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肚子里的「蛔蟲」報道

短篇小說

孤獨高傲的普京眼裡的美國鋼琴神童喬治.李

 (普京肚子里的「蛔蟲」報道，故事純屬虛構)

西岸海虹

1.

莫斯科時間下午七點，我的警衛人員用一輛黑色加長版寬大豪華的伏爾加小汽車從雄偉壯觀的克里姆林宮通過地下通道安全快捷的把我送到了世界著名的莫斯科大劇院。

「總統來了！」有人發現了我。

「普京總統來了！「大廳開始騷動。

「普京！普京！普京！」人群發出有節奏的叫喊。

「哈哈，太出人意料了，普京會來到我們柴可夫斯基比賽慶祝大會中間！「有人驚嘆的歡呼。

當我的警衛為我推開莫斯科大劇院大廳的安全側門，而我的腳剛剛踏進了富麗堂皇的大廳使我一露面時，我聽到和看到了這裡的一切，暴風雷鳴般的掌聲，山呼海嘯那樣的歡呼聲一浪一浪撲面而來！

在這巨大熱情友好的氣場下，我十分陶醉，真的開心，我不由自主的露開了我的白牙掛出了輕鬆的笑臉，無意識自然地揮舞著那高舉的右手，表示深深的謝意！

「大家好！朋友們好！」 我不由自主地綻開了輕鬆的笑臉，下意識且自然360度不停地轉著身對全場四面八方的來賓大聲的喊 「大家晚上好！」

「總統好！歡迎總統！「我的話剛一落音，人群里又爆發呼喊聲!

突然我眼角看到掛著柴可夫斯基半身巨幅畫像偌大的舞台上，全球享有無比盛譽的莫斯科柴可夫斯基樂團全體成員各自手持著大提琴，小提琴，豎琴，風管，西洋笛等等不同的各種樂器一起站立了起來，正在簇擁著俄羅斯現代最偉大的指揮家馬諾連科，而他畢恭畢敬的向我致敬！

我心頭一震，趕緊一手推開我身邊的警衛人員，捷步走上舞台中央伸出我練過柔道的雙手緊捧著正在看著我微笑的大藝術家馬諾連科的手。

」歡迎你，總統同志！「他滿臉滄桑，腦袋的皮層冒出略顯稀疏而有點凌亂的白髮，他激動的用低沉的嗓音對我說。

「謝謝您的辛勤勞動！謝謝您為我們遼闊偉大的俄羅斯音樂文化作出的傑出貢獻！」我盯著他睿智的雙眼真誠的對他說，「馬諾連科同志。」

」我為我們偉大的俄羅斯誕生出舉世無雙的音樂家柴可夫斯基而感到驕傲和自豪！「他激動的嘴巴有點顫抖，」普京總統！「

我二話不說順勢一把抓住他的左手往空中一舉，然後領著他轉過身來面向大眾，向全場觀眾彎身鞠躬表示敬禮歡迎，這時現場氣氛海到極點！

「總統先生，請您入座！」他用他那短小精緻銀光閃閃的指揮棒向台下前排最正中央唯一的一個空座上一指說「柴可夫斯基音樂慶祝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音樂大廳穹頂上布滿了精妙絕倫，色彩斑斕的人物，野獸，花卉的壁畫，而正中央吊著一盞金光燦燦，一串一串象紅藍寶石相連的小燈光，晶瑩剔透得象巨大鑽石珠盤般組成的大吊燈把高高三層看台的宏偉大廳照耀的金碧輝煌。

我的眼睛順著他的指揮棒往台下一看，我的空著座位的左邊坐的是我的文化部長捷爾琳娜，右邊坐的是柴可夫斯基音樂大賽委員會主席普林夫斯基，而周圍早已經是座無虛席的衣冠楚楚正襟危坐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人。

「謝謝您，馬諾連科同志！」我高興的搖了搖他的手說「我馬上入座了！」

我找到我的座位，與兩邊的文化部長捷爾琳娜和柴可夫斯基音樂大賽委員會主席普林夫斯基打完招呼寒暄幾句后，屁股還沒有坐穩，音樂會就開始了…….

