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昨晚起頭寫的,沒完就去追蹤黑鷹冰球決賽了,剛才想起才完成。
欲哭無淚
傍晚,覺著吵,外面下著大雨,傾盆瓢潑大雨;手機不停叫,是防洪警告;電視里黑鷹正在奮戰冰球決賽,這場賽贏了就又該頂那35磅重的冠軍鼎了。
我想靜,可是心靜不下來。「他已經去世了。。。」這句話在腦門盤旋,揮之不去。我,真的想哭。
上周末,居住澳洲的好朋友晶晶打電話過來,說她很快回國探親,想去看看定居北京的恆,可是打不通恆的電話,問我知道咋回事。我是大意的,有一段沒與恆聯繫了,因此一問三不知。不過我保證幫她打聽到與恆聯繫的途徑。
恆的哥哥在美國,我認識,偶爾我們聯繫。我打恆的哥哥手機,沒人接,打到家裡他才接。我說我找恆的電話,我嘀咕:「換了電話也不說一聲。」
「換啥子電話!」兇巴巴的聲音,把我給嚇一跳。「他!~~~他已經去世了!」
「啊~」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英年的恆是病逝的,半年多前孤獨而去。剛離婚,兒子在外地上大學。如果有人在他身旁及時送他進醫院,他哪會有事。
恆的哥哥本是不想讓我知道,不是我知不知道的問題,是他不願意傳到他父母耳里,白髮經不得送黑髮呀。
初中時,我與恆是同班同學,與晶晶是最要好的朋友,我們在4班,晶晶則在2班。我們那個郊外中學不起眼,幾個成績好的學生喜歡打堆,後來各自漂泊也沒失友情。恆非常聰明,學習上的18般武藝都拿得起,據說那年高考他失誤,但還是進了全國排名前幾的一所大學。
上大學后恆與晶晶最要好,他倆常乘一趟火車返校,坐一夜火車晶晶下車,恆接著跨叢山過諸省。。。恆說晶晶是非常有思想的人,他不明白:只知道玩兒的我咋就跟晶晶成了好朋友。我更不明白:他和晶晶咋就沒走進一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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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你走得太快,我們沒送你,別怪我們哈。聽說你的歌唱得極好,大學時期得過校卡拉OK冠軍,可惜我沒機會欣賞到了。我請你聽歌:George Michael的《Jesus to a Child》。願你在另一個世界保重愉快!
https://youtu.be/zNBj4EV_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