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摩梭著手中的煙斗,感覺煙絲燃燒的溫度從斗缽的頂端徐徐向下蔓延,漸漸地有了一點燙手。與其說在抽煙斗,不如說在「把玩」煙斗更為準確。一柄在握,心中便透著淡定寧靜悠然泰然。
男人的這種「把玩」情結似乎與生俱來:
多少小男孩閑著沒事抓著自己的小雞雞玩,招來媽媽的呵斥。
多少情竇初開的小夥子晚上躲在被窩裡「打飛機」,完成了青春期的自學成才。
羅馬街頭的浪子在路過的姑娘的屁股上捏上一把,得意的吹出一聲口哨。
安祿山趴在楊貴妃雪白的酥胸上,一邊把玩一邊發出「新剝雞頭肉」之嘆。
辜鶴銘學貫中西,卻難改沉迷把玩女人三寸金蓮的癖好。
馬克思坐在倫敦圖書館里,把玩著自己鬍子思考,寫就了《資本論》。
念珠,玉佩,煙斗,雪茄,牌九,麻將,滑鼠,手機,健身球,絡腮鬍子,大把大把的鈔票,……也都是男人最愛把玩的東西。
或者可以這麼理解:這形形式式的「把玩」,體現了男人潛意識裡對權力和女人的掌控欲。男人如果兩手空空如也,就沒有了安全感。
「大權在握」,馬上一言九鼎,雞犬升天。
「掌上明珠」,是爸爸的寶貝女兒,不容他人傷害。
「難逃魔掌」,是女人最可怕的噩夢。
「授人以柄」,成了被別人傷害的目標。
「撒手塵寰」,才是男人真正放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