音樂會精彩絕倫，一曲曲優美的旋律悠揚飄蕩著無與倫比的大廳上…..，可是我的腦袋還在交戰，有點亂，還在操心著我的工作。這來自國內國外沉重的政治，經濟，軍事壓力，逼得我夜以繼日繁忙去工作，還有那開不盡性命攸關的會議，做不完的重大視察使得我大腦每時每刻都不能停下思考。太多煩心東西填在我的腦袋裡了，什麼烏克蘭克里米亞危機，北約波羅的海東擴，西方的經濟制裁導致國內經濟蕭條，物價飛漲，這一樁樁，一件件都不能讓我省心。任何的疏忽，任何行差踏錯，就都能讓俄國有不可估量的損失，甚至俄羅斯崩潰，獨盟體再次解體。叫人頭疼，令我焦心。唉，這不，到現在我怎麼也難集中精神去欣賞今天晚上這個世界最高級的音樂會。

2.

我走神了，想起了我的秘書溫柔善良的烏金諾娃，是她硬把我安排出席了這個舉世矚目的柴可夫斯基音樂慶典里的……

「總統同志，今天晚上您要出席一個很重要的社交活動，在哪裡您一定會看到很多著名的音樂家，您也會見到很多未來的明星的！「我想起了今天下午的時候在我的辦公室里秘書烏金諾娃輕聲的對我說。「今天的柴可夫斯基音樂慶典晚會您一定會開心的！」

「是嗎？」我當時頭也沒有回，正在全神貫注看著外交部長拉夫羅夫送來伊朗核危機的談判緊急報告。

「是的，總統同志「她進一步的說，」 很早以前，文化部長捷爾琳娜和柴可夫斯基音樂大賽委員會主席普林夫斯基一起就給您送來過了邀請函，說要總統給予他們大力支持。今天他們又不停的打電話來，催促務必要請您出席這個舉世無雙的音樂晚會。」

「烏金諾娃同志，您沒有看見我正在忙嗎？」我聳了聳肩膀無助的看著她美麗的眼睛。

「總統同志，您日夜操勞為我們俄羅斯做了很多很多事情，我看您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去欣賞這場世界一流的音樂晚會，放鬆放鬆您的神經吧。「她遞來了邀請函接著說「同志們都心疼您，不單是我，所有的同志們都期盼看到您休息！」

「等我看看我能還有多少時間吧。」我看了看遞過來大大的紅底燙金邀請函一眼，又很不情願看了看面前案頭上堆滿了蓋有紅色「絕密」，「特急」的字樣的待批文件，不置可否隨意回答她。

「總統同志，您還真的不能缺席！「她似乎有點急。

「為什麼？」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國家任務，總統是必須有責任發揚光大我們獨特的文化，幫助推動俄羅斯文化軟實力去遍布世界的！「她眨了眨眼長長的眼睫毛口氣堅定的堅持。

「哦？！那麼責任重大咯？」

「當然是的，總統同志。自從1958年我們的領導人赫魯曉夫建立了柴可夫斯基四年一次的音樂比賽，這幾十年以來，歷任勃列日涅夫，戈爾巴喬夫，葉利欽都沒有缺席過這樣重大的音樂會慶典現場。他們都不遺餘力的推動蘇聯和俄國文化走向世界。」她繪聲繪色接著說，「這還有一段千古趣聞您不會不知道吧？「

「咦？說來聽聽。」我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是想逗逗她，同時放鬆一下我工作造成的緊繃神經，我揚起了眉毛。

