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明這倆人我都不認識。不認識的意思就是沒有打過交道,只是在媒體的宣傳中才知道他們的事;但是彷彿又很熟悉,因為都是在同一個朝代中活過。與薄熙來相比,我很晚才知道羅宇,卻因為感覺和看法相同而多少有些親近感,但是也擔心他會不會因為妄議大政而被滅掉。儘管他以習近平老相好的身份勸說習近平的那些話是貼切合理的,但是習近平會聽嗎?如果習近平還是那個下鄉青年,還是那個縣委書記或許會聽,但是不是了,身為一國之君,要考慮的首先是自己的地位和整個貴族集團的利益,再對的真理也只能劃為是「國際敵對勢力的反華言論」而必誅之的範疇。因為,這個政權是趙家的,儘管習近平姓習。但是黃袍加身之後的稱呼是朕,而不是我們了。如果習仲勛還是被軟禁,習近平還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也許會變成羅宇。但是存在決定意識,習近平現在不敢聽羅宇的勸告。因為他聽了,肯定會是商鞅的下場。朱鎔基不是看了商鞅的戲也會掉淚么?所以他要走薄熙來的路。儘管他把薄熙來判了個無期徒刑。我一直認為,薄熙來是被平民出身的胡溫打倒的。太子黨們不過是順水推舟的藉此繼承了大位。他們和薄熙來沒有根本的利益衝突。所以當我預言薄熙來沒事的時候,不是我有什麼內幕或先見之明,而是我看不出在位的太子黨們有什麼根本的利益分歧。不過是誰能加冕的權斗而已。他們都離不開太子黨集團帶給他們的切身利益;現在不是有媒體報道:薄望知說:「我爸挺好的,剛剛搬到一個新的房子,待遇都不錯,由醫護人員監護、陪同,現在可以通電話。」現在的重慶乃至全黨國不是還在唱紅打黑嗎?不過是把黑的內容改了腐敗兩個字而已,因為除此沒有別的選擇。不這樣,就沒有趙國了。習近平也就失去了朕的基礎。
其實,人這個東西,無論你是如何被定位,還是自己給自己定位,都是要活著的。而活著的概念就是一,能吃喝;二,需要滿足活著對物質的要求和生理的需要。只是因為境遇不同,理念不同而選擇的不同方法。比如羅宇就跑到香港,美國來生活,還可以通過講講內幕來賺點生活費,儘管不會比那些在位太子黨們賣批件,賣權力賺得多,但是內心也沒有那多爭鬥的恐懼。比如司馬南,胡錫進甚至倪萍這些主旋律的代表,其實內心很嚮往西方的生活和環境,但是謀生的手段卻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忠君愛國講得頭頭是道,檯面上也演得栩栩如生炯炯有神,但是卸妝之後其實是面目皆非的。他們忘記了一件事,一旦立了貞節牌坊,那身子和語調是不可以擅自做主的。這也就是羅宇和薄熙來們的處境區別。
我估計,薄熙來今天的感悟肯定不會比羅宇差,只是唯一的出路就是改變囂張為順從,鬧個保外就醫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