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三(散文)氣質•謝振煜
劉小曼送了我一首生日賀詩:
「莎士比亞五百年,至今已是不新鮮。文壇風騷今誰領?越華謝老傲群賢。」
她說我在氣質上與莎翁很接近,她建議我自拍時不要正面拍,肩膀銷斜,不要正面,頭髮要燙一下。
小曼正在趕譯世界著名英詩,要出個中譯,這個在 越南北方出生,在大陸唸了十年中文,在加拿大唸英文的小婦人,中文古文、英文、中英文互譯根基很深。她英譯了許多中國古詩,也中譯了許多世界著名英文詩,在各中英文網站發佈,已很出名了。
她英詩中譯都是七言。起初七言她不嚴格,興之所至,信手寫下。我說,要七言就正正當當的七言,她從善如流,把送我的生日賀詩附註平仄及詩韻,表示合格:
賀壽 (贈謝振煜)莎士比亞五百年,至今已是不新鮮。文壇風騷今誰領?越華謝老傲群賢。劉小曼 / 文Dec. 3, 2015⊙仄平平仄仄平,(韻)⊙平⊙仄仄平平。(韻)⊙平⊙仄平平仄,⊙仄平平仄仄平。(韻)她又送我一首舊詩:天生你才(藏頭. 送謝振煜)天降文才格不拘,生花妙筆驚人句。你行你素華章裡,才氣過人君王慕。
其實我完全不通舊詩,寫作了幾十年都是白話,也被詩翁們笑我是胡適信徒。怎麼不是?我幾十年前出版的新詩「獻給我的愛人」,許多人都說,看它字句淺淺白白,可是讀起來很有意思。這個可是更堅定了我的胡適信徒。
小曼說我在氣質上與莎翁很接近,是說著玩的,好在她名氣大,粉絲們敬她三分,換著別人一定好看,當然挨罵的是我。開玩笑,我套她的話說,她在氣質上與蒙娜的莎很接近。「蒙娜麗莎」,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達文西被世界公認的第一名畫。「蒙娜麗莎」也叫做「神秘的微笑」,真的笑得很神秘,我說小曼氣質像她,其實是因為她說我氣質像莎士比亞觸發的。她一說,我細看莎士比亞的照片,耳邊響起小曼對我說頭髮要燙一下。我的毛髮悚然已經成為了註冊商標,細看莎士比亞竟然更蒙娜麗莎一樣,沒有眼眉。我想,小曼要我燙一下頭髮,其實是要剃我眼眉!女人,越南有一句俗語,女人說有是無,說無是有。
女人,我多看小曼的照片,一眼,也有脫下眼鏡對影成三人的美麗。
民 一〇四•一二•七 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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