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上海寧的誅心之言 畢汝諧(作家 紐約)最近,上海封城后造成的各種次生災害成為網路的熱門話題,群情激憤。一部剪輯上海寧心聲的黑白短片四月之聲風靡一時。畢汝諧畢竟是畢汝諧,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發出關於上海寧的誅心之言,期能拋磚引玉。 上海封城逾月,上海寧的確吃了一些苦頭,冤不冤呢?竊以為絕對不冤。眾所周知,上海是執政黨的誕生地。執政黨創立初始只有幾十個黨員,上海灘是其最理想的孵化器(國際大都市方便接受蘇聯援助及指令、革命家為人身安全託庇於各國租界、產業工人眾多易於煽動鬧事等等)。 文革前,劉少奇曾經對上海市委書記陳丕顯、市長曹荻秋說過:蘇聯有個列寧格勒基洛夫工廠,向蘇共中央輸送了很多幹部;上海也應該像基洛夫工廠那樣向中央輸送幹部。睿智而又愚鈍的劉少奇萬萬沒有想到,毛澤東棋高一著:為了發動旨在打倒劉少奇的文化大革命,因在北京難覓合適人選,便召喚上海小赤佬姚文元大鬧天宮,揭開了文化革命的序幕。禍國殃民的四人幫,竟有三個半上海寧(江青年輕時混跡上海灘,故算作半個)! 百年來,執政黨從一個小團體演進為不可一世的紅色利維坦,上海灘及上海寧功不可沒;換個角度看問題,上海灘是負罪之地,而上海寧則是附逆之眾。今次封城,廣大上海寧吃苦了。苦難也像幸福一樣,是相對而言的。作為文化革命的受害者和過來人,鄙人覺得上海寧委實有些嬌氣,假如以嚴酷的文革尺度衡量,上海寧領教的這些苦頭只能算是毛毛雨、小兒科。上海寧一驚一乍地呼叫某小提琴手因病不得醫治跳樓自殺了;這確實令人同情,然而,其慘烈程度卻遠遠不及另外一位上海音樂家之死——1968年4月27日,上海交響樂團指揮陸洪恩作為現行反革命被槍斃了!上海寧以祥林嫂的熱情曆數封城的種種次生災害;殊不知,文革上山下鄉造成的次生災害多了去了。舉一個例:空軍副司令員張廷發(文革後為空軍司令員)的貴公子插隊期間患了惡疾;張廷發公器私用派飛機去接兒子,結果只接回了一具死屍。高級將領的貴公子尚且如此死去,更不必說老百姓的那些賤如草芥的子女了。 上海寧憤怒控訴一個方艙醫院上千人合用一個廁所;想當年,為了防範蘇修進攻我國,我等進行野營拉練。行軍途中,哪有什麼廁所?領隊吆喝一聲:解手了,男左女右;大家就地方便,野人似的。我們男生私下編成一個順口溜:男左女右,走錯挨揍。 上海寧喋喋不休地抱怨方倉醫院的馬桶臟穢不堪;想當年,景山學校組織我等掏糞,人小糞桶重,舉步吃力;最可怕的是以轉把將糞桶對接糞車敞口的那一瞬間,稍一不慎,糞尿就會濺在頭上臉上。 上海寧罵罵咧咧地抱怨配發的食品差勁油水不足;對於上山下鄉的知青來說,能夠吃口細糧就是阿彌陀佛,吃肉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兒。偶爾有哪個村殺豬,根本就是奔走相告的喜訊。 文革後期,我在瀋陽軍區歌劇團當劇本創作員;一頓飯的菜肴有時候就是兩個生西紅柿配一小撮紅糖,連體力消耗很大的舞蹈演員也不例外。寫作寫到半夜,我常常餓得胃冒酸水。 2022年,上海寧命定有此一劫,奈何?而且,封城期間,上海寧不改魔都特有的傲慢、對外地人的歧視一如平日。 誠願上海寧藉此閉門之機痛思其過,至少在思想上與執政黨劃清界限;他日滬上解封之後,建議兩千六百萬上海寧齊齊躍入黃浦江奮力洗濯,變上海寧為上海人!是的,成為堂堂正正的上海人!
附:
戲劇六種 習近平的兩種結局(中英對照)出版 畢汝諧(紐約 作家)
自序
當今世道,一個人想做一件舉世無二、獨一無二的事情(行善也罷,為惡也罷),難於登月。
然而, 畢汝諧 硬是做了 一件舉世無雙、獨一無二的事情——自2013年始,創作一系列以習近平為主人公的小說、劇本。
中國主席習近平如同日月臨空,人人可見可鑒;卻獨獨引發畢汝諧的持久的創作激情!
2015年2月,畢汝諧敢為天下先,創作習近平主席的兩種結局,超前預言習近平的兩種結局:稱帝或者死於非命。
2018年2月,習近平稱帝的狼子野心大白於天下。
畢汝諧實為事前諸葛亮。
2006年6月,畢汝諧接受紐約中國廣播網採訪時說:作家是什麼?詞典說作家是從事文學創作的人;畢汝諧給作家下的定義是:作家是民族的烏龜背,作家是大眾的老寒腿。作家理應是先知先覺!
畢汝諧是民族的烏龜背、大眾的老寒腿,庶幾無愧。
畢汝諧的幸與不幸,皆源於其具有神秘主義的特異功能。
目錄
一,習近平暨習仲勛審判薄熙來暨薄一波
二,毛澤東和習近平在2015
三, 習近平主席的兩種結局
四,刺殺習近平
五,習近平、毛澤東、令完成、高瑜的一台戲
六,習近平和崇禎在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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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難也像幸福一樣,是相對而言的。作為文化革命的受害者和過來人,鄙人覺得上海寧委實有些嬌氣,假如以嚴酷的文革尺度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