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篇關於開天窗的博文有朋友在下面跟帖說,沒準這些天窗是「少兒不宜」。知道朋友在調侃,但是忍不住還是寫了今天這篇博文。
怎麼樣的才算是「少兒不宜」呢?
縱觀這幾年國內攝影轟轟烈烈的興盛起來,從老年大學到專業藝術類大學都開設了攝影班,相當一部分特別熱衷於人體攝影(特別是女人體)。有段時間在不少風景名勝之地都出現了裸體模特室外各種擺拍。隨之而來的各種關於人體的,特別是女人體的影展舉不勝舉。幾乎很少聽說過純粹因為是赤裸裸的人體而審核不通過。
因小見大,我個人理解,這次的審核沒通過肯定不單純是因為露出女性的乳房而被「少兒不宜」取消展覽資格的,也許是因為最近北京關於低端人口的爭議,也許是要掩蓋什麼,也許是領導不想看到什麼,具體是什麼,我想下面和這次展覽的攝影師敖國興的一段對話,或許可以管中窺豹。
這些對話,每個人看到都會有不一樣的理解,也許會看出不同的因素,也許會明白一些什麼!
敖國興的《無名者》系列正在連州攝影大展展出,因為開天窗事件,非常引人注意。
這兩張照片都在同一個展廳拍的,一個是之前,一個是之後。
「國興啊,咱們嘮嘮啊?」
問:你知道沙飛嗎?【沙飛(1912年5月5日-1950年3月4日)原名司徒傳,廣東開平人,攝影師,1936年10月拍攝發表魯迅最後的留影、魯迅遺容及其葬禮的攝影作品。抗日戰爭時期成為中共軍旅攝影師,《人民日報》的前身《抗敵報》和《解放軍畫報》的前身《晉察冀畫報》的創始人。1950年3月因精神失常射殺日本醫生津澤勝被華北軍區政治部軍法處判處死刑 。】
敖:知道。(此處笑一下)
問:你這些人會像沙子一樣飛嗎?
敖:飛不飛,對於他們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
問:可以稱他們「元素人」嗎?
敖:準確說是原子人。
問:上帝要看現在人成啥樣了,看這幾個夠了嗎?
敖:上帝都自身難保,沒精力關心這個群體。他都沒正眼看過,一個或多個已經不重要了。
問:你的是原子人,那張巍的是什麼?
敖:張巍的是充氣人 (此處笑)
問:我是原子人嗎?
敖:你是,我也是
問:你是個認真負責的人嗎?你能對誰負責?
敖:算是吧,還在努力。我目前要做到是對父母、老婆和兒子負責。
問:看有些原子人,好像受傷了,能治嗎?
敖:治不了,這傷已滲透到他們的血液中。
問:他們是男是女有區別嗎?
敖:他們的結局沒有區別。
問:你這作品是同李科學家一樣,也是科學嗎?
敖:作品兩回事。我的認知攝影是科學,我的作品只是運用了攝影的描繪手段。
問:你支持還是反對轉基因?
敖:反對。(此處無名者偷笑)
問:你炒西紅柿蛋放糖嗎?吃豆漿放糖嗎?
敖:不放,我現在特別喜歡原滋原味的食物。
問:我覺得他們很美,你呢?
敖:我認為不能用美不美來評價他們。他們很真實簡單,他們很脆弱,他們很善良,他們很憂傷,他們在逃避現實,因為他們看不到未來。我每次站在作品前恍似走進他們,走進他們內心,聽他們傾述…我想哭。
藝術家的抗議只能是一種態度,一種有底線有良知有準則的態度!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