「上世紀冷戰高峰期，東西方全面對抗，軍備競賽，全球大地，海洋，天空到處都布滿了飛機大炮，航母潛艇，坦克導彈，全球充滿了硝煙火藥味。在這劍拔弩張緊繃得大有毀滅世界的國際形勢下，蘇聯領導人赫魯曉夫與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各出奇謀，互相鬥法。赫魯曉夫最後想出了奇招，際出出人意料的精神武器，以偉大的俄羅斯音樂家柴可夫斯基之名舉辦了舉世無雙的音樂大賽，力圖去搶佔世界文化精神高地。」

「後來呢？「我笑了笑，不由得放下了手頭精緻的派克金筆，腰背往巨大棕色旋轉皮椅上一靠歪過頭來。

「因為當時赫魯曉夫非常喜歡古典音樂，認為我們的古典音樂在世界上舉世無雙是沒有對手的，因此可以用它來做武器，去嘲笑美國好萊塢通俗嬉皮士流行音樂的。」 烏金諾娃她饒有興趣的繼續講故事，」可是到了比賽結束的時候，結果真的不像赫魯曉夫想象的那樣容易，冠軍會全都應該由俄國人奪得。據說當時，比賽成績出來后，出人意料，美國的參賽者范•克萊，一路狂奔，他出彩的鋼琴表演，確實技高一籌蓋了大帽。

面對這種情形，俄國人於情於理都無法接受失去第一屆比賽冠軍這樣的結果。評審委員會的人沒法最後打分，考慮政治後果，百般無奈只得把或輸或贏的責任推給了赫魯曉夫，特意請示赫魯曉夫看成績怎麼給？赫魯曉夫很是糾結，反覆考慮，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美國的范•克萊本事真的很好嗎？評審團的人攤開雙手無奈地說，是的，他沒人可比。氣氛尷尬，猶豫了半個小時，赫魯曉夫歪著頭嘆口氣最後說，那麼冠軍就還是給美國的范•克萊本吧。失望之情難以言表。因為蘇聯設置了最好舞台卻讓美國人當了世界英雄。」

烏金諾娃說到這心情難免有些落寞。」 要知道，回望歷屆柴可夫斯基大賽，所有樂器組的金牌幾乎被俄羅斯民族壟斷，外國人摘金的了了無幾。然而，我們感情上是無法接受他美國的范•克萊拿了第一屆冠軍……」

「烏金諾娃同志，這都是過去的歷史，我們就不必計較了。俄羅斯能被輕易打倒嗎？繼續去創造明日的輝煌嘛！「我鼓勵她說」我從不懷疑我們偉大的俄羅斯。「

「總統同志，您知道嗎，前幾天這一次柴可夫斯基比賽差一點又重現當年美俄鋼琴高手巔峰對決的尷尬場景！」

「真的嗎？「我十分詫異。

「哈哈，結果您猜猜？我們贏了！」 烏金諾娃象小女孩一樣眉飛色舞。」 我們的孩子馬斯列耶夫得到了冠軍！美國人敗在我們手裡了！」

「啊?! 太好了！「

「可是這過程非常驚險啊！」

「怎麼回事呢？「

「這一次美國派來了新一代鋼琴家十九歲哈佛大學的高才生喬治.李，這個美國孩子真的不得了，了不得！他的鋼琴演奏簡直就是出神入化，無懈可擊！小小的年紀他居然能夠深刻參透柴可夫斯基音樂情懷，詩化的意境，令人拍案叫絕。」 烏金諾娃吞了一口口水抹了一下汗說「要知道比賽表演以後，評審團還沒有給出答案之前，這次全球的音樂愛好者通過網上投票選舉比賽，結果美國人是第一名，而我們的孩子馬斯列耶夫得到了第二，明顯落後。

」賽前我們為了保住冠軍，對結果作出了充分準備，這次柴可夫斯基音樂鋼琴大賽，我們俄羅斯總共派出了24個高手參賽，而美國則派了兩個。當到達決賽那一天，包括馬斯列耶夫在內我們還有四個選手，而美國僅剩有一個喬治.李了。我們不單參賽人數佔優，而且評審團人數也是最多的。要不是12個評審團成員里，我們俄國佔了六個，最終結果是誰都沒法預測的……。「烏金諾娃露出寬慰的微笑。

