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好嗎,傑西?」我伸出手,越過柵欄,輕拍她的背。她點點頭向我打招呼。我可以看出,她再次見到我很高興。傑西是我的朋友。她個子很高,有著令人驚嘆的美麗。「傑西的長腿像是芭蕾舞演員的一樣秀美,」我媽曾這樣說過。BOY,她可能跑呢!她跑的比學校里任何人,甚至比全世界的人都快。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吃整桶的早餐而不用擔心長胖!傑西肯定不是個普通的朋友。到現在你可能猜到,對了,傑西是一匹馬。
華人女孩喜歡馬有點不大尋常,因為她們多半被巨大的動物嚇壞了。然而,我發現,馬是文明的動物,通常對人很友好。「想學騎馬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建立你和馬之間的紐帶,」維多利亞,我的教練對我說。在騎上傑西之前,我花了很多時間給她梳洗和刷理馬鬃和尾巴。友誼就是這樣開始的。要想愛馬,你必須懂得馬。而懂馬不只是記住它的斑紋,它的馬鞍,韁繩什麼的。你要知道它們的感受,因為他們有最敏感的感情。直到你能體會到它的感覺,你真的不能算懂一匹馬。
在小道上快跑,長發飄在我的身後。傑西的腳步輕盈,在我的耳朵里就像音樂一樣動聽。我和傑西節奏一至,感覺上我們倆已融為一體。每次她將頭低下,我的僵繩也隨著低下。我很喜歡到野地去跑馬。在我面前的是鬱鬱蔥蔥的草地和索諾瑪山美麗的景色。能夠完全掌空我喜歡和在意的動物也是很讓人開心的。隨著傑西向前跑,我想像著自己騎在一匹阿拉伯駿馬上,朝著火紅的落日疾馳而去。當我驅使傑西在樹枝和灌木叢穿行,我看見自己脫胎為盛裝的騎師,指揮一匹金色的母馬完成巨大的,驚人的跳躍。。。』
小寶和傑西
以上是小寶五年級的時候寫的一篇作文「傑西和我」的開頭,講述她學騎馬的故事。大寶小寶在美國長大,也做了不少很典型華人孩子做的事,比如跳芭蕾,彈鋼琴,學畫畫之類的。小寶有次突然跟我們說:「我想學騎馬」。問她為什麼,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估計是某個同學也開始騎馬了。想學就學吧,於是就給她找個附近的馬術學校,開始了她的「騎士」生涯。
關於妹妹為啥要學騎馬,大寶一直很不解。「我想不出你為啥想騎在馬上,它們很噁心!」大寶很不喜歡動物,尤其不喜歡超過兩條腿的動物。對於小寶突然而來的興趣,寶爸有他自己的理論:8到12歲的小孩,多數是女孩,會對馬這樣的巨大、美麗、高貴的動物產生興趣,和它在一起有一直親近和歸屬的感覺。能夠駕御這樣強有力的動物也讓她們信心爆棚。等她們到了青春期這個階段就會過去,取而代之的是對男孩的興趣。但她們在訓練馬時學會的剛柔並濟,軟硬皆施的招數在對付男孩時也用的上。
寶爸的理論有沒有根據無人知道。不出所料,小寶在學了一年多后就對騎馬不熱衷了,而把興趣轉到其他方面。儘管時間不長,她同一匹叫傑西的半阿拉伯馬,半美國夸特馬(American Quarter Horse)的小白馬建立了很深的感情。她們一起去訓練跳躍障礙,一起去野地跑馬(trail riding),到後來不騎馬了,小寶還專門去看望傑西好幾次。這就是我們家同騎馬的一點點關聯。自此之後,我們就對賽馬,馬術比賽以及相關的牧人競技(Rodeo)關注起來,有時會去看這類活動。這組照片是在觀看一家叫Sebastopol Wranglers的馬術俱樂部的套牛比賽(team roping)時拍攝的,希望你們能喜歡。
矽谷兒女多奇志
說到矽谷,人們會想到谷哥,臉書,蘋果手機,思科路由器,英特爾CPU等高科技產品,然而當矽谷還不是矽谷的時候這裡有啥呢?在矽谷之前這裡有斯坦福大學;而在大學之前有老利蘭·斯坦福在帕洛阿圖的養馬場(Palo Alto Stock Farm)。斯坦福大學有時被稱為「The Farm」,這裡不是「農場」的意思,而是「馬場」。老利蘭不但愛酒如命(請見博文「隱谷:斯坦福的私家花園」),更愛馬如命,他曾擁有700匹良馬。到了後來,老利蘭乾脆自己繁育賽馬。他培育,訓練的馬匹成為以後許多冠軍的祖先。老利蘭去世后,很多人在爭他的遺產,有段時間法院把他的財產凍結起來。這樣一來,剛開張不久的斯坦福大學立刻就資金周轉困難。老利蘭的太太簡·斯坦福拿出自己的私房錢付學校的賬單,另外就是把馬場的賽馬給拍賣了,用來救急。在1918年院慶典禮上,當時的校長大衛·斯塔爾喬丹宣稱,也許稍微誇張,「是這些馬救了斯坦福大學。」換句話說:沒有馬就沒有斯坦福,也就沒有矽谷。
其實,矽谷同馬的淵源還要久遠。在老利蘭建造鐵路之前、在淘金熱之前、在熊旗(Bear Flag)革命之前,西班牙裔的傳教士就出沒在灣區,他們走到哪裡就把牛群和養牛的技術帶到哪裡。農民和牧人隨之而來,建立了大大小小的牧場(ranch)。牛皮、牛脂肪是這塊遙遠的邊疆之地的主要出產品。
在美國西部遼闊的草地上牧牛需要一些特別的技能,牛仔(cowboys)於是應運而生。大多數中國人是通過西部片認識這個生活在馬背上的特殊群體。頭戴牛仔帽,手持套索,身著牛仔褲,粗曠、陽剛、原始、牛仔幾乎成了美國西部精神的象徵。他們為開拓西部立下汗馬功勞。
到了今天,牛仔的很多技能比如套牛、趕牛、騎牛等在生活中已經沒有什麼實用價值,但作為競技體育還一直頑強地活著。這就是所謂的「牧人競技」。矽谷的牛仔來自各行各業,有教師,工程師,銀行職員,或風險投資家。很多人平時開著車去上班,當有活動的時候就搖身一變,成了「周末騎士」。牧人競技對他們來說既是一種體育運動,一種生活方式,更是一種後輩向前人的致敬。
牛仔的全盛時期雖然早已一去不復返。但是他們的奮進和勇於冒險的精神卻一直激勵著後代,矽谷能在這裡出現與這種精神是分不開的。
白露為霜註:團隊套繩(team roping)是牧人競技的一種。西班牙小牛(steer)放出去后,兩名牛仔在後面緊追,左邊的牛仔負責套頭。當他成功后,右邊的再套住牛的腳。時間越短得分越高。
你娃兒利害還我娃利害?
最小的騎手
趕牛進圈
等待出征
加州牛仔
雕花精美的馬鞍
號令一響,窮追不捨
股票套牢就是這樣
Lawler: 搶白露的沙發,不容易。
騎馬,在南方、鄉下,是男人的活;在北方、城裡,是富家女的娛樂
騎馬的人,腰多數有問題
mgoo: Jane Stanford's actions were sometimes eccentric. In 1897, she directed the board of trustees "that the students be taught that everyone born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