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國歌」的低劣、不祥
眾所周知,中共的「國歌」是「義勇軍進行曲」。
「國歌」的低劣,首先表現在歌詞上。中國文化別無所長,唯獨「詩詞歌賦」高度發達,獨步天下。兩千年來,中國讀書人的大部分才華和心血,恐怕都傾注在這個領域了。按說,有這樣深厚的文化傳統,中國國歌的歌詞應該是世界第一流的;蓋歌詞者,詩歌也(這裡只談藝術性,不論思想性)。然而田漢作詞的中共國歌「義勇軍進行曲」,水平著實低劣。
在起始部分,有「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之句。此句中的第二個「我們」,從詞義上講,完全是多餘的。莫非用「我們的血肉」,還能築起別人的長城?長城是中國的象徵;中國人民用血肉築起來的,當然是中國人的長城。此句中「我們」重複得毫無必要,毫無道理。這種累贅、重複,在寫文章時都要竭力避免,何況是在詞句應該高度凝練的詩歌之中。
或許有人認為,這種重複是為了配合曲調。此論大謬。一首歌曲,先有詞,后譜曲;哪有歌詞配合、適應曲子之說。
此歌的核心部分誠為:「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每個人被迫發出最後的吼聲」。原來,中國人民發出「最後的吼聲」是「被迫」的。被什麼所『迫』呢?被形勢所迫,被「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所迫。這種到了最後關頭,才「被迫」發出吼聲,聽起來,好象中國人「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刀架在脖子上」,不知道反抗。中國人民的愛國熱忱和反抗精神,於是大打折扣了。這種措辭不當衍生出來的負面效應,顯然不是作者期望的。
看看「國際歌」是怎麼寫的: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
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
要為真理而鬥爭。
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
奴隸們,起來,起來,
莫要說我們一無所有,
我們要作天下的主人!
這是何等的氣魄,何等的英雄氣概!「國際歌」和中共「國歌」,都是呼喚人民起來;但是兩者的呼喚,真是天差地別:一個是呼喚英雄的人民,一個象是呼喚麻木不仁的「東亞病夫」。
思想性、政治標準,持不同價值觀的人,觀點迥異,因此筆者不想多談。僅僅從文字上看,中共「國歌」歌詞水平的低劣,已是顯而易見。
中共「國歌」,標明的詞作者只有田漢一人;實際上,孫師毅、聶耳也參與了作詞。田漢的原詞中,還有其它語病,孫師毅做了必要的修改、潤色。比如,孫師毅把原詩中「冒著敵人的飛機大炮」,改為「冒著敵人的炮火」。「冒著」飛機大砲,根本是狗屁不通,虧得田漢(這個共產黨在文藝界的把頭、惡霸)寫得出來!
「義勇軍進行曲」本是上世紀三十年代的電影《風雲兒女》的主題歌。抗日戰爭中,曾被中華民國國民革命軍第五軍200師定為該師軍歌。作為抗日救亡歌曲,定為國軍一個師的軍歌並無不妥。但是在抗戰勝利四、五年之後,在中共建政之時,該歌曲竟然被定為一個泱泱大國的國歌。由毛澤東、周恩來親自拍板作出的這個決定,活靈活現地表現出「土八路」的本色。
毛澤東並非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趨吉避凶、天理命數他是相信的。真是鬼使神差,他「建國」之時,從「國歌詞譜初選委員會」徵集到的待選國歌632支、歌詞694首之中,偏偏選中了「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作為國歌,一語成讖!中共當政六十幾年,中華民族幾乎始終處於「最危險的時刻」。中共用全國人民的血肉、用八、九千萬老百姓的性命,築起了「無產階級專政」的長城,只為維持他們的人肉筵席。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國土,大地污染,江河斷流,空氣窒息,中華民族幾無存身之地。時至今日,中共黨魁都承認,面臨著「亡黨亡國」的深重危機。「每個人被迫發出最後的吼聲」,恐怕為期不遠了吧?
中共的「老大哥」蘇聯共產黨,雖然已經灰飛煙滅,但在國歌的選擇上略勝「土共」一籌。二戰之前,蘇聯的國歌是「國際歌」。作為以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為主導的國家,這是個不錯的選擇。在衛國戰爭即將取得勝利的1944年,蘇聯(這個「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的國歌改為「牢不可破的聯盟」。以後,隨著時代的變遷,歌詞幾經修改,但是莊嚴、雄偉的蘇聯國歌曲調,一個音符也沒有改地保留下來,沿用至今。
筆者相信,中國的憲政民主實現之日,中共的「國歌」,無論是詞還是曲,都會象中共的專制體制一樣,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