「今天，烏克蘭危機，北約東擴，經濟制裁，俄美關係十分緊張，看來又要重蹈冷戰覆轍了。政治壓力太大，希望這一切對柴可夫斯基音樂比賽不要受到影響，相信我們的孩子是有實力，馬斯列耶夫奪取冠軍應該是實至名歸的！「我低頭沉思的對自己說。」今晚他們兩個的鋼琴表演特別值得我關注。「

「總統同志，時間不早了。我已經通知了警衛部安排您今天晚上按時出席柴可夫斯基慶祝晚會。請快去準備吧！」 烏金諾娃懇請的說道。

「好吧，我也該放鬆放鬆了！」我攤開四肢伸了伸懶腰「謝謝你！」。

「晚上愉快，總統同志！」她笑容燦爛。

3.

……

」 我們的馬斯列耶夫就要上場了，總統同志！「文化部長捷爾琳娜小聲提醒我。

「哦！「我愣了一下子，思緒馬上回到了現場，眼睛急切的投向舞台。

馬斯列耶夫上場了，他風度翩翩翩然而至。

「他是最棒的，是本屆冠軍！」 柴可夫斯基音樂大賽委員會主席普林夫斯基帖著我的耳朵指著他告訴我」他是俄羅斯之星！」

我高興的點點頭，熱烈鼓掌，早已經把注意力專註到馬斯列耶夫身上。他高高的身材，瘦削的面龐，挺直的鼻樑上頂著一頭金色頭髮，他穩穩的坐在鋼琴旁邊，雙手伸出長長的手指，將民族精靈柴可夫斯基美妙恢弘的音樂在他游龍戲水般的擺弄下，表現得悅耳動聽，錯落有致，聲聲入扣。

音樂旋律象是給我眼前慢慢展開了一幅俄羅斯長長的歷史畫卷，勾起我無盡遐想。

柴可夫斯基音樂把我又帶回到了東正教羅斯公國起源的遠古，看到了潤育俄羅斯燦爛文明歷程，美貌和智慧的女皇葉卡捷琳娜二世英勇抵抗奧斯曼帝國；英勇頑強的彼得大帝奮力驅除韃靼蠻族，開疆闢土，使俄羅斯國土面積世界第一；彪悍無敵的哥薩克騎兵揮刀衝殺賓士在沙場為俄羅斯爭取命運；蘇維埃思想天才列寧號召十月革命，阿芙樂爾號巡洋艦轟擊冬宮的炮聲響徹世界；命運多舛可憐的尼古拉二世，全家慘死在西伯利亞莽莽蒼原，屍骨難辨；鐵血無情的斯大林鉄掌橫掃法西斯德國，把惡魔希特勒打死在他隱秘的巢穴內；聯合國大會講台上敲皮鞋，製造震驚世界古巴危機的赫魯曉夫把人造衛星第一個送上了天，讓蘇聯英雄加加林第一個登上太空飛船，繞地球轉了一圈；共產意志堅定難移的勃列日涅夫硬把蘇聯的軍事能力弄到世界巔峰，讓不可一世的華沙條約集團把北約集團壓的氣都難喘；思想新穎的戈爾巴喬夫力推蘇維埃新思維，導致蘇聯解體，華約解散，柏林牆倒塌，社會主義制度消亡，西方民主制度落戶；酒鬼葉利欽提倡休克療法，經濟私有化，國企變賣，新貴中飽私囊，俄羅斯在磨難，地位一落千丈；今天世界風雲突變，冷戰陰霾不散，俄羅斯任重道遠，我普京接棒前行，要象勇敢的海燕，在閃電之間，在怒吼的大海上，高傲地飛翔……「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馬斯列耶夫精彩演奏接近尾聲，指揮家馬諾連科五寸長的短小銀色金屬指揮棒在空中一劃，作出休止狀態，只見馬斯列耶夫手指利落一敲，完成了最後一個恰到好處的鋼琴音符。

