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說他了解美國歷史多於中國歷史,這樣不好。這是回國一定要去西安的理由。碰巧我也沒有去過,於是成行。
從大巴站,到賓館,好心的西安大哥給我們指出了一條小街,住在小街里的西安人,生活方便,暇意。
從這樣的尋常窗口,可以買面, 買煙酒。穿著睡衣拖鞋,這點事就全辦了。
窗戶從外面看高了點,腳下墊塊石頭,齊活!!
西安的交警很辛苦,看看路口中央的「警花」,在烈日下,指揮著全然沒有秩序的交通。
看這汽車,這摩托可以直衝行人而來,在人行道上,離我們兩三米遠,毫無停下來的意思。
當然,他們知道我們這些俗人一定怕死,一定會躲他們。
西安是個旅遊城市,打計程車應該不是問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生生讓西安的「的哥」煉成了滾刀肉。在繁華地帶,像鼓樓附近,沒有行人打車的地方。想打車,要在等紅燈的車陣中穿梭尋找,我們有幸發現了空車(打著空車的燈),客氣地問「師傅,走嗎?」,師傅不語,以搖頭拒之。可以一而再, 不能再而三。我警告兒子「下次,拉門就進,別問走不走。」試了一下,果然好使,可坐進了車,還是得說去哪兒呀。「師傅你好,去鼓樓」,「不行呀,我該加油了。」「噢, 對不起。」我們下車。第二輛的師傅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也是「喲,我該加油了。」吃了一塹的我們,學乖了――「我們不急, 我們跟您加油去」。 結果,順順噹噹到了目的地,我看了一眼油表,還有三分之一呢。第二天,在博物館一帶的師傅,不拿加油說事兒了,改成了「呦, 我該換班了,前邊路口就換班。」我們也著實被晃了一次。第二次,好不容易欄上了一輛車,那「的哥」又是「我該換班了。」我特親切地說:「我們不急, 我們跟您去換班,我跟著下一個師傅再走,您的錢我會付清。」「什麼?」的哥的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樣,我依然和風細雨地說:「您沒有聽清呀,我說我們跟您去換班。」沒有脾氣,直達目的地。 鬧了半天,「滾刀肉」就是這麼煉成的。可我到現在也不明白,他們怎麼就不願意掙錢,寧可跑空車呢?「清高」呀!
西安古城的城牆,保存的不錯,古城牆上騎自行車是我的「最愛」。
城牆上,人少,地方寬,城裡城外都看得到。
環城一圈,十三公里。這是西安留給我們的,最爽的一個小時四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