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不少人在議論這件事:你領著第三帝國滿歐洲打了那麼多場惡仗,但凡能用上的傢伙拾全用上了,唯獨手裡現成的毒氣沒往戰場上投,為啥呢?」
「怎麼又琢磨起俺來了?咱又不傻,毒氣大家手裡全都有,俺投了別人能忍著不報復?幾家全朝俺這兒放毒俺還真受不了!丘吉爾那老傢伙,老吵吵著要用毒氣,知道那是沖著俺來的。俺倆都明白,戰場上毒氣這玩意誰先使誰理虧,誰后使誰氣壯。但是手裡不備著點庫存又不行,擱今天講就是個'威懾','核威懾'、'毒威懾',一回事,大家手裡都有誰都不敢用,就是這個意思了。」
「聽說你當年當兵的時候挨過毒氣熏。」
「可不是咋地,芥子氣,眼差點給熏瞎了啊。哥兒幾個互相抓著扶著瞎么闔眼摸索著逃了出來,差一丁點就殘廢了。你說俺能忍心讓俺們德國軍人們遭這個罪嗎?」
「既然有這份心,你又怎麼能在奧斯維辛毒死那麼多人,難以理喻嘛!」
「'那麼多人','那麼多什麼人'?猶太佬、吉普賽、同性戀,非我族類,非我族類!'對自己人要春天般溫暖,對異類們要秋風掃落葉般殘酷',這話不是說的很好嗎?」
「哦,原來那些都不是你的自己人,雖然他們也都是些德國人。我現在明白了,川普發言人說阿薩德比你還不如,因為他也覺得你確實沒拿毒氣熏你的自己人。他和你一樣,沒覺得猶太人配得上算是你們德意志人的。」
「吾道不孤,吾道不孤!」
「你歇歇吧!你們朝猶太人墨西哥人少數族裔弱勢群體放毒舌下毒手,知道他們罵還不得口打還不得手,不過是在欺負弱者罷了。還'道不孤'呢,'群魔亂舞'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