住在錢女士家----錢女士把老公攆去和兒子住一屋。那麼閨蜜是住在一屋裡的。天曉得這流言從何而來-----或許宿舍板壁特別薄或許自有熱心人關注不得而知。

接著的爆炸性新聞是孫姑娘給了錢女士丈夫那位德高望重的幹部一巴掌。

那老公據說忍氣吞聲,就這麼吃了啞巴虧。

難道是錢女士的老公去調戲孫姑娘,顯然沒有可能!因為錢女士再長得不怎麼樣,也要比孫姑娘強上十倍貳拾倍啊。

人們於是有流言傳開來。

孫姑娘住了一陣子就離開了返回原來的城市。以後有沒有再來拜訪,沒興趣打聽。

後來的事情是據說趙女士的老公對某某某非常惱火。又據說這某某某就是錢女士本人。

這一件惱火的緋聞是又一位李女士偷偷告訴我的。你看,李女士把我當知心朋友。李女士又透露趙女士自己告訴她,關於那方面的要求不強烈。可李女士卻偏又告訴我她自己可是對這方面的要求絕對不放鬆。

OMG,我成了傾訴對象了-----趕緊聲明,本人年輕屬於小弟弟行列其貌不揚那時不流行姐弟戀家庭負擔特重絕對不是應該考慮的婚外戀人選。走的近的原因在於我單身有時候就幫著幾位大姐姐哄孩子。此外,就是知識分子出身不好同病相憐。

再後來,趙女士就調動到她老公所在的城市去了。

趙錢孫李都風流雲散,希望她們各自家庭幸福健康長壽。



關注我博客文字的訪客可能看過《並非日記》。

只寫了上半部分----城鎮,下半部分農村還沒有傳上來一個字。

那開頭是我表姐從澳大利亞墨爾本寄回來的一沓子遺物,其中就有那本日記,於是就有了《並非日記》。

其實那裡面另外是還有一疊子信件。

有的肯定屬於我表姐,有的則不能確認。

不能確認的信件里有幾封值得注意。

因為要處理要整理要分理,尤其是寫作材料的歸類。哪些是可以碼字的,哪些是不必也不該貼出來的。

這幾封信從筆跡辨認出自一個人的手筆。

才沒幾封。就一封信和這個題目有關聯,就把它放在這個系列的第三也是收尾。

只摘錄其中的一句話——

我吻你的頭髮----------。

其實是只碼了半句。

因為可以確認的是寫信發信和收信讀信的這一對都是女性,並不是男女兩造所以這就是和題目相符了。

其餘字裡行間的纏綿,想念,思戀之情到了吻頭髮這一條就特別開朗。

哦,還有抬頭——MY HEART:

不去推測是否真有具體入微的性交接行為,只就這幾個字便真相大白。

另外,可以想見的是就跟《大紅燈籠高高掛》那裡面三姨太和人在牌桌下面摩挲腿一樣,實在是乘機接觸一下子以解心頭之欲。

何賽飛演的三姨太偷情時和一個男人,這拉拉磨挲的就還是女人。

吻頭髮,也是和《憐香伴》那樣,聞到了香氣?!

還是跟高陽小說《胡雪岩》里巧珠喜歡聞胡雪岩金蟬脫殼找來的替代品外號「小和尚」身上男人特有的油腦氣一個樣?!

大家發揮能力思考吧。

就跟山楂樹里寫了飛起來也交代保留處女膜一樣,盡情發揮想象老三和靜秋在那個夜晚到底幹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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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 評論 (1 個評論)

回復 量子在 2017-9-23 07:00
前全國人大代表博導李銀河和她的「大爺」也是一對拉拉。

她還硬說那大爺是女兒身男人心,作為非拉拉的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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