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病人——蝙蝠人? 馬力
目前大家都在關注誰是傳播新冠肺炎的零號病人。所謂的動物宿主至今沒有找到。據報道在武漢海鮮市場的確發現過環境中有不少新冠肺炎病毒,但在所售動物身上沒有發現。在已知病人中也未見報道有捕捉、運送野生動物的人被感染。而且在武漢海鮮批發市場的下游市場也沒有發現傳染源。
後來華南有學院教授聲稱在穿山甲身上發現了與新冠肺炎病毒相似性高達99%以上的冠狀病毒。但沒有得到權威部門的認證,更沒有發現武漢海鮮市場當時出售過穿山甲。本村有網友指出穿山甲發布會用不實信息迴避了將穿山甲身上發現的病毒直接與武漢海鮮市場找到的病毒加以對照。因此穿山甲是否真正的宿主還不能肯定。
這裡需要強調的是在新冠病毒後面加上肺炎二字,是想說明新冠病毒是新型冠狀病毒的統稱,不專指某一病毒。將新冠肺炎病毒COVID-19簡稱為新冠病毒只是為了方便起見,不意味著它與去年九月中國武漢進行防疫演習時說到的新冠病毒的泛指是同一個病毒。因此在後面也會這樣來簡稱新冠病毒。
沒找到動物宿主,有人就懷疑人為投毒或實驗室泄漏的可能性。理由是該病毒所里有人參與了五年前在美國實驗室人工製作病毒的實驗。尋找零號病人的目光便開始轉向武漢病毒所實驗室中的人,懷疑有人回國後繼續進行動物實驗而造成病毒泄漏。網民們用有罪推定的方法公開排查嫌疑人,實名指出黃姓研究員已因感染而病故,並一反常態地要求被舉報人提供證據。但實驗室一再聲稱沒有發現任何實驗室職員感染過這種病毒,黃某和其周圍的人也曾書面否定。
實際上美國人已經為那個人工病毒和其他人工病毒申請了專利。但至今沒有人起訴武漢侵犯了他們的病毒專利。只要有人用了他們病毒中任何人工改造的部分,都可以遭到起訴。武漢病毒所想繼續用美國製造的病毒做動物實驗,即便做些改變,與專利病毒還應基本類似,一樣可以被識別和起訴。因為是泄漏,不會刻意抹去全部痕迹,全部抹去也不會產生五年前在美國小白鼠實驗中出現的肺炎。否則美國實驗室為什麼要改造。如果說美國人不起訴是因為沒有證據誰幹的,那麼至少會聲明有人侵權,而不是自己乾的。否則有人自然會懷疑是美國人乾的。
美國是沒有理由為中國背鍋的。這樣一來理性尋找零號病人的過程便陷於困境。本人注意到不少外族陽性帶病毒的感染者沒有發病癥狀。雖然不發病的機制不同,他們就像傳說中的蝙蝠一樣可以安全攜帶病毒。所以將這類人稱為蝙蝠人。調查發現不發病的蝙蝠人也有感染別人能力,因此可以看成是一種特異的人類宿主,並有可能成為潛在的零號病人。
已經有不少研究發現新冠病毒主要攻擊人體細胞的ACE2受體, 作者Juergen T Steinmetz在《冠狀病毒對亞洲人、非洲人和高加索人的危險性——日本人和中國人是冠狀病毒的高危人群
Coronavirus risk for Asians, Africans, Caucasians—— revealedJapanese and Chinese at highest risk for Coronavirus》一文中進一步指出ACE2受體在漢人和日本人中存在的比例最高,因此中國人和日本人都是高危人種。作者原文是:
「Apparently the coronavirus enters a human body through some connection with something called the ACE2 receptor. East Asians and men have more than say white Europeans , women. Being a white woman seems to be the way to have much lesser risk.」。即「很明顯,冠狀病毒通過接觸所謂的ACE2受體進入人體。東亞人和男性比白種歐洲人和女性有更高的風險。白種婦女看起來危險性較低「。
文章還用表格列出了不同人種感染新冠肺炎病毒的危險性大小。該表如下:
作者總結道:
「High risk 90%-99%
Japanese in Tokyo, Japan
Southern Han Chinese
Kinh in Ho Chi Minh City, Vietnam
