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如煙,東京郊外衛星城的市中心,河川漣漪盪起,月,尚未上中天,七夕的夏夜,九天銀河疑落人間,這一刻幾分冷淡,幾分溫馨,還有幾分神秘。
黃昏的後半河川開始熱鬧,人群在集中,人流還在湧來,微風在徐徐,河川在汩汩,七夕的夏夜,風和月光是人們期盼的,有風的夜,人們也需要手中的蒲扇,為的是再增添零星的醉意,有河川清水流淌的岸邊,女人似水一般輕扭腰臀,有的已具徐娘乞巧,有的則是分外彪悍,儘管這樣,依舊誘岸邊泥土幽暗的光澤,惑柔韌青草閉目沖刷流下...
七夕的正版傳說是「漢彩女常以七月七日穿七孔針於開襟樓,人俱習之」,這樣苦潮的記載出自東晉葛洪的《西京雜記》,一點也沒有浪漫和美麗。正版的傳說永遠沒有民間的人們那麼會編織,就象冬夜怎麼可能與夏夜較比。
這裡的說法有點意思,雲七夕是中國大陸、日本、韓國、台灣、越南等地的節慶活動之一,也被稱為祭星之節...那天晚上,還有業餘的吹奏樂團舉行的音樂會助陣,在七夕的夏夜,銀光似水款款而來之時,深沉的薩克斯管撩開了幽靜的河川上披著的那一層薄紗,為了再尋覓回這個七夕夏夜的片刻的靜謐,我離開有些破碎的樂符,努力著從稍稍遠一些的地方來靜觀河川,企求那種渡口雙雙飛煙裊,蘆花深處隱漁歌的意境。
但是,我發覺自己的努力是無力的。就象要描繪如此之際的夏夜,自己敲擊出來的文字終是不那麼美妙的一樣。
夏天的夜晚總是令人們自己陶醉,空曠的天穹點綴著星星生輝,些許耀眼。期盼的明月還沒有高高地懸挂,淡淡的月前之光像輕薄的雲煙,飄飄洒洒地探視在河面上,猶如撒上的那一層被風吹皺的碎銀,晶亮閃光。
暑夜微風熱雨歇,夏月無露恨相迾,我於是離開熱鬧踩著蕭蕭青莎那小徑去上河堤。
川風兮兮,靚影依稀,戀人連連,那邊的七夕的「祭星節」布置起萬燈閃爍,人歡蟲鳴,時不時還有列車略影而去,疑是銀河落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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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回頭望見那裡開始放煙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