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明澤眼中的靖國神社
習總日記(2014,1,11)
一
中共中央、國務院昨天(10日)上午在北京隆重舉行國家科學技術獎勵大會。我和李克強、劉雲山、張高麗出席大會並為獲獎代表頒獎。李克強代表黨中央、國務院在大會上講話。張高麗主持大會。
我習總近平作為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首先向獲得2013年度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的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科學院大連化學物理研究所張存浩,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人民解放軍總裝備部程開甲頒發獎勵證書,並同他們熱情握手,表示祝賀。隨後,我與其他黨和國家領導人分別向獲得國家自然科學獎、國家技術發明獎、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際科學技術合作獎的代表頒獎。
二
近日中日新甲午戰爭的口水蔓延至聯合國歐洲。據資料顯示,安倍曾經在台灣參拜供奉有中華民國抗日烈士靈位的「忠烈祠」。
2010年10月31日下午,因故訪問台灣的安倍晉三一行到台北市大直的「忠烈祠」獻花致敬,並向台北忠烈祠「國民革命烈士之靈位」鞠躬。隨後,台灣「國防部」後備司令部留守業務處「忠烈祠」管理組長王惠民為安倍晉三導覽文、武烈士祠。此外,王惠民也向安倍晉三介紹其他烈士,包括抗日名將張靈甫、吉星文等。
三
寶貝女兒習明澤趁寒假之機,回國孝敬父母祖母。如今這年頭,晚輩能來看望長輩,在跟前叫一聲「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就算是個孝順的孩子了。
孩子長大了,願意去外面闖蕩,看看繽紛多彩大千世界,觀察體會不同文化帶來的不同思維想法,以充實人生。我支持女兒明明去外國留學的。在父親眼裡,女兒長大了,可在父親心裡,女兒永遠是三歲時的小女兒,本質不會變。明明經過十年的國外讀書遊歷,讓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人云亦云。
明明回來這幾天,一家三口重溫久違了的小日子。我雖然很忙,但這幾天每天趕回家與麗媛明明一起用晚飯,珍惜難得的團圓時光。今晚飯後,父女倆聊著聊著,明明忽然用神秘的表情告訴我一個秘密:「爸,我去了一次靖國神社。」
我很驚訝:「矮油,妳怎麼不事先告訴我?」我抱有幻想,希望不是真的,問道:「是日本東京的靖國神社?」
「嗯。」明明點點頭,說:「事先告訴你,我還去得了嗎?」
我心裡暗自叫苦,明明看出我的心事,解釋說:「嚴格來說不是靖國神社日本首相參拜靈位的正式大殿,是附屬靖國神社的一個博物館,名字叫「游就館」。游就二字,取自中國古典《荀子》的勸學篇:「君子居必擇鄉,游必就士」,象徵著為了國家獻出了尊貴的生命的英靈們,希望學習他們,由此而取名。所以我在日本土地上,有種回到中國古代的感覺。那裡的漢字,勾起我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嚮往和敬仰。我們的古人好偉大喲。」
是啊,日本文化源自中華傳統文化,近代才逐漸分離,中日兩國關係走到今天這般地步,我想如果毛主席在世,一定會反對的。
「明明,講講那『游就館』里有哪些展品?」我想知道他們是如何對參觀者解釋過去的侵略行為。
「『游就館』展品包括各個時代的武器和軍人遺物,沒有說哪場戰爭是正義的哪場不是,而是傳達『尊重祭神的遺德,並且展示古代的武具』理念。日本文化中把死去的先人通尊為神,而不分好人壞人,有『一了百了』的意思。」
我插嘴道:「他們可以『一了百了』,我們讓秦檜一跪就跪幾百年,而且老婆一起跪。」
麗媛不樂意了:「為啥他老婆也要跪?難道他有罪,當老婆的也有罪?」
我開玩笑道:「中國男人怕老婆,所以男人犯事,一定是老婆大人教唆的。」
麗媛跟我抬杠:「怪不得對江青這麼恨想殺她,敢情鄧小平他們認為文革是江青教唆毛主席發動的。毛主席不就成了傀儡偉大領袖了。」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說:「不能這麼說,如果按照這種邏輯,那毛主席的豐功偉績也要算江青一份。」
麗媛氣憤道:「嗯,功績算男人的,過,老婆要分擔至少一半。這麼什麼文化?」
明明雖然對中國過去那段歷史了解不深,但她是讀過世界歷史的:「1793年,法國大革命,法國皇后在法國皇帝路易十六九個月後,也被推上砍頭台。作為一國之皇后,同君榮辱與共理所當然,即使是做兒女的,前途下場也無法自己。1917年俄國布爾什維克取得十月革命勝利,次年蘇共中央下令殺死沙皇一家,遇害者有沙皇夫婦、四位女兒,一位兒子、一名御醫、三名待從。被殺死的四位公主分別是:22歲的長女奧莉佳,20歲的塔吉雅娜,瑪麗亞19歲,阿娜斯塔茜雅17歲,最小的王子阿列西斯才14歲。」
父親對女兒的關心是敏感甚至是超敏感的,從明明似乎平淡的語氣中,我嗅到一絲哀怨。這是一種「生在帝王家」的無奈和惆悵。我知道就明明與世無爭的性格來說,的確,我這個貴為一國之主的父親,還不如一個能給她帶來平凡生活的平凡的父親。
三個人沉默之後,我重拾靖國神社話題:「參拜神社是日本文化的話,我們應該尊重。但同時,日本政府是否也應該尊重我們的中國文化?如果雙方沒有那一場戰爭,就不存在這個問題,只是雙方都無法繞過那段歷史。」
明明問我:「既然雙方都受東亞文化,其中很大比例是漢文化的浸淫,都那麼小肚雞腸心胸狹隘,我看難以化解。不過通過戰爭解決問題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你們中日兩國就相互賭氣吧。」
我急了:「怎麼說是『你們』?難道妳不是中國人,中國不是妳的祖國?」
「我好想移民,如果可能的話。」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等我退下來的那一天吧。」習總近平的女兒怎麼可以移民?我當然不會答應。沒有我的同意,哪個國家敢給她入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