Han Chinese in Bejing, China
Chinese Dai in Xishuangbanna, China」
這裡的簡單英語單詞就不翻譯了。總體來說日本人和中國漢人是這次感染新冠肺炎最易感的群體。需要指出的是,表中的數據是平均數。在不易感的人群中還存在某個子群對感染髮病有著更強的抗拒性是可能的。
由於病毒在細胞外依然可以存活很多天,當新冠病毒不易攻擊某類人體細胞時,仍有可能存在細胞外的人體中,如呼吸道、消化道和體液中;或者少量病毒攻入人體細胞,但因數量不足而沒有引發病變和癥狀。這樣的帶病毒者就是前面所說的蝙蝠人。有些蝙蝠人雖然自己不發病,卻有感染他人的能力,這就成了人類宿主和感染源,或零號病人。
這個理論可以用本村網友老地雷的文章 《COVID-19之我見(7)-從數據到對策》
來論證。她分析指出:
「截止2/15 23:42 EST,日本共檢測鑽石公主號上1219人(檢測比例33%),陽性355 (29%),無癥狀者73,占所有陽性者20.6%, 比例之高讓我驚訝。每5個陽性中,1人無癥狀。......WHO的無癥狀感染者占病例數的3.5%,鑽石公主號郵輪上卻佔20%。」
這裡不是說船上封閉空間中的感染率高,而是說被感染后未發病的比例很高。這與環境封閉的關係不大。
鑽石公主號的蝙蝠人占感染人數的比例居然高達五分之一,可能與人種混雜有關。世衛組織數據中的蝙蝠人只有感染者的3.5%,相差很大,是船上的六分之一左右,因為這個樣本集合以中國人為主。如果只是針對華人,蝙蝠人的比例可能更低。
現在來看中國國內的統計數據:
「截至2020年2月11日,中國內地共報告72314例病例,其中確診病例44672例(61.8%),疑似病例16186例(22.4%),臨床診斷病例10567例(14.6%),無癥狀感染者889例(1.2%)。「
最後一句就是說中國的蝙蝠人只佔報告病例數的1.2%。這裡的報告病例沒有說是陽性人,但很可能是,否則就不能確定被感染后沒有癥狀的病人。
由於蝙蝠人的存在,在世界人口高度流通的今天,蝙蝠俠們與其他國家的易感人群交流,就會有意無意地將病毒傳染給別人,並在易感人群和國家中引發疫情。這是未來防範傳染病的一個重要環節。蝙蝠人也是某些病毒具有超長潛伏期的原因之一。如果將蝙蝠人當作生物武器就更可怕了。記得看過一個台灣電視節目講到,有種藥物可以佔滿人體細胞的ACE2受體。有人用來治療新冠肺炎顯出一定療效。非易感的蝙蝠人再用該類藥物做預防,可以成為完美的感染源安全帶毒傳播。
蝙蝠人傳染不同於以前知道的一般病毒的潛伏期傳染。所謂的潛伏期傳染並不多見,因為一般病毒的潛伏期傳染性不強。另外一般病毒的潛伏能力也與人種差異的關係不大,只與人體病毒的多少和抵抗能力的大小有關。抵抗力和免疫力強時,病毒數量受到限制。帶病毒者因病毒數量有限,在個人的無癥狀流動時通常不易引發嚴重疫情。
以下看一個日本游輪「鑽石公主號」上的例子。
「史密斯和他的妻子勒妮在2月3日被驗出感染病毒后就被送到東京的醫院隔離。14天潛伏期之後的17日,他們的病毒測試仍然是陽性。但這時他倆仍沒有病徵,生命跡象正常,因此仍留在東京的一間醫院;每48小時接受一次測試,直到病毒測試呈陰性才能回國。」
他們倆自2月3日檢出陽性不說明當天才被感染。之前就可能是陽性,再之前還會有感染后的陰性反應期。所以潛伏期可能超過陽性反應時期。如果到陽性反應消失時都沒有發病,就是一個蝙蝠人。如果最後出現明顯癥狀,就是超長潛伏。
本文試圖說明傳染病傳播的一種未被重視的新途徑。這個新途徑與不同人種對病毒的不同反應有關。這在當下可以算是一種假說。在交通不發達的時代,不同種族之間的交流不多,接觸所需的時間也長。蝙蝠人所帶的病毒可能不能存在太長的時間去感染別人。現在交通發達了,種族交流所需的時間大大縮短,這種感染方式就可能變得重要起來。目前知道的是蝙蝠人的存在是事實,但對觸發一地的疫情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並不明確,因此不能說中國眼下的新冠肺炎就是外來的蝙蝠人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