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他早期古怪夢魘似的荒誕離奇之作(想象一番但丁所描寫的煉獄吧),他的靜物鮮花深受評論家和收藏家的讚賞。不僅僅因其展現了他對色彩的激情沉迷,他的鮮花言說了一種歡快和驚喜,好像是通往天堂的入口標識;而且,若即若離的含糊的色塊的勾勒散發著神秘的氣息,又如夢般的似仙樂縹緲。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
If the art of an artist is the song of his life, a solemn or sad melody, I must have hit a happy note in color.