掌聲四起！鮮花送上！

我嘆了一口氣，對自己說，他的表演堪稱完美，他真的太好，太好了，他冠軍所屬，當之無愧！他的演繹完整的詮釋和表達了俄羅斯民族勇猛，忍耐，頑強，不屈的性格，俄羅斯民族是偉大的出色的。

我看到馬斯列耶夫輕鬆禮貌的站起來給觀眾鞠躬，他無意識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笑逐顏開盯著他的眼睛朝著他給他熱烈的鼓掌，為他喝彩！

4.

……..

「下一個節目，鋼琴協奏，普羅高菲夫鋼琴協奏曲3，由來自美國哈佛大學學生，喬治.李表演，請大家欣賞！」 主持人清亮的嗓音報幕。

我為之一振，立刻用我犀利的眼光去搜尋他在舞台上的一切。

「普羅高菲夫鋼琴協奏曲3是難度極高的演奏曲，一般人是不敢碰的！「大賽委員會主席普林夫斯基帖著我的右耳朵告訴我說。

「年齡才十五的喬治李就曾經在白宮為美國奧巴馬總統和德國總理默克爾做過精彩表演，非常了不起。「文化部長捷爾琳娜帖著我的左耳朵補充告訴我說。

我不由得仔細打量這個美國對手，喬治李。他一襲黑色燕尾服，在白襯衣打底上一結美國國旗藍的小領帶，把他裝束得乾淨利落，一頭濃密的黑髮鋪在高高的印堂上方，挺直鼻樑上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珠，流露出自信而善意的光芒。這就是傳說中的頂尖高手，原來是個年輕人！？

只見他神態自若，淡定入座。在他禮貌得體輕輕示意下，指揮馬諾連科立刻揮動他那短小銀光閃閃，力度千鈞的指揮棒，旋即，交響樂隊鼓樂齊鳴，響徹富麗堂皇的大廳每一個角落。

喬治李穩如磐石，扭動腰肢，雙臂交叉，交替靈活，落指玎璫，黑白有致。揮灑自如，淡定老到。偌大的黑色錚亮的斯坦威三角鋼琴，被他輕鬆地玩轉成了小玩具。音樂時而慢板如思，如天空漫步；時而節奏急促，如排山倒海。激情中如熔岩噴發，柔情處如銀色的月光。

他戚眉時如泣如訴，舒眉間浪漫奔放。人們在精美的音樂里如痴如醉，忘情於普羅高菲夫遐想虛擬的世界。

他彈奏的每一個音符太有俄羅斯意境了，如一幅瑰麗多彩巨幅俄羅斯風情油畫，激情洋溢於表，在我心靈中間情不自禁冉冉升起……

……感謝聖母瑪利亞和您的兒子聖靈耶穌基督庇護啊，您是在眷顧著俄羅斯一切！橫跨遼闊歐亞浩瀚莽莽無盡神奇大地，讓俄羅斯擁有遍布的苔原、森林、草原與沙漠，哪裡深藏著無窮無盡的寶藏。珍奇的北極熊在冰原上奔跑，高遠處大雁成行在藍天白雲上飛翔。

東正教您是俄羅斯人心靈歸屬的故鄉，您派來了不朽的工匠造就了紅牆內，蘑菇樣五顏六色多彩雄偉克里姆林宮，夢幻童話世界令人無盡遐想。彼得大帝崇拜著歐陸文明，使彼得堡冬宮，千姿百態，富麗堂皇。他風情萬種，珍藏了無數世界瑰寶，潔白無暇大理石雕刻，晶瑩剔透，令人流連忘返，永遠難忘。

莫斯科郊外的寂靜晚上繁星點點，海參崴岸邊翻滾不斷的藍色海浪，更有斯大林格勒天外飛仙曼妙白盈盈的飄雪，忘不了聖彼得堡耀眼的北極光天空清朗明亮!

