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柳宗元在《答韋中立論師道書》著有,「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 寥寥數語,言簡意賅。蜀中盆地,潮濕鬱悶,雲遮霧罩,群山環繞,水汽難逃。蜀地犬類,常年不見日頭。偶有日出,雙耳聳立,狂吠不已。按下不表。
話說天津衛有一男丁,姓張名紹剛,肥頭大耳,狗頭豬腦充斥著男尊女卑,自我尊大,原本井底之蛙,往往居高臨下,還混得有頭有臉,台前賣弄。手持話筒,厥詞不休,滿眼凶光,滿嘴陰風。儘管猖獗,也是小股勢力,成不了氣候,不代表大眾。如此陰損小人,碰到精靈女娃劉俐俐,見多識廣,不依不饒,唇槍舌劍,針鋒相對,冷嘲熱諷,落得個灰頭土臉,實屬必然。豬頭哪有不拱土之理。
小人之道,原本粗俗。如若那俐俐多生幾分姿色,青春靚麗,那張氏豬頭,恐怕又要換副嘴臉,色迷迷諂媚一番,意淫肝顫,手中權力,近水樓台,鼻子筋動,沾沾自喜。嗚呼哀哉,偌大中華,五臟六腑,焉有不藏污納垢之理。人間爭鬥,也在一笑一顰之間。
一場好戲哪!一時間,場上場下,人頭攢動,個個嘴角有撇,眉眼慍怒,乃至橫眉冷對,義憤填膺;華夏大地,上上下下,唾沫飛濺,輿論嘩然。令人欣慰哪!國人良心,豁然凸現,如日中懸,對那豬頭張氏口誅筆伐,落水痛打,快意恩仇,好不瀟灑。
一口惡氣既出,實應心曠神怡。華夏傳人,決不像個別別有用心之人描述的那樣窮途末路,不可救藥。能夠就事論事,去偽取精,也是社會進步的標誌。文革十年,思想禁錮;掙脫羈絆,假以時日,蒸蒸日上,著實欣喜。
可還就有人天生不會祝福,睜開眼就惡向膽邊生,滿嘴穢言惡語,把個中華民族,一棍子打死,用一小撮代表大眾。可憐哪,病入膏肓之人總認為別人不可救藥。
奉勸別有用心的腌臢之人,切莫學那張氏,日復一日,絮絮叨叨,口吐穢語,自我湮滅。仇恨詛咒,可以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