俄羅斯小夥子象西伯利亞白樺林一樣挺拔高大結實，俄羅斯的姑娘更象高加索盛開的紅莓一樣美艷絕倫。

跌宕起伏鋼琴音符象是在呼喊著雄偉的烏拉爾高山，輕撫著平伏如鏡的貝加爾湖。聽吧，澎湃的伏爾加河上船歌號聲，聽吧，靜靜的頓河委婉的喃呢，英雄輩出的第聶伯河畔，潤育了俄國的門捷列夫，普希金，高爾基，米丘林，羅蒙諾索夫，齊奧爾科夫斯基，巴甫洛夫那數不勝數世界精神巨匠，熠熠生輝，燦若星辰……！

美妙的音樂讓人陶醉，我象喝了一瓶伏特加烈酒，渾身沸騰。

心裡不禁高聲朗誦著普希金的不朽篇章:

趁胸中燃燒著自由之火，

趁心靈嚮往著自由之歌，

我的朋友，讓我們用滿腔

壯麗的激情報效祖國！

……..

精彩絕倫的鋼琴演奏在高潮中戛然停止！

突然宏偉的大廳內爆發出經久不息，雷鳴般的掌聲歡呼聲！鮮花不停的送上舞台，喬治反覆向觀眾謝幕，並且禮貌的不停向指揮和第一提琴手致以衷心的感謝！

我被他的演奏震撼驚呆了，我的心頭一熱，眼睛睜的大大的，忽然覺得眼眶濕潤，淚珠在打轉！

Some of Putin's faces meanwhile the last concert of the XV International Tchaikovsky Competition. Watched the full live streaming today. It was pretty awesome. George Li played incredibly. And. Putin's faces are hilarious.

他真的太絕了，應該是世界冠軍啊！哈，我堂堂的俄羅斯大總統居然被他打動，心裡想來可笑！

「他表演得真象是柴可夫斯基再生，太傳神了！「我扭頭對大賽委員會主席普林夫斯基說，」他真是極品！「

「是的，總統。他太不可思議，當時為了分出名次，評審團出現重大分歧是在所難免的！」 普林夫斯基邊鼓掌邊說。

「難怪全世界大多數的樂迷都喜歡投票喬治啦！「文化部長捷爾琳娜難以抑制興奮心情接過話頭，」俄美音樂家在柴可夫斯基音樂比賽之爭又一次寫下了新篇章。不過，這事沒完，將來也一定會擦出火花的！「

」音樂無國界，但願柴可夫斯基音樂給人類帶來和平與光榮，讓俄美文化充分溝通造福全球！「我對他們兩個說。

我再也無心其它音樂家的精彩表演了。

「總統，緊急情況。白宮紅色熱線電話打過來了，說是緊急要事，不能耽擱，請總統立刻馬上回克里姆林宮！」一個坐在我後排的貼身警衛貼著我的耳朵急促對我說。

「哦？！好，馬上走！」想起很多棘手的案頭工作還等著我呢，我的情緒一下回到了正常狀態。

趁著表演的空隙，我向全體在場的人們表達歉疚和謝意后，匆匆離開了莫斯科大劇院。

通過地下通道登上我的轎車，在風馳電掣回去克里姆林宮的路上，我心情特別高興，自嘲的對自己說」奧巴馬總統，你這哥們打電話來是沒事找事吧，哈哈，你老兄要玩新的過山車心跳嗎？我願意奉陪到底啊！「我特別得意，嘴角一翹微微訕笑，  「你可不是為了喬治李討回失落的冠軍而打熱線電話給我而過不去的吧，哈哈哈…..」

伏特加黑色加長轎車迅速消失在茫茫